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夕端着药碗的手,顿时僵硬了。
“你说什么?”
保胎?
就算他们两要假装情侣,也不至于要假装怀孕吧。
拓跋焱看着她这样子,冷冷一笑,“原来你不知道你怀孕了,不过想想也是,有哪个怀孕了的女人,会这般折腾自己,除非是不想要这个孩子……”
拓跋焱正说着,门外就来了一道青黑色的身影。
拓跋焱非常敏感,意识到南枯肜来了,立刻收了眼中冷嘲,变成了一股自责的腔调,然后开口道:“是我太大意了,见你的脉搏并不是滑脉,便一直没往怀孕的方向想……”
这都什么跟什么!?
云若夕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
好在懵逼的神色和这种震惊到难以置信的神色差不多,拄着人头拐杖的南枯肜走来后,才并没有觉得两人之前有什么异常。
“你没发现是很正常的。“南枯肜鄙夷般的看了一眼拓跋焱后,才重新看向云若夕,“南疆有不少蛊女,在怀孕的时候,都不会有明显的孕脉。”
孕脉?
蛊女?
传说中以身养蛊的蛊女?
云若夕微微皱眉,还没问出声,拓跋焱这个假装男友,却是先一步帮她问了出来:“可若夕她并非是蛊女……”
南枯肜不悦的看了他一眼,“她就算不是蛊女,能承受得住你的精血,也不是一般的人,体质特殊点,不是很正常的。”
“……”
现场突然寂静。
云若夕只想说,她跟这个男人没有半点半点关系!!!
什么叫承受他的精血……
她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另外,你们南疆人民是不是太开放了一点,穿得少也就罢了,这种一本正经的开车,真的好吗?
不过仔细想想,人南枯老婆婆也没有开车的意思,而是非常正常的在阐述一件事。
面对南枯肜的直来直去,云若夕有些尴尬耳赤,拓跋焱却是皱起俊眉,一副十分担心南枯肜知道了他心爱的妻子,也有毒血的事。
南枯肜看了拓跋焱一眼,冷笑道:“你放心,我老太婆不是贪心之人,有了你的毒血,我不会在要你妻子的。”
“希望你说到做到。”拓跋焱看着南枯肜,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他的性命完全没有被对方掌控一般。
但事实上,云若夕知道,这个南枯肜一定十分厉害,不然以紫眸男人那一副唯我独尊的脾性,怕是早就弄死她们了。
而不是在这里开始,跟她上演夫妻情深。
“你先出去一下,有些事,我想单独和你女人说。”南枯肜命令道。
拓跋焱没动,目光看向云若夕,似乎有些不放心。
但云若夕知道,他压根就是不想听人的命令。
不过他这一表现,倒是让南枯肜不满,多了些欣赏,“我已经说过了,只要你乖乖献血,我不会拿你的女人如何的。更何况,我若真想杀她,你能护的住!”
南枯肜极具挑衅的花语,让拓跋焱顿时流露出一副“男人骄傲被伤到“的样子。
但很快,他摆出一副“为了妻子平安,这点骄傲自尊什么的都不重要”的大义样子,放弃了对南枯肜的怀疑。
只有云若夕知道,他丫根本就是身体不济,只能暂时隐忍。
“有事就叫我。”拓跋焱看向云若夕,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云若夕无语至极,丫的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这演技,真是影帝级别的,就算是小九那巧夺天工般的易容术,在他整容般的演技面前,都不够看的。
不过云若夕却一点也不能拆穿,因为拓跋焱要是被一怒之下的南枯肜杀了,献血的人就轮到她了。
“你的丈夫已经离开了。”南枯肜在拓跋焱离开后,直接进入了正题。“咋们明人不说暗话,我需要你的血。”
啊?
云若夕愣了一下,这长老,变得也太快了吧,前头还跟拓跋焱说,只需要他的血,转身就跟她说,也要她的血……
云若夕还没应声,南枯肜就解释道:“你放心,我要的血不多,你已经有孕在身,我老婆子可不是左派那些渣渣,会为了制蛊对孕妇下手。
我之所以叫走你的丈夫,只是不想和他扯太多,你应该看得出来,我并不是个有耐心的人,而你的丈夫,心眼太多。”
这是觉得拓跋焱太烦,不想和他解释拉扯?
云若夕愣了愣,没有意识到对方的问题,反而是忍不住再一次确认,“我,我真的怀孕了?”
南枯肜观察她的表情,发现她似乎真的不知道自己怀孕了,便微微抬手,给她展示了一只特别的虫蛊。
“这是孕蛊,最喜欢吃紫河车,对孕妇的存在极为敏感,你一出现,它就从沉睡中苏醒,试图朝你靠近。”
南枯肜干枯的右手手掌心里,躺着一条淡绿色的小肉虫,它原本是蜷缩着的,但在靠近云若夕的时候,却昂起了头。
只是它还没来得及靠近,南枯肜便抬手一扔,将它抛了出去,很快,便被飞来的黑飞子,叼走了。
“蛊女怀孕不显脉搏,单看肚子显怀难测月份,所以南疆的蛊女若是嫁人,都会养这么一条蛊来测算月份。“
南枯肜道,“我看得出,你并不是这里的人,对蛊虫也知之甚少,你的体内,也没有蛊虫,但你的体质,却和一些特殊的蛊女一样,血中带毒,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云若夕神色复杂的抬手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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