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陈乐听完,就和其余的人说:“你们先回,后续有事我会叫你们来。”
他仿佛是有话想和我私谈,老六和王鑫担忧的望着我,想走,又有些放心不下。
我就和他们俩说:“你们俩别走了。”
“好!”老六忙点头。
老六和王鑫,是我再信任不过的人了,当初在江源市,虽然我和王鑫干了几架,但最后他也帮了我很多,不知不觉,就成了朋友,很奇怪。
其余的人走后,陈乐就对我讲:“太太,假如是让我们去找靳总,这个我们肯定办不到,即便是大哥在,也要动用很多人脉,但也不一定能成功。不过,你说的那个金欣,我们倒是能吓唬吓唬她,说不定能逼问出一些事情来。”
“我不想你们做从前那种事。”我摇摇头。
从前的事情,我想,一定一定不要再发生了,因为代价太大,几乎无法承受。
“那么,太太,您希望我们做什么?”陈乐问。
“我想你们调查出徐东清的枪,到底在什么地方?”我说:“现在金欣十分的想找到那把枪,她也肯定不会放弃找到枪。”
我猜,上午我和金欣交谈过之后,她肯定会想对策对付我,那么就像之前她去靳封别墅那晚所说的一样,找到那把枪,再栽赃我,就足以让我无法翻身。
毕竟都知道我和徐东清是怎么回事,我这里藏着他的东西,基本上属于正常,假若她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我肯定百口莫辩。
我就是防备着这些事,现在每一步都不能走错,否则等待着的就是深渊。
他们三个忙就点头,也都蹙着眉。
“你们一定要注意一点,不要惹上事情,不要后来被举报是你们把东西藏起来了。”我嘱咐着。
“这一点您放心,”陈乐说,这么多年了,这点事情我们还是会做的,假如找到了,我会第一时间联系您,问您如何处理。
“好。”我点点头。
那把枪是一定能找到的,它不可能凭空就消失了,一定会有线索找到。
几人聊了几句,陈乐就拄着拐杖走了,王鑫也走了。
剩下老六,憨头憨脑的和我说:“李小姐,现在这种情况,我还是在这陪你吧。”
我想了想,点点头。
徐小斗又住回到它的家去了,那年徐东清拿着锯子割断木板,给它做了一个家,那个小房子外面,用作画用的染料写着字迹:徐小斗家。
如今那字迹斑驳了,有些辨认不出上面到底写了什么字。
但是徐小斗熟悉,我把它放在院子里,它就朝着它的家走去。
走到小小的门口,又站住了。
我没有继续观察它,而是回到屋子里面,把窗子打开,拿着抹布和扫把,先把屋子里的灰尘扫了一遍,秋风顺着窗子冲入屋子里,带着瑟瑟的寒意。
我扫了一阵灰,直觉被呛得快要呼吸不来。
多可笑呢,我逃啊逃啊,逃来逃去,徐宏维活着的时候,我就想逃,没逃掉,后来他死了,我更逃不掉了。
后来徐东清死了,我真就能逃了,现在又自己回来了,因为我无处可去。
从前我对这个房子是充满了抵触的,现在恍然觉得又一些回忆就留存在这里。
我把毛巾系在脸上,挡着灰尘,可是毛巾里也有灰尘。
老六急忙去外面买口罩去了。
一整天,我只是把卧室擦干净了,空气里带着清新的水味。
下午给我妈打了电话,叫她帮我好好照顾小孩,我这一段会很忙。
我妈哭着问我:“靳封他们到底在哪?”
“在国外呢,”我说着假话,“在国外治疗呢。”
“那他们怎么不打电话过来?”我妈不傻,这一两日仿佛没少哭,嗓子都有些沙哑了。
“给我打电话了,就没给你们打,他还和你们怄气呢。”我说。
我妈半信半疑的,我又说:“奶奶不太好。”
这下她终于信了,很有意思的是,她松了一口气,说:‘这就好啊!’
“呵呵……妈,你可真是的,我说奶奶情况不太好。”我说。
我觉得有点好笑似得,又想不透哪里好笑了。
我妈说:“老夫人八十多岁了,没了也就没了,靳封还年轻,靳封没事就行。”
“嗯,那我挂电话了。”说完,我就把电话挂断了。
晚上我和老六小声说了几句话,老六忙就走了。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抱了抱枕头,似乎感觉那枕头也有些风化了。
夜半三更,猛然来的眼泪,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
后来我终于耐不住,起身去换衣服,去了院子里面,徐小斗趴在它的家里睡着了,但是草坪上面丢了一个塑料圈,屋子里的灯火映在院子里,我看到那塑料圈有些风化了,脱色了,从前应该是绿色的,现在有些泛白。
我把家里锁上,然后订了一辆车,车子的目的地是陵园。
那司机还有些害怕,毕竟大半夜的,有人去陵园,也挺恐怖的,他在车上就和我说,“小姐,您半夜里去陵园多吓人啊?”
我说:“我又不怕鬼。”
“呵呵呵,我怕!”那司机可怜巴巴的说。
“没事,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说话应和着。
“去看你家属啊?”司机又问。
“是啊!”
“才去世吧?”
“一年多了。”我回答。
“那也挺久了,你经常半夜去看?”司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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