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舅轻轻的点了点头,我们几个都聚精会神的看着他,知道他肯定又有了什么“精囊妙计”,
在和高瞎子的斗争中,每逢困境,几乎都是表舅用他的学识和智慧,一次次使我们峰回路转,绝处逢生,在我们束手无策时,总能找到新的线索和方法,这次也不例外,他真是我们这个团队的“军师”,
屋里一片安静,见我们都眼睁睁的看着他,表舅微笑着说:“唉,咱们算是屡败屡战,勇气可嘉,但要知道,我们面对的是一个体质和智慧都非常人的对手,所以,虽然我们到现在为止,还沒能干掉他,但别忘了,我们现在已经处于主动进攻的状态,已经算是相当大的胜利了,这三百多年來,有多少高手死于高瞎子的手中,甚至他们其中的很多人,一遇到高瞎子,就毫无能力反抗,像是我们这样,能和他面对面交过手,并且对他造成威胁的,肯定是凤毛麟角了,因此,大家不要灰心,要知道,我们几个合在一起的战斗力,也是非常惊人的”,
表舅这显然是给我们加油打气,不过想想他说的,也确实是这样,现在我们都是在主动出击,想方设法的干掉高瞎子,而高瞎子现在确实是处于被动防御状态,这样想虽然貌似有点阿q,但从某方面说,也的确如此,
表舅喝了口水,不慌不忙的接着说:“我想,虽然我们这次的收获,不如原想的大,但却让我忽然想到了我们下一步的突破口,”
听到表舅这么一说,我们都屏息凝神,连旁边的历史学家,好像都完全融入了我们似的,也用期盼的眼光盯着表舅,想知道他接下來要说什么,
一说到关键的地方,表舅的表情变得严肃起來,他满脸认真的说:“我们现在真正的突破口,只有两个当事人,,美国教授和那个在洞中修炼过的道士,要是能从这两个人身上入手,肯定会有真正的突破,因为他们才是真正了解核心秘密的人”,
听表舅这么一说,我们忽然不免有点泄气,因为我们觉得这事根本不可行,
不说别的,就说那个美国教授,根据年龄层判断,他比风水大师至少都要大十多岁,这样算起來,到现在为止,已经一百多岁了,还在世的可能性几乎沒有,即使活着,年代已经已经那么久远,物是人非,恐怕已经很难联系上了,况且他还远在美国,这就更加不方便了,
另外,虽然算起來,那个道士的年龄应该和风水大师相当,有可能还健在,但因为关于他的信息极少,并且他是如此神秘,偌大一个上海,到哪里去找他呢,简直是大海捞针,并且我们都知道,和这两个当事人关系最近的唐池州老先生,前年已经去世了,即使到了上海,又向谁去打听呢,
虽然我们也都知道,教授和道士当然是最了解山洞秘密的人,但我们却几乎不可能找到他们了,
表舅看着我们脸上的表情,不由得微微笑了一下,问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这个计划有点不靠谱”,
“您说的这些当然不靠谱,根据种种因素考虑,我们联系上这两个人的几率几乎为零,唉,我还以为您有什么高招呢”,李姐和表舅的的关系最近,她说话倒也爽快,竹筒子倒豆子,毫不遮掩,有啥说啥,
表舅听李姐这么一说,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我们也都陪着干笑了一下,其实我们几个都觉得,李姐的确说出了我们的心里话,不过这么一笑,屋里的气氛显得轻松多了,
表舅并沒急着向我们解释,他好像是胸有成竹似的,端起桌上的茶抿了抿嘴,清了一下喉咙后,才继续开口说:“其实也怨不得你们怀疑,根据常理推测,再想找到这两个当事人的可能性确实不大,但你们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关于这件事,其中还有很多具体的情况,你们不太了解”,
表舅这么一说,又把我们的情绪给调动起來,表舅一贯思维缜密,制定计划时,几乎是滴水不漏,他之所以提出这个貌似不合理的建议,其中也许有什么别的玄机,
见我们几个神色又变得认真起來,表舅也不再卖关子,而是认认真真的解释起來:“你们也许不知道,那个道士修习的风水术,玄妙无比,会使人的身体,产生很多微妙的变化,
我们现在都知道,道士在洞中练风水术时,,由于目前还无法解释的原因,,皮肤几乎全部脱落,是教授把他带到美国以后,在教授导师的帮助下,用非洲一种特殊的泥土,涂抹在道士身上,并且辅助其他的治疗方法,才使道士的皮肤又长了出來,但是,以我研究风水秘术几十年的经验可以知道,练习这种风水术的人,如果重新长出皮肤來,那么他新长出來的皮肤,看起來会比他的实际年龄,至少年轻二十岁,注意,外这里说的是‘至少’,也许会年轻的更多,
不但新长出來的皮肤,会看起來比实际年轻二十岁以上,并且,修习这种风生水术的人,他的生理年龄,也会比实际年龄的要小二三十多岁”,
这时,在旁边一直专注听着的历史学家,也忍不住吃惊的问道:“哦,王老师,这是真的吗,您是从那里了解到这种信息的呢,”
表舅听到历史学家的提问, 半是解答历史学家,半是在向我们解释的说道:“你们大家知道那个道士來洞里的真正动机吗,”
“他來这个阴气极盛的洞里,难道不是想让他的风水术,更加出神入化吗,从风水大师的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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