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志阳拨打阿雅的电话号码没多久,就听到阿雅的声音:“是张书记?”
张志阳听到阿雅如此温柔的声线,反倒是觉得极不自在,他这才感到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阿雅,其实是极唐突的,毕竟大家都是结了婚的人。
“是的。我打电话给你,主要是想问你个清楚,究竟你跟管亦龙发生什么了?我并不相信,你跟他在那个废旧仓库里面,只是发生了争吵那么简单,我相信,你一定是有很多的苦衷,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不敢或者不想向我们细说,所以我真的想问一问你,究竟是因为什么?阿雅,你真的不用怕的,我真的会帮你。”张志阳诚恳地说着。
突然间,阿雅在电话里静默下来,好一会都没有发声,她在接下来的一刻钟里,突然哭了起来,在不断抽泣着,那声音无比凄切,让张志阳听后为之动容,连忙惊讶地问她:“阿雅,你怎么了?你为什么会哭,是不是因为受了很大的委屈,你快说吧!”
阿雅在听到张志阳这样的叫唤下,终于止住了哭声,她哽咽着对张志阳说:“张书记,谢谢你这么的关心我,但这里面的一切都太复杂了,我估计在电话里怎么也难以跟你说个清楚,不如这样吧,我们到外面去,就到河边,在那里我一定会给你说个明白的。”
听到阿雅这样说,张志阳知道,如果想解救阿雅,必须要想办法知道这里面的内幕,既然现在阿雅要求当面跟他说,这样才能说得清楚,他也就答应下来,对阿雅说:“嗯,那你就在学校门口等我,我现在就开车过来。”
说完后,张志阳静悄悄地到外面去,走进小货车,然后一直开往陆窖镇小学。这一路上,都没有什么行人,因为已经是夜深,当他来到小学门前,发现阿雅已经站在那里,于是他马上就开过去,并让阿雅坐进车里面。
在开往河边的路上,张志阳又迫不及待地问:“阿雅,你现在能说吗?是因为管亦龙威胁你,所以才让你不敢对我们说清楚?对了,管亦龙离开陆窖镇了,是吗?”
阿雅点了点头,嘶哑地回答说:“嗯,他离开了,如果他还留在陆窖镇的话,我也不敢出来跟你见面。现在我的心情很乱很烦,对很多事情想不明白,所以刚才你在电话里这样问我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或许还是让我们都相对着,然后心情都静下来,这样比较好说一点。”
张志阳立刻扭头对阿雅说:“嗯,你现在这样,肯定是心情很差,我很能理解,你不要急,要慢慢的恢复好情绪,等到情绪稳定下来以后,再跟我说也不迟。”
他们一起来到了河边,在某个位置把车停下来,就一直沿着河堤漫步。
在这样的漫步过程中,阿雅的心情果然恢复了很多,她脸上的泪痕已经消失,并且说话的声音也不再像刚才那样的嘶哑。
走着走着,他们竟然走到了平时跑步最后到达的那个大石头前,这块大石头整体平坦,面积达到了五六平方米,看上去就像河边一张巨大的石床一样。
阿雅走上前,坐在这块大石头上,然后对张志阳说:“张书记,你也坐过来吧。”
这一刻,张志阳却犹豫起来,尽管在平时他已经不止一次跟阿雅坐在这样一块大石头上,可那毕竟是在清晨,太阳已经出来的时候。现在却是深夜,并且这天乌云密布,没有一点月光,而河堤的四周又没有灯光,一片黑漆漆的环境下,他担心跟阿雅如果有身体接触后,会情不自禁起来,毕竟大家都已婚,对那事一点也不陌生。
想到这里,张志阳就对阿雅说:“不如这样吧,我就站在你前面,你坐在这块石头上向我说个清楚,我真的很想知道,你跟管亦龙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阿雅却突然又再哭了起来,让张志阳不得不走上前去,安慰她说:“你究竟是怎么了?叫你把一切都告诉我,但你却不肯,这会又怎么哭起来了?”
一边说着,张志阳不得不靠近阿雅,而阿雅也突然站起来,然后伏在张志阳的胸膛里,不断哭起来,最后紧紧搂住了张志阳。
这天出来的时候,阿雅只是穿了一件连衣薄长裙,而现时张志阳跟她身体贴着身体,感到那长裙内的肌肤,特别的柔软,散发着热力。
在张志阳的追问之下,阿雅只好轻轻地诉说着,原来,她跟管亦龙虽然是谈着离婚,但由于孩子问题,还有财产分割问题,一直拖着,而管亦龙提出,他可以答应放弃孩子的抚养权,由阿雅来单独抚养,可假若这样,他将不会给阿雅分一分财产,这样一来,阿雅作为一个清贫的乡镇教师,经济收入微薄,再加上父母年迈需要照顾,同样没什么财产,她只能委屈求全,一直就这样拖下去,哪怕管亦龙已经在外面养了几个情人,她也完全不理,只为了孩子,她忍耐下去。
本来她跟管亦龙就这样拖下去,却没想到,就在这天下午时分,管亦龙来到学校找她,并约她到一个地方去,就是那个破旧的仓库,向她提出,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如果阿雅可以放弃孩子的抚养权,那么管亦龙愿意分一笔巨款给阿雅。
可是,阿雅并不答应,管亦龙就开始对阿雅进行威迫,而这个过程中,两个人发生了肢体冲突,阿雅当然不够她老公管亦龙的力气,被按在墙角上,幸好管亦龙也没有出手打她,只是对她恶狠狠地说:“给钱给你,你不要也得要!孩子一定得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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