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夕见拓跋焱突然紧张,不由好笑道:“王上是担心我伤到银月夫人吗?”
拓跋焱盯着她没说话,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紧张的只有她。
“不过王上放心,我现在这个样子,也伤不到谁。”
云若夕在说话的时候,突然就用匕首划破了自己的手指。
拓跋焱闪电般过来抓住她的手,却还是没能阻止。
鲜血从云若夕的手指尖滑落,让拓跋焱的眸子,瞬间讳莫如深。
未等所有人反应,他便一个俯首,张嘴含住了她的指尖。
熟悉的香甜血液,在唇齿间流转。
他不想放开。
云若夕整个人都懵了,“拓跋焱,你干什么?”
因为太过意外,她忍不住喊出了他的全名。
拓跋焱没什么反应,只等伤口鲜血被舔舐干净,他才重新抬眸,用隐着风暴的眸子盯着她,声如碎冰:“你想死?”
“你才想死!”云若夕的手被拓跋焱紧紧撰着,她手指上的鲜血,将拓跋焱本就绯色的薄唇,染得更加红艳。
当然,也更加勾人。
但云若夕瞧着他眼里的冰与火,却是忍不住想要后退。
“姐姐,你若是对妹妹有什么不满,可以冲着妹妹来。”银月夫人终于从刚才发现的一系列意外里,回过神来。
当云若夕自残的时候,她很意外,可当她看到拓跋焱的反应时,她除了意外,就是巨大的恐慌了。
王上在乎这个女人。
很在乎。
她从来没在他的眼神里,看到紧张的情绪。
这是第一次。
早已发现拓跋焱对云若夕特殊的娜雅,虽没有银月夫人今日感受的冲击大,但也是不小的。
“落霞夫人,还请注意言辞。”娜雅站在拓跋焱身后,朝云若夕投去警告的目光。
拓跋焱却是道:“你们都下去。”
“王上?”娜雅不放心,这云若夕,可是能伤到他的人。
“聋了?”
“……”
众人纠结之后,还是默默退下了。
银月夫人敏感的察觉到拓跋焱和云若夕之间似乎有些不对,她想再看看,可拓跋焱的命令不容违抗,她只能起身告退。
等到他们都走了,拓跋焱才紧了紧撰着云若夕的手道:“你想杀银月用不着划伤自己。”
云若夕长睫微颤,“你知道我刚才想做什么?”
“本来是不知道的……”但当她吼了回来,并且下意识用手护肚子的时候,他便意识到,现在的她,是不可能伤害自己的。
而如果她不想伤害自己,那么她想伤害的,就是银月夫人了。
“你想让银月喝你的血。”拓跋焱看着她,语气很肯定,“你想知道,孤会不会护她。”
云若夕没说话,清冷的面容,安静的默认。
她的确是打着这个主意。
现在的她想要伤人,身手是没办法了,但血是可以的。如果银月夫人今日不来,她就要送掺了自己血液的毒酒过去。
她要用后宫这个最得宠的女人,来验证自己在拓跋焱心里的情况。
如果拓跋焱因她要杀银月夫人,而对她发火,就说明拓跋焱喜欢银月的,对她云若夕,并没什么不该有的感情。
可如果没护……
此时此刻,夕阳西下。
淡金光的霞光落在波澜壮阔的宫殿,让落地窗上的镂空雕花,形成漂亮的剪影。
剪影落在拓跋焱俊美如斯的面容上,也挡在了他突然幽远的凤眸上。
“其实,你不必用这种方式试探。”静如密室的偏厅里,拓跋焱性感的声音低沉响起,“孤的确看上了你。”
话一出,云若夕的脸就一刹煞白,“拓跋焱,你别开玩笑。”
“呵……”
拓跋焱轻嗤一笑,盯着她的目光,犹若咬住猎物后就绝不会松口的狼王,“在孤的字典里,从来没有玩笑这两个字。”
他所有说过的话,都会做到。
当然,骗人的话不算。
“你……”云若夕一直劝慰自己,告这绝对不可能,毕竟他们两个从见面起,就是敌人,从来没有过和颜悦色过。
唯一的好脸色,大概也就只有在南枯肜那里了。
可那时候拓跋焱对她,也不是真的好,表面扶着,暗地里各种嫌弃。
有时候帮她拿个东西,都能冷嘲热讽一番。
她已经嫁过人,生过孩子,如今更是大着肚子,以拓跋焱那冷傲的性子,和佳丽三千的条件,他根本不可能看上她。
但她又不是傻子。
拓跋焱出现后就黏在她身上不移开的目光,以及他在看向她时眼眸深处流露出的占有欲,都在昭示一些东西。
“拓跋焱,你是不是眼睛不太好。”
“孤也觉得。”
拓跋焱看向震惊得不愿相信的云若夕,第一次认可了别人对他不好的评价,“你从上到下,没有一点是孤喜欢的。”
“那你还……”
“孤也不知道。”
拓跋焱紧紧盯着她,眸光晦暗不明。
但如果此时有洞察人心的人仔细观察,便会发现,拓跋焱的眼里,除了熊熊燃烧的烈火,还有冰冷的杀气。
他潜藏在内心深处的自我防御,再次复苏,不断的警告他:杀了云若夕,现在立刻杀了她,他要抹除一切可能会干预他的人和事……
但他最讨厌的便是被人指手画脚。
哪怕是他自己的自我防御。
所以他强行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
他要向他自己证明,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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