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放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本以为昨天晚上悄悄溜走,那女子肯定会找张飞飞兴师问罪,不想这女子不但不怪罪,还要深入交往,怎么深入交往?
“你给她说,昨天晚上是第一次,本来我以为是见一面就行啦,请她不要缠着我,我一次都不想再见到她。”陈放强硬的说道。
“你敢,你是要砸我的牌子。”张飞飞厉色说道。
想起张五妮下落不明,赵书记李乡长急的团团转,陈放就说道:“给我几天想一想。”
“我可以给你时间想一想,不过,你不要以为拖过这几天就行啦,你的这种小把戏我见得多了。”张飞飞说道。
陈放苦笑,“我刚上班,那里会有什么小把戏?”
“没有小把戏就好,今天就这样了,拿上你的钱,走吧,我还要给那一帮老娘们吩咐干活。”张飞飞又把五百元钱递到了陈放面前。
陈放心里想,不要白不要,权当是那两天给你家干活的钱,但要了又不好意思要,不要了又怕张飞飞再有什么花招,就说道::“先存你这里吧。”
张飞飞窃窃的笑了。
“老太太现在哪里?”陈放没有忘记这几天的使命,就问道。
“你放心吧。老太太活的好好地,不需要你操心。”张飞飞说道。
看张飞飞的表情,应该不会难为他了,就说道:“姐,乡里事多,我就先回去了。”
“回去吧,不要忘了我给你说的事。”张飞飞像哄鸭子一样的对陈放挥挥手。
张五妮终于回来了,晋发根打来电话,赵书记李乡长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省里的那个国际会议已经结束,白庙乡第一次没有挨批评,第一次没有被通报。不过,张五妮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去了这么长时间,她到底去了哪里?在这个敏感的时间里,她总不会是出去玩吧,而且第一次没有向乡政府要钱,乡政府也没有花钱接访或者看守。
书记乡长接到晋发根的电话,很快就把这件事忘了,毕竟乡里的事情繁杂,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张五妮只在关键的时刻才想到她。不过陈放觉得事情不这么简单。张五妮这几天没有出现在敏感场合,不代表以后不会在敏感时间敏感地点出现,甚至会变本加厉。
陈放又一次来到了张五妮家,张五妮和以前一样,对陈放几乎不搭理。天已经放晴,正是种秋庄稼的好时候,张五妮家里什么都没有,更不要说准备玉米种子。
陈放就来到了晋发根家里,刚好晋发根准备种玉米,陈放就把晋发根准备的玉米种子掂走了。晋发根婆娘好大的不愿意,骂道:“人家干部,人五人六,你当干部几十年,不是挨批评就是赔东西,整天还敬了一个姑奶奶。这玉米种你掂走了,俺家种啥?”
“让晋书记再买。”陈放说道。
晋发根心里虽然不大愿意,但一个副乡长要的,不给不行,何况属地管理,张五妮的事情就是她晋发根的事情,种玉米就应该他晋发根负责。
到了张五妮家的地里,陈放用铁锹一下一下的把玉米种子埋上。回到张五妮家里,张五妮还在院子里的小床上躺着。
“大娘,玉米给你种上了,今年的玉米肯定比去年的收成好,晋书记专门给你买了优质种子,一斤要几块。”陈放说道。
张五妮还是不理陈放。
“大娘,不,我应该叫你姑哩。”
陈放说了,张五妮翻开眼睛望了一眼陈放,有点惊喜、诧异。
“前天我回老家,俺妈说咱两家还有亲戚哩。你不知道,姑,俺家是东拐的,俺爹叫陈三。”
“就是赶狼猪的陈三?”张五妮终于说话了。
“是,是。”陈放连忙应道。
“你爹有福啊,有你这么好的一个儿子。你爹还好吧?”张五妮终于有了一般老太太的面容。不再那么冷冰冰木然的样子。
“俺爹死好十来年了。”
“你爹还没有我大哩,咋就不在了?”张五妮露出关怀的样子。
“叫猪拱了,赶狼猪的时候猪没有牵好,头撞石头上了。”
“你爹也是好人呐,好人有好报,你看看你长得好又懂事。你爹咋就早早的死了呢,他要活着多好。”
“人该有多大年龄,神仙也拉不住,命里如此吧”陈放伤感的说道。
“就是,好人没有好报,找谁说哩呐?”
“我哪里做的不好,姑,你尽管批评,我一定改正。”陈放谦逊的说道。
“好,好,哪里都好。”
“那,姑,以后你有事就找我,比如,你想出去看看,就给我说,我带你出去,你年龄大了,出门要注意安全。”
张五妮又把眼睛闭上了,好久,才说道:“我的事你管不了,以后你就忙吧,不要到我这里了。”说完,翻了一个身,把瘦骨嶙峋的脊背朝向了自己。
陈放心里哇凉,好容易套上近乎了,张五妮又突然的不搭理自己了。
“你有啥要求给我说,我解决不了,有上面领导,我给领导反映。”
“这话我听多了。你回去吧,给你们领导说一下,你管不了我的事,就不用管了,让别人去管。”张五妮说道。
陈放呆呆的站在院子里好久,见张五妮真的不理自己了,就从她家出来。
走在路上,陈放想到必须见见张飞飞,这个张飞飞应该操纵着张五妮,这一次她没有在敏感的时间出现,不一定以后不会在敏感的时间敏感的地点出现,说不定会变本加厉。想到这里,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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