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求娶的人家太多,她阿爹指不定已经把她许了出去。
不过就算暂时没把她许出去,依唛也知道,她迟早是要嫁人的,于是她想了个法子,开始在脸上弄药粉。
这些药粉都是她自己研制出来的,对皮肤没什么伤害,但是会让皮肤变黑,还会让五官在一定程度上变化。
她对外说,这是她专研制蛊时中了毒,才会变成这样。
大家信以为真,担心她的毒会影响后代,就都收了心思,虽然还有几个不死心的小伙子,但依唛不愿意,他们也没办法。
依唛说,在她没见到真正喜欢的人之前,她是不会把这些东西弄掉的。
但云若夕听到这句话,却是意识到,难不成依唛这话,是在间接的告诉她,她喜欢了她的假丈夫?想让她成全?
不过这样的话,她是不会问出来的,拓跋焱跟她没关系,依唛要实在喜欢,就喜欢吧,虽然有些飞蛾扑火,但她尊重对方的选择。
只是——
她看向对面的三个男人,“你现在卸妆,不就被人知道了?”
“卸妆?”这个词倒是挺新鲜的,依唛回道,“他们知道也没事,他们是长老的护法,长老默许了我的做法,他们是不会说出去的。”
“这样。”云若夕没有在问,只扯了些别的话题。
然后她就发现,依唛绝对不止是一个单纯的,来伺候看守她的小姑娘。
她懂的东西很多,走在毒瘴毒物的林子里,就像进入自家的后花园一般,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哪里可以去,哪里最好不要去,全都一清二楚。
想来,平时没少再者附近晃悠。
而且她不仅背着一个装满东西鼓鼓的布包,腰上还挂着一个小小的圆形竹篓,竹篓里有两条小蛇,一青一白。
若不是那青蛇头上没有类似“眼睛”的图案,云若夕都要以为那是它的小青了。
不过纵然不是小青,云若夕也能看出,那竹篓的青白二蛇不是普通的蛇,它们是蛇蛊,蛊虫里最难炼制的那一种。
依唛既然能操控蛇蛊,就足以说明她也是一个巫蛊师,且是还是十分厉害的巫蛊师。
不过她再厉害,也终究是个长在深山里的年轻姑娘,除了山谷附近的山,她应该没怎么去过外面,不然这次出行不会那般兴奋。
哦,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有拓跋焱在的缘故。
他们吃了午饭后,就继续出发。
云若夕依旧是走了一段路程后,被拓跋焱抱着前行。
依唛在他们后面,满眼都是羡慕,她并不知道,在拓跋焱怀里的云若夕,其实随时在防备拓跋焱将她当武器砸出去。
等到了黄昏时分,南枯肜吩咐人就地扎营,然后就看向拓跋焱,和他一起走了出去,似乎是有什么事,要单独商量。
云若夕越瞧,越觉得有问题,但她还不能去好奇,要表现得拓跋焱什么都会告诉她一般,这样在她身边的依唛才不会起疑。
“对了云娘子,我听我大伯说,你们大宁人特别喜欢看戏,这戏是什么啊?”依唛一边帮云若夕布置毯子,一边问这个问题。
“戏?”云若夕从思考拓跋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解释道:“戏就是讲故事的一种形式,几个人用说或者唱的表演的方式来演绎故事。”
“讲故事?”依唛停下动作,一脸不解,“为什么一个故事,要一群人去演绎,我阿伯跟我讲故事,都是一个人讲的。”
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相处颇多,依唛最初对云若夕的戒备,消失了不少。
云若夕笑了笑,“你说的得,讲故事一个人讲就行,但如果许多人来演,加上服装道具场景,会让故事展现得更生动。”
“哦,原来是这样。”依唛点了点头,一副大概理解的意思,不过她从来没看过戏,自然不能完全理解。
云若夕见她感兴趣,不由道:“我会唱两句,你看你听得懂吗?”
依唛亮了亮眼睛,“你会唱戏?“
云若夕笑笑,她不仅会唱戏,还会演戏呢,就是演技没有某些人高。
“你听着。”
云若夕扯了扯嗓子,便轻声唱了出来,依旧是她拿手的游园惊梦。
只可惜依唛不是顾颜之,她的文学水平处于初级水平,完全不能理解云若夕所唱的词曲。
而且,她也不觉得这咿咿呀呀的词曲好听,颇为遗憾道:“这就是戏啊。”
说完,她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语,连忙摆手道:“那个云娘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的嗓子很好,只是,只是我听不大习惯这样的曲调。”
“我明白的。”云若夕笑道,“南疆和中原本来就是不同的文化,你不喜欢也很正常,至于曲调,每个人的喜好不同,就是中原本地人,也有不喜欢戏的。”
依唛发现,和云若夕相处非常舒服,她就像天上的云朵,看上去似乎不好靠近,但只要靠近,就会发现她的温柔。
“云娘子你的嗓子真的很好,我们南疆每到春花节,临近寨子的年轻人就会聚在一起对歌,谁的歌声最好最美,就能得到最多的花。”
依唛道:“我觉得,云娘子你要是去参加,铁定能赢最多的花。”
“是吗。”云若夕笑道:“我倒觉得依唛你的声音很好听,应该能唱很好听的歌。”
“我的确会唱。”依唛道,“我们南疆女子,就没几个不会的。”
“我可有这个荣幸欣赏?”
“当然。”
说完,依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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