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得似懂非懂，可却还是捕捉到关键词。
“你是说，一般只有受到精神刺激后，才会突然转变为另一人格？”
如果他们真是一个人，那也就能解释通了，当初明明是战九天跟自己一起坠落峡谷，可却突然冒出一个夜骁神奇地救了自己，而自己还发现他跟战九天长得一模一样。
难道就是因为那次爆炸事件，令战九天受到了精神刺激，他才会突然转变成夜骁？
“是，医学上正是这么解释的。”苏奕然平静地说道，目光依旧落在她脸上，细细地观察她的表情。
温暖震惊得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你说，一般这种病到后面，主人格会忘了自己的身份，被亚人格取而代之？”
她眼中露出一丝惶恐。
按她的理解，战九天比较正常，应该是主人格吧，夜骁可能就是亚人格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最后战九天岂不是会被夜骁取而代之？那这个世界上不是再也没有战九天了么？
她不希望他会被取而代之！
她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个被另一个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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