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焱没作声,他就知道阿萨罗没把这件事放心上,之所以不回他,并不是觉得事情严重要同他当面说。
而是觉得他难得爱上一个女人,想要当面戏谑他。
可这件事,已经不是爱与不爱这么简单了……
拓跋焱最初梦魇的时候,并没有怀疑那个女人不是云若夕,因为二者实在是太像了。
再加上之前,他日日夜夜和云若夕睡在一起,对云若夕又没有防备之心,云若夕若真想对他做点什么,会非常容易。
所以在这梦魇出现后,他很自然的以为是云若夕对他做了什么。
直到刚才,也没有怀疑。
但在阿萨罗点出,他就是爱上了云若夕,他的“心存侥幸”被彻底破灭后,他才终于揭开那层面纱,正视一个问题——
那梦境里的女子和云若夕有差异!
云若夕没有对他施加“邪术”,他会被云若夕左右,是因为爱上了云若夕,而让他梦魇不断的凶手,则另有其人。
只是这个人是谁,别说拓跋焱了,知道更多情况的阿萨罗,也是没有头绪。
“看来得入你的梦境探一下。”阿萨罗最后觉得,“你已经被梦魇制造的痛苦左右了,梦境越是重复,你就越是焦躁不安。
这样的心境下,你除了强烈的直觉,很难用理智看清东西。”此时若是有一个第三者进入梦境中,自然可以看到当局者看不到的问题。
拓跋焱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但:“你做不到。”自从他出师之后,就没有什么人能够侵入他的意识,阿萨罗也不行。
“我做不到,雪神教的圣女可以。”阿萨罗轻轻一笑,“所以你早就想到了办法对不对。”
拓跋焱写信告诉他这件事,只是想让他“直言不讳”,来确认梦魇的制造者不是云若夕。
至于解决梦魇……拓跋焱知道他做不到。
拓跋焱没否认。
他的确是早想到了处理梦魇的办法。那就是去往雪神教“求医”。
不管这“邪术”不管是不是云若夕下的,能解决的,都只有神启术的来源雪神教。
“乖徒儿,你老实告诉为师,关于雪神教,你到底知道多少?”阿萨罗在很多事情上,都不会隐瞒拓跋焱。
但也只是很多事……
有关大光明教的核心,雪神教的秘密,他是没有告诉拓跋焱的,不过这并不代表拓跋焱就没有能力去获知。
“不多。”
拓跋焱淡冷道,“孤只知道雪神教在守护着一些秘密,这些秘密关乎这个世界……每一代的圣女,都活不过四十。
而言雪灵,快撑不住了……”所以雪神教的人,才会火急火燎的去找云若夕。
“这还不多。”阿萨罗瞠目道,“你都已经知道圣女的寿命年限了……不过话说回来,你都是从哪知晓的?”
他可不记得他有告诉过他这些。
“大主教的脑子里。”拓跋焱直言不讳,“他之前想试探孤,被孤反夺了意识。”
阿萨罗:“……”
什么?
大主教?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前年的事。”拓跋焱淡冷道,“他偷,看到了你关于雪神教的记录,想知道更多,却不敢来找你……”
也就找上了他这个阿萨罗的徒弟。
大主教本以为阿萨罗不会隐瞒拓跋焱,却没想到拓跋焱什么都不知道。
更重要的是,拓跋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被神启术所影响,反而将他知道的一些隐秘夺走。
不得不说,大主教也是因此,才再没有下过光明顶……
阿萨罗一时沉默,“看来之前偷的人,就是他了。”
阿萨罗当年去往雪神教之后,担心记忆会被言雪灵洗掉,在离开雪神教之后,就立刻用特殊的方法将这份记忆,记录在了羊皮纸上。
结果没想到言雪灵并没有洗掉他的记忆,这份羊皮纸资料就被他藏了起来。
而如这世间不少涉及权利的组织一样,大光明教内部,也随着组织的发展壮大,出现了针对权势的派系斗争。
大主教代表的主教一派,是大光明教的正统,但因祭司派系的崛起,主教的权利便渐渐被架空,完全没有大光明教的实权。
大主教进入,怕也是想找到阿萨罗的弱点,想对付祭司一派,结果没想到,却被他看到了有关雪神教的一些事……
还好当初阿萨罗是把秘密分成好几份羊皮卷藏起来的,不然大主教也不会铤而走险,去找拓跋焱探寻雪神教的最终秘密。
“既然你知道了,那为师也不瞒你,雪神教的圣女圣物,的确十分神奇,可以精准的给人制造梦境,让人产生生理反应。”
当初的雪神教之所以被封为国教,可不仅仅只是因为一场雪,而是雪国国王在定国教之前,做过好几场一模一样的梦境。
所以在梦魇发生的时候,得知云若夕是雪神教圣女血脉的拓跋焱,才会怀疑云若夕对他中了难以解决的“邪术”。
“不过事实上,在血脉觉醒前,圣女血脉和一般的毒人并没有多少区别。”阿萨罗缓缓道:“至于雪神教的秘密……为师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
因为解释了,拓跋焱也不见得会相信,“反正你现在都要去一趟,具体什么情况,你自己去看了,也就明白了。”
说着,阿萨罗站起了身来。
“虽说现在梦魇的根源问题,为师无法帮你解决,但做师父的,帮你稳住一下心神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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