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中,楚俏隐约听见悉悉率率的声音,似乎有人在解她的衣服,搅得她不得安宁。
她气得抬手就想甩一巴掌过去,手在半空中却被抓住了,她气怒地睁开眼睛,入眼的就是一张放大的俊脸,唇角微微的挑了起来。
楚俏一笑,男人只觉得心意荡然。本来想着她还得迟两天才回来,不过一进屋看到睡得娇憨的人儿后,男人一个激灵,连沾满泥沙的衣服也没有来得急换,就直接扑到了床上,截住她娇嫩的唇瓣就吻下去
。
直吻得他浑身气血刚盛,男人怕再亲下去就忍不住把她就地正法了,只好不情愿地离开那抹香甜,他也没离开,撑着脑袋问,“钱拿到手了?”
“嗯……”才一夜不见,她却是真的想他了,楚俏双手搂住他的胳膊,把事情经过简单描述了一通。
说到搅污他名头时,还很没底气地凝着他,巴巴问道,“你会不会气我把你的名声都败坏了?”
她安然无恙地回来了,男人倒不在乎什么名声,薄唇点了一下她的额头,眉目含笑,“你说呢?”
是挺没品的。
楚俏皱着鼻子,不好意思起来,只好抱着他的胳膊,再也不离开他的身边。
“你呀--就是淘气,”男人点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我去煮饭,松手。”
楚俏笑又深了几分,任性起来,“我偏不松。”
男人作势要再亲她,却是没把她拉开。
楚俏憋着笑,明明是他不想起来,还赖她不放人,他一个大男人又是军人,难道还拧不过她?
陈继饶见她难得露出小孩心性的一面,心想她也是把先前的芥蒂放下了,心里乐开花,面上却一派的严肃,“这里是部队,等晚上再收拾你。”
说着还捏了一下她素净的脸蛋,起身时却是担心伤着她的手腕,横腰把她身子往上一起,顺便把楚俏也抱了起来。
楚俏惊呼一声,就直接扑到了他怀里,他的胸口石头一样硬,撞得她柔软的鼻头都疼了。
“疼--”她哼哼唧唧,摸着鼻子装疼。
“撞到鼻子了?我看看有没有流血。”陈继饶一听紧张了,慌手慌脚的把人脸搬到自己的面前,上下的打量。
楚俏见他紧张万分,作势板着脸,“以后不许那么大劲地来碰我,我又不是你的兵,再逼着我,我就走了再也不回来。”
“我错了,”陈继饶瞧着媳妇委屈的模样,语气柔软,“俏俏,以后我会对你好,再不逼着你,但你也别再说要走的话了,好么?”
他真是被她吓得不轻。
楚俏皱着眉头,不说话。男人心里一叹,双手捧着她的脸蛋,神色认真,“俏俏,新婚那夜,你曾说只求一个遮头的安身之所,今日我就应下,我愿给你一个依靠,不仅是给你一方容身之所,还承
诺给你一个家,你情不情愿安心留下?”
楚俏根本没想到那夜的自言自语竟被他听了去,慌得一下想挣脱,手却被他紧紧握着。“俏俏,你冷静点,”男人眸色里透着无比坚决的认真,“我不过只想要心甘情愿地待在我身边,不是因你父母之命,也不是只想着为后路而暂且住着,我只要你一句真话。
”
“要是我不愿意,也不会嫁你,”楚俏抬眼,只望进他眼底,“那样说,只不过是怕你不情愿。”
听她这么一说,陈继饶满意了,将人往怀里一揽,“俏俏,我很高兴。”
楚俏听着他稳健有力的心跳,只觉得安心,却是避而不谈,反道,“我也很高兴,这次宗庆不但帮我把钱要回来了,还把大嫂弟弟的借据拿回了。”
“宗庆为人还不错,以后我们得好好谢谢他。”陈继饶心不在焉,含糊的应了一声,有了她那句话,他哪里还认得到夜里,低头认真地解她的衣服。
楚俏拉住他的手,“还白天呢。”
“屋里只有咱俩,不怕!”男人低声哄着她。
楚俏还是不放心,“你现在可又接手了一个营,事情一多,万一有人找上门来呢?”
“我小点动静。”男人也不愿多说,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这人什么时候如此莽莽撞撞了?
完事后,楚俏一脸郁闷地望着狼藉的床面,生气地跑进灶房不理他。
男人挑了挑眉,挤到她身边,接过她手里的菜刀,试探一问,“还生气呢?”
“刚才肖副队家来借盐,你怎么……”楚俏说不下去了。
男人淡淡一笑,“我怎么了?”
还有脸问?
楚俏别过脸去,闷不吭声,心道:今晚最好别碰我!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楚俏悠悠醒来,不由长声哀叹,她错估了男人的战斗力。
楚俏回部队的消息一下就传到了秋兰的口中。
这几日她被林安邦搅得不得安宁,她不胜其烦。
林安邦存了什么心思她心知肚明,可他也不想想自个儿有什么资格追求她!
丧偶不说,乡下的家里还有个半大的孩子,听说下个月他连大宿舍也没法住了。
若他还是指导员,和肖景然一对比,秋兰都不会考虑一下,可眼下他说好听点也就是教导员副手,说难听点也就是个打杂的。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梦!
可这几日他追得紧,秋兰也是心急如焚。她早想到了拿下肖景然的法子,奈何没人肯人帮忙。
她思来想去,尽管之前和楚俏有过不少摩擦,可怎么说她也是老乡。
于是,在听到楚俏回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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