孟初晴这具身体早已经支撑不住了。
她就算意志力强大，也到了极限，往前走一步都觉得极为困难。
“包子。”
她伸出手，触摸着包子的身体。
那软软的毛发变成了坚硬的鬃毛，一碰，有些扎手。
“停下来。”
“听到我的话了吗？听话，停下来。”
“包子。”
秦羲禾一遍一遍喊着，包子似乎听不见一般，身体还在以诡异的速度膨胀。
眼看着它的身体越来越大，她紧紧地咬着嘴唇，焦急，却无力。
“包子，对不起。”
“对不起。”
秦羲禾用了最大的声音呼唤，“别继续了，你把龙晶吐出来吧。”
只要吐出来就没事了。
“包子。”
不管用多大的声音，包子都没有反应。
秦羲禾颤抖地触摸着包子的身体，看着手指上的印记逐渐变淡。
那个印记，是包子与她签订契约的证明。
印记变淡或者消散，是包子……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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