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胃口越来越大了,我说今天怎么这么急着还贷款。行,只要有保人就行。”
陈放忽然想到,鬼火不可能再给自己担保了,就是他愿意担保陈放也不能让他担保了,这家伙不一定又提什么条件,让谁担保哩,能为十万元担保的陈放所认识的人只有胡大发了,胡大发会为自己担保吗?上一次不会,这一次应该还不会,尽管自己已经成为了东拐村的负责人。那么胡大发的儿子胡千龙可以吗?
“胡大发的儿子胡千龙可以吗?”
“你这家伙真是聪明,胡大发肯定不会给你担保,你就打他儿子的主意。听老胡说,你们两个联合下套把他的村主任弄跑了,你小子能耐。”
“艳姐,我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有参与这件事,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陈放听到梁艳这样讲,真的急了,胡大发和鬼火争夺村主任,陈放是受益者,胡大发当然怀疑陈放了,陈放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看你急的,老胡这样说,我不信,你小子毛还嫩,怎么会有这样的伎俩。我劝老胡了,既然吃了嫩草,付出点代价应该的。”
老胡吃嫩草,你老梁现在不是正在吃嫩草?
“不过,这一次老胡真的丢人丢大了,赔人家小妮家一笔钱,到手的村主任又飞了。被你小子捡了一个便宜。估计这一次是老胡一辈子的败仗,他会记恨一辈子的。”
陈放无语。
“当村主任的感觉怎么样?小乖乖有出息了。”梁艳把头放到陈放的大腿上,亲昵的说道。
“不怎么样,为难,上愁。”
“不要愁,以后有什么事给你姐说。老胡耿耿于怀,如果他敢对你怎么样,你给我说,这个老狐狸我收拾他。放心吧,好好干。我去洗洗澡。”梁艳说着扭着圆滚滚屁股进了卫生间。
又是一番激战,这一次,梁艳把陈放领到了床上,陈放也再一次把梁艳送上了云端。
第二天一早,陈放接到通知,要到镇里开会,匆匆吃了饭,陈放骑摩托车赶到乡政府,已经八点了,乡政府院里还没有人上班,过了一会儿,见有一个通讯员模样的男孩进了办公室,陈放跟了进去,陈放就问是不是今天上午八点半要召开会议,男孩瞟了一眼陈放,说道是的。不再说话,忙着上楼打扫卫生去了。
陈放无趣,就在院子里抽烟,陆陆续续的来了一些人,有一些明显年龄大的,应该是村里的干部,有说有笑的进了不同的屋子,相互开着粗野的玩笑。
一直将近九点了,院子里响起了铃声,不同屋子里的人开始往会议室走去,会议室在一个独立的院子里,院子里杂草丛生。一人高的灌木露意盎然,顽强的生长。
陈放进来会议室,在后面悄悄的坐了,抬头看前面,陈放觉得可笑,前面的脑壳有秃瓢,有乱糟糟的长发,有全国支援中央。主席台上坐了几个镇领导。开始点名,一个一个村的点名,点到东拐村的时候,陈放响亮的答了一声“到。”很多人扭过头看陈放,自从宋有理潜逃,东拐村已经好久没有人主持工作了,人们对陈放这个年轻人还都不熟悉。
点完名,主席台上的一个黑黑瘦瘦大黄牙的中年人开始讲话。“同志们,今天开会主要是传达贯彻县里‘三夏’工作会议精神,安排部署白庙的三夏工作以及近期的其他工作,同时也是新一届的村委换届以后的第一次会议,今天的会议很重要,大家要认真听,认真领会会议精神,吸烟的不要吸了,交头接耳的不要说了。你,说你呐,不要以为今天又当选了村主任,要知道你是怎么当上的,前半夜喝酒,后半夜就不知道在哪一家睡觉了,说的就是你。”大黄牙领导在台上咆哮着,台下一阵哄笑。
几个领导依次讲话,就是强调要求问责。会议的后期又强调了去冬今村的计划生育和公粮的清欠工作。
临近中午会议结束了,一帮人走出了会议室,相互打骂着,问今天中午安排哪里了?陈放骑摩托就要走,被人叫住,说是王区长叫他,陈放不知道王区长的屋子,被人领着进了一排平房的一间屋子。屋子里烟雾缭绕,七八个人在一起,王怀根坐在椅子上,其余的有坐在床上的,有做在沙发上的,陈放进屋没有了坐的地方,王怀根指了一下门口处一个水泥墩子,陈放坐了上去。
“今天的会议大家都听了,不知道听没有听清,我再说一遍,今年的三夏秸秆禁烧,哪个村都不能气,罚款两千,从今年的计划生育返还款里扣除。第二,去年的计划生育尾欠款利用三夏期间麦收后,群众手里有了钱,抓紧征收。第三今年的统筹提留一个村不能少,一分钱不能少。乡里能不能发工资就看这一个月的工作,弄好了,皆大欢喜,弄不好,给我滚蛋,我不管你是谁选上来的,不能胜任工作,不要占着茅房不拉屎,愿意干村主任的人多的是。”王怀根坐在椅子上,一副君临天下,舍我其谁的气概。
王怀根越讲越兴奋。好像今天的会议没有他讲的周到缜密,好像他应该是白庙乡的一把手。屋子里的闷闷的抽烟,没有人说话或接他的话茬。王怀根话锋一转说道:“东拐村各项工作瘫痪了几个月了,刚刚选出了一个年富力强,有魅力,有知识,有钱的村主任,今天我给你交一个底,东拐村这几年尾欠计划生育抚养费十万一千八,欠统筹提留款七万六千六,你,你叫什么名字?”王怀根明知故问指着陈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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