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翠儿把盘子向钟秘书面前伸了伸,笑着邀请道:“你尝一个看喜不喜欢吃。”
钟秘书摇头:“不好吧,这是送给岳总吃的。”
林翠儿嫌弃她太死板了:“就算你吃,也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不说,岳总怎么可能知道?再说他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这春卷是我的,我想请谁吃就请谁吃,他又不是皇上,难道还能够判我一个死刑?”
钟秘书被她认真的表情逗乐了:“那好,我尝一个。”
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的拿了一个春卷,咬了一口马上笑开,因为嘴里吃着东西不方便说话,于是伸出大拇指点赞。
吃完春卷,秘书帮林翠儿敲了敲岳晨风办公室的门,柔声说道:“岳总,林翠儿来了。”然后转动门把手把门打开,小声对林翠儿道:“可以进去了。”
林翠儿进门之前,钟秘书忍不住飞快的拿了一个春卷塞在嘴里离开了。
岳晨风看见林翠儿进来了,放下手里的工作,从办公桌走到沙发边坐下。
林翠儿把那一大盆春卷放在他的面前,充满激情的滔滔不绝介绍荠菜春卷有多么好吃,是多么难得的一道美味,简直是天上有地上无。
在她抒发着对荠菜春卷的热爱时,岳晨风始终平静的抬眼看着一脸陶醉、洋溢着幸福的她,一声不吭。
好在林翠儿还记得春卷得趁热吃,因此只讴歌了三分钟就打住了,然后把盘子往岳晨风方向移了移:“快趁热吃,一热三个鲜。”
岳晨风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我还以为你至少还要说一个多小时呢。”说着拿起盘子旁边架着的一双筷子夹了一个春卷咬了一口慢慢的咀嚼。
林翠儿脸红了红,嘟嘟哝哝道:“你是不是嫌我话有点多?”
岳晨风仔细的想了想:“就今天的话有点多,不过在我的容忍范围内。”
林翠儿这才放下心来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见岳晨风已经吃了五六个春卷了,于是两眼发亮,满含憧憬的问:“你觉得怎么样?”
“还可以。”岳晨风又夹起一个春卷,只用两口就消灭了。
林翠儿有些萎靡不振:“你不觉得这春卷有什么不一样吗?”
“唯一不同的就是……”岳晨风仔细端详着夹在筷子上的一个春卷,似乎很认真地在斟酌用词。
林翠儿马上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他沉默半晌,说,“是你做的。”然后把筷子上的那个春卷塞进口里咬了一半下来,一侧腮帮子马上鼓了起来。
林翠儿直翻白眼,多说一句赞美的话会长痔疮吗,要是真的味道一般般的话,这家伙怎么可能把这么大一盘子的春卷吃下去一半?所以说男人的话不可信!
吃完春卷,岳晨风让秘书送来一杯茶给他解腻,虽然荠菜春卷吃起来半点不腻,可是岳晨风一向不爱吃油炸食品,今天因为林翠儿的缘故破了例。
在她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稍下,如果吃少了,他会充满罪恶感的,好像对不住林翠儿皇恩浩荡的付出似的。
吃完春卷,白切鸡也做好了,吃白切鸡的调料林翠儿之前也做好了。
林翠儿捧着那盘白切鸡,林少华跟在她身后一手端着一盘酸辣豆芽菜一手端着一碗白米饭到了岳晨风的办公室。
岳晨风看了一眼林翠儿姐弟几个摆在他面前的饭菜不是很想吃,他刚才吃春卷已经吃饱了,可是林翠儿一直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只得拿起筷子来吃了小半碗饭两筷子豆芽菜、两块白切鸡就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林翠儿见他实在不吃,而且时间也不早了,于是起身告辞。
秘书体贴的从食堂里把他们的东西送了过来,林翠儿接的时候没接稳,包包一下子掉到地上,一只用得很旧了都开始掉漆的斑斑军用水壶从里面滚了出来。
林翠儿赶紧蹲下去捡,见水壶被摔得凹进去一块,很是不开心,小声自言自语道:“就一个水壶,还被摔变形了。”
林少华和岳晨风都蹲下来帮她捡东西,有一个五分的硬币滚到了放资料架的柜子底下。
林翠儿跑到柜子旁边趴下,伸手在柜子底下摸,摸来摸去没摸到。
岳晨风皱皱眉:“别摸了,我给你五分钱。”
林翠儿翻他一个白眼:“这不是五分钱的问题,这是我劳动的血汗钱,你懂不懂?资本家!”
岳晨风哑然失笑,好像他的五分钱就不是血汗钱了,是天上掉的钱,大风刮来的钱。
林少华也趴在地上帮着林翠儿一起摸了五分钱,姐弟同心其利断金,最后林少华摸到了那五分钱,两人相视咧嘴一笑。
姐弟两个收拾好东西,林翠儿轻快的冲着岳晨风挥挥手,说了声再见,两个人就离开了。
这时五点半已经过了,岳晨风把办公桌上的文件收拾了一下,准备下班回家。
钟秘书指着茶几上的那些没有吃完的饭菜和春卷,问:“这些东西怎么处理?”
岳晨风正在用纸巾擦手,闻言,也瞟了一眼那些饭菜和春卷,思忖了一下,道:“打包给我带走。”
秘书意外的愣了一愣,随即说了声好,去厨房拿饭盒去了。
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全家人和客人都已经吃过饭了,不过王玉芝给林翠儿姐弟两个留了饭菜,有鱼有肉有蛋。
鱼和肉都不多,林翠儿只吃青菜和蛋,把鱼和肉留给林少华吃。
大伯林建党一个劲儿的说他们这么晚回来,肯定饿坏了,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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