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刘慧茹愣住了，止住了泪水，困惑不已地看着莫凡。
“猛子算我半个徒弟，我指点过他八极拳法，也传过他幻影步法，莫说是几个讨债的混混，就算是宗师级的武道大师，在他手里也讨不了什么便宜。”
莫凡喝了一口咖啡，平静地说道：“以他的潜力，不出五年，足以踏入武道宗师之境，你可知宗师意味着什么？”
刘慧茹茫然摇头，愣愣地看着莫凡。
“如朱大景那般，富家子弟，佩金带紫，不赀之躯，猛子若是一怒之下将他杀了，便也杀了，朱家绝不敢找他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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