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张大虎打开包袱,看了一眼,就当着众人的面,把包袱打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张大虎还没开口问,牛春花就一一介绍道:“这是王六媳妇孩子当时扎在头上的红绳,以及王六孩子的买家信息。
我买卖孩子的时候,都会留下孩子身上的一些东西,方便有后悔的父母,想要找回孩子的,可以有个找回的线索。”
牛春花话说的好听,但在场只要有心的人都知道,她留着这些,不过是想拿这些东西卖钱。
毕竟卖孩子的父母,大多都是因为贫穷,就算心里后悔,但敢去找回孩子的,也基本上没有。
如果有,那一定是不穷了,届时,牛春花就靠卖信息,再捞一笔。
“哼,你有这些,只能说明你卖了王六媳妇的女儿,跟我有什么关系!”刘香兰笑了,她还以为牛春花有什么铁证呢,原来是这些。
牛春花冷声道:“刘香兰,你别忘了,我可是有人证的,这谁都知道,王六闺女不见时,我不在村子里。
我和我丈夫在县城,可是有很多人看见的,随便找一个,都可以做我们的人证,而你却没有。
试问,如果不是你把王六闺女迷晕了,藏在我的屋子里,你是怎躲过王六媳妇他们的搜查的?”
王六夫妻两听了,都痛苦后悔的闭上了眼睛,他们当时见牛春花不在屋子里,就没怀疑到牛春花,也没搜牛春花的屋子。
没想到,他们的孩子,竟就在牛春花的屋子里。
“这谁都知道,我和王六一家不熟,我根本没见过他们的女儿,你找到我,跟我说你,那是你捡的孩子,我也没多想——”
“放屁!”刘香兰打断她道,“当时村子里,王六他们到处吵吵闹闹的找孩子,你敢说你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牛春花一脸无辜,差点没把刘香兰的血个气出来。
不过在场的人,都不是傻的。
这牛春花和刘香兰两人,常年勾搭在一起,若刘香兰不是个好的,牛春花又能好到哪里去。
“牛春花,刚刚你说的,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村长看陈大壮在,自然要表态他这个做叔叔的,在护着他们。
他压根还不知道,陈大壮为什么在这里,以及刘香兰都做了什么。
“没错,牛春花,你给的证据,不仅不能证明孩子是我拐的,反而证明了你才是那个卖孩子的人。”
刘香兰心中得意,牛春花这个蠢货,居然自己把自己犯罪的证据,给找出来了。
可她没得意过一秒,就见张大虎从大包袱里,拿出了个小包袱,打开一看,竟然是男人的亵裤,和女人的肚兜。
众人哗然。
刘香兰愣了愣后,瞬间就惨白了脸。
因为那肚兜不是别人的,正是她自己的,至于那亵裤,不是陈大壮的,而是那个时不时和她幽会的男人的。
“刘香兰,认得这东西吧,这可是你出嫁时穿的肚兜,由你姐姐一针一线亲自给你缝制的,至于这裤子是不是你丈夫的裤子,那还真不好说。”
牛春花一边说,一边看向陈大壮。
村民们对于这些龌蹉事,都是一边骂,一边好奇的,纷纷将同情,可怜,或者看好戏的眼神,看向陈大壮。
陈大壮的脸,瞬间变成了红里带黑,黑里带白,好半天,才用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奸夫是谁!?”
“大壮,大壮你要相信我啊大壮,根本没有奸夫,这定是牛春花为了栽赃陷害我,偷了我的肚兜,再把她男人的裤子——”
刘香兰还没解释完,就被牛春花强行打断,“我男人那般瘦小的一个人,裤子有这么大。”
“那你又怎么能凭一条裤子,就说我与人通奸?”刘香兰辩解。
“刘香兰,你可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牛春花看向张大虎,“张团长,她儿子陈宝贵带来了吗?”
牛春花的话刚落,就听外人群里传来一声骂爹骂娘的声音:“放开我,你们知道我爹是谁吗?等他回来了,定要打死你们!”
陈大壮听着自己儿子陈宝贵的声音,脸色更黑沉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在他面前表现乖巧的儿子,居然嘴里这么不干净。
且还把他当成护身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敢对民兵威胁大骂。
难怪他每次回村,大家都避他远远的,难怪他想去拜访以前的亲戚,大家对他极为客气,或者说疏远。
“你这个混账!”陈大壮大吼一声。
拉着民兵又踢又打的陈宝贵,就愣了下来,一张长得极为像刘香兰的脸,看着陈大壮,反应三秒后,立刻就哇哇大哭起来。
“爹,这些人冲到家里,就把我抓起来了,我——”
“住嘴!”若不是亲眼看到,陈宝贵对民兵的凶悍眼,陈大壮定要再被陈宝贵装可怜的样子骗了。
他突然想起,三年前,陈宝贵很他说,二柱子带人欺负他,于是他立刻为陈宝贵出头,打了二柱子的爹。
“你告诉我,当初真的是二柱子带人欺负你吗?”明知道这个时候,不是问这个的时候,陈大壮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因为那是他第一次,仗着武艺,在村里打人。
陈宝贵被陈大壮这么一问,顿时有些心虚,却是立刻道:“爹,二柱子仗着他爹壮实,经常欺负我的。”
这话一说,群里的二柱子就喊道:“陈宝贵你不要脸,你烂屁股,烂眼睛,你不得好死——”
村里的孩子,往往都是野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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