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铭轻轻抱住贺美琦,在对方的额头轻吻一下,这是两人交往以来惯例性的分别礼。
以往贺美琦都会很羞涩的尽快逃离,可这一次却红着脸站在那不动。朔铭问:“你今天有些奇怪,回去休息吧。”
“嗯,我走了。”贺美琦说完,飞快的勾住朔铭的脖子,踮起脚尖吻在朔铭唇上。
贺美琦本就个子高,垫脚尖也是朔铭本能的向后躲了一下,飞瞬即逝的温柔之后,贺美琦摆摆手:“路上注意安全。”
贺美琦消失在楼道口,朔铭摸着脸颊憨憨的笑着,打个响指哼着只有自己能听懂的歌谣驱车离开。
隔天,葛副市长亲自给朔铭来了电话,告诉朔铭一个很好的消息,引黄工程三标段改道已成定局,明年一开春屈家庄就会进行一次大规模的考古发掘,但这些还是秘密不能提前公布,以免被有心人盯上造成损失。
这个消息已经不需要葛副市长通知了,因为他早有预判,不过听到确切的消息还是一阵欣喜,那片地看来真的要被征用,如此一来不费一兵一卒就有上百万的收入。
朔铭自然又是一阵虚与委蛇,仿佛葛副市长的这个消息有多值钱似的。
朔铭立即叫来王兆宁,让他联系做阳光棚的厂家用最快的速度搭建棚舍,而且还要他联系好一些农户,买一些成年盛果期的果树。
“你弄阳光棚我能理解,不知道你买果树干啥,真的要当农场主?”王兆宁有些不懂。
朔铭说:“占地赔偿只是地钱,要想获得更高的收益土地之上必须要有经济作物,我们收购果树并不需要现在移植,等开始丈量土地的时候能栽上就行了,每一棵树都是钱,那可是几十亩地,种的密集一些你算算会有多少钱?”
王兆宁明白了,立即着手去办这件事。
朔铭又给汤名雅去了个电话,自从上次在汤名雅那住了一夜之后在就没联系,朔铭也是觉得比较尴尬,打个电话也不知从何说起。
“汤镇长,最近忙吗?”朔铭笑呵呵的问。
汤名雅先是问好,然后说:“还行,朔老板可真不拿我当朋友,一个电话也没有。”
“我这不给你打了嘛,呵呵。”朔铭觉得这么聊下去就把天聊死了,就说:“我是有事找你的,你不是对阳光鹏鹏很感兴趣吗?我最近就要在那块地上搭建阳光棚了,如果你想了解什么可以问厂家的人,他们更专业。”
“那好啊。”汤名雅立即来了兴趣:“可你为什么要在冬天做这些,难道现在种植反季节的东西吗?”
“其实也不是。等我有时间去找你玩吧。”朔铭不知应该怎么回答,毕竟改道的事还不能说。
汤名雅也没追问,客气几句说又想跟朔铭喝酒了,朔铭只能打个哈哈圆过去。
周末,田佳的婚礼如期举行,朔铭这一干同学自然到场。婚礼在南红关村内举行,很传统的婚礼模式,田佳穿着汉服的婚装头顶着凤冠霞帔,虽然只能看到妖娆的身段还是让很多人直勾勾的瞪大双眼。
王兆宁推推朔铭:“小盆友,有没有一丝丝的失落,这个女人以后想上就没那么容易了。”
“去你的。”朔铭白他一眼:“你喜欢啊?你去啊。”
王兆宁讪讪的笑笑:“咱可没那福气。走,看看哪一桌。”
村里举行婚礼比在酒店热闹的多,虽然也会排几号桌却不是按顺序来的,张家两桌李家三桌那样子,雇一个大厨做菜,亲戚朋友帮忙传菜,非常热闹。
婚礼仪式很快就结束了,剩下的只有吃喝。朔铭与田佳关系搞成这样本不想来,可同学都在这他不来也不好,似乎对不起田佳似的让同学非议。几个同学商量好给多少份子钱,朔铭也就随大流,这点钱他还不在乎,可不代表别人不在乎。就你给的多了让人侧目,这是显摆还是啥,给少了又好像没面子,所以大多是商量好给一样多的。
“哎,朔铭,怎么没见女方的娘家人啊?”刘伟眼睛很毒,别人看新娘的时候他发现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在丰城,这种传统婚礼女方家长是不出现的。找两个长辈来送亲,也是送亲客,非常尊贵的客人,结婚这天地位仅次于新娘。
朔铭看了一圈,没看到胸前顶着贵宾鲜花的人,而田佳的出现也是从南红关一个村民家里出来,没有迎亲的车队。
朔铭挠挠头:“上学的时候田佳的父母我可是见过的,怎么结婚能不来人呢?”
想到田佳一直住在南红关,朔铭又寻思田佳的老家是哪的,似乎从没关注这个,还真不知道。
刘伟也参与进来,指指点点的评论。他的嗓门大,立即引来一片片侧目,一个南红关的村民认识朔铭,知道他是拆迁办的人,对朔铭说:“这日子别说这个,新娘家里没人了。”
“没人了?”刘伟破锣嗓子像是要吵架:“什么意思,死干净了?”
“你大爷的,会不会说话,今天是人家结婚,你找揍啊?”王兆宁推了刘伟一把。这种话平常日子说出口也不大好,更何况是结婚的大喜日子。
刘伟讪讪的挠挠头,走到一边嘀咕几句,突然一拍脑门把朔铭拽倒身旁:“我记起来了,这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
刘伟吨位太大,朔铭被拽了一趔趄,听他这么说就问怎么回事。王兆宁也凑过来,刘伟压低嗓音说:“田佳他妈好像是被人弄死了,他爸杀了人被枪毙了。”
“靠,这么大的事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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