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又马不停蹄的赶去了,在集市上找了半天终于找了阿毛。
这阿毛的佛牌店里杂乱无章,神鬼塑像摆的到处都是,大白天都黑漆漆的,进店就给人一种毛毛的感觉。
我们来的时候阿毛正在角落的一盏昏暗台灯下制作佛牌,阿毛长的很黑廋,大概四十岁上下,给人的感觉也是一副阴森森的样子。
见到我们进店阿毛先是用“萨瓦迪卡滚奈卡蹦嚓”之类音调的泰语打了招呼,见没反应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说:“中国人?买什么佛牌,有正牌和阴牌,也有古曼童之类比较邪的,如果是送亲戚朋友建议买正牌,如果是……。”
罗三水拱了个手道明了身份和来意,阿毛一听就放下手中的活把我们请到了后堂,张彬彬对那些造型奇特的神鬼塑像好奇就留在了外面四下看。
阿毛客气的给我们倒了茶水,稍作犹豫才说:“就你们说的情况来看,你们这位朋友应该是得罪了降头术高人,中了勾魂降,如果已经过了四年,那这人多半救不回来了。”
“救不救得回来不要紧,我们只是想找到这个人。”罗三水凝眉道。
“什么是勾魂降?”我好奇的问。
对于降头我只在影视当中见过,真假也不知道,更别说了解了,乾元馆里的道家典籍也鲜有提及,只在一些杂书上看过,说是跟云南的蛊术同宗同源,后从蛊术中分离传入东南亚,是东南亚一代流传最为广泛的邪术。
“勾魂降是降头术里比较邪门的降头,属于鬼降的一种,顾名思义就是把人的魂魄勾走,一般来说用上这种降头都是有深仇大恨,你们这位朋友肯定得罪了降头师,惹恼了他。”阿毛说。
“那你知道在泰国这边有几个人会勾魂降的吗?”罗三水问。
“呃……这个这个……。”阿毛支支吾吾像是有难言之隐,我注意到阿毛在搓手指,那意思是要钱了。
我提醒了罗三水,罗三水冲我点点头,我问阿毛要多少钱,他说一万泰铢,换算成人民币还不到两千很便宜。
我心说便宜尼玛个波,一个消息要了快两千还便宜,不过为了得到消息也只能给了。
虽然身上泰铢不多,但林熙雯在酒店的时候给了我们一张卡,说是让我们在泰国行动临时用的,我拿出卡还没询问阿毛就跟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变出个pos机递到了我面前。
我刷了卡后阿毛才说:“整个泰国有这种能力的降头师最多就三个,曼谷有一个叫拔达隆,住在巴吞旺;清迈有一个叫沃腊纳;最后一个叫塞猜,在芭提雅,至于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真正的降头大师向来都是身份隐秘,我能搞到这些消息也非常不容易了。”
罗三水点点头表示感谢,我打算起身告辞却听张彬彬在外面店铺里鬼叫,跑出去一看发现他瘫坐在地上,十分惊恐的看着自己裆部,右手扬着一把造型奇特又尖锐的法器就要往裤裆处戳下去,这一下要是下去肯定断子绝孙!
我吓了一跳,大喊一声:“彬彬你干什么?!”
“蛇……蛇啊!”张彬彬盯着裆部不住在地上往后缩,可我根本就没看到有什么蛇,眼看他就要戳下去了,阿毛一个健步冲上去,一脚踢掉张彬彬手中的法器,对着他的额头就是一拍,嘴里念了句什么,张彬彬顿时一抖,眼神就恢复了正常,整个人坐在那望着裆部大口大口喘气。
阿毛朝黑暗角落里看了一眼,我也跟着看去,只见在角落里供奉着一个神位,点着一盏油灯,神位前有个黑漆漆的玻璃小罐,罐中还有个不足巴掌大卷缩的婴儿尸胎,看的人毛骨悚然。
“你是不是动那东西了?”阿毛皱了下眉头。
张彬彬没吱声,我想他多半是动了。
阿毛沉声说:“那是我养的小鬼,除了我之外别人动不得,刚才你动了那东西,他对你没好意导致你看到幻觉了,幸亏发现及时,不然断子绝孙都算轻了。”
我听的心惊肉跳,原本以为这个阿毛只不过是个普通卖佛牌又贪钱的商人,没想到也搞养小鬼这些邪术,不过想想也是,如果他不在这个圈子混或许不会知道那几个降头大师的下落了。
张彬彬好半天才回过神,我们对阿毛表达了感谢,这才出了店。
罗三水出人意料没有因为张彬彬的莽撞而责怪他,只是淡淡的说:“出门在外凡事都要小心,见到邪性的东西千万不要多问和触碰,不然犯了禁忌,到时候大罗神仙也难救你了。”
张彬彬挠挠头向罗三水承认了错误。
我们在外头随便对付了一顿中午饭就回了酒店,罗三水让我给林熙雯打电话让她过来一趟,他有事要问林熙雯。
电话刚挂林熙雯就按响了门铃,原来她就住在我们边上。
罗三水先是问林熙雯那陈枫最后是在泰国哪里失踪的,林熙雯说电话就是从我们住的这家酒店打出,她交赎金也是在曼谷,但她从国内来曼谷前前后后花了五个小时,这五个小时有太多的不确定性,至于真正在哪里失踪就不得而知了。
难怪她安排我们住这里了,只可惜四年前的酒店监控早没了,不然应该有线索。
跟着罗三水又问了巴吞旺、清迈和芭提雅这三个城市的风景特点,还让林熙雯尽量提供廖枫平时拍的照片。
我一下就明白罗三水在搞什么名堂了,他是想从陈枫的拍照风格里找出跟这几个地方风景特点相似的地方,那就能确定陈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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