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铁青,站起身来,拿起桌子上摆放的资料朝经理扔过去,“这份报告到底是不是你做的,就算是找一个菜鸟来,也能比你解读的好一百倍,不想干的话立刻辞职,我这里不养废人!”
空气里仿佛布满了寒冰,让每个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暗暗祈祷等下轮到自己作报告的时候,千万不要出差错。
方铭宇一脚踢开身后的椅子,大踏步的走出会议室。
会议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个人似乎连大气都不敢出,直到听不到方铭宇离开的脚步声,才有人心有余悸的拍拍自己的小心脏,说了一声,吓死我了。
还有人无比同情的看着依旧僵立在台上的部门经理,他似乎被吓傻了,目光都有些呆滞。
方铭宇怒气冲冲的走到办公室,伸出手松了松颈间的领带,尽管方母给他的照片上的女人是背面的身影,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是程宁静,而病床躺着的那个人,就是那天跟她有说有笑的叫马修远的人。
她居然亲自给那个人喂饭,方铭宇气愤的想要狠狠捶几下桌子,他不说把程宁静捧在手心里供着,对她也绝对差不了哪里去。
每次在餐桌上吃饭,他第一筷子夹的菜,肯定不是自己吃,而是夹给程宁静的。
现在,她居然跑到医院里却给别人亲手喂饭,他就算是在梦里,都没有被程宁静喂过吃东西呢!
看了下时间,十点半,不知道她现在已经离开了没?拿出电话,直接拨给程宁静。
电话响了两声,就立刻被接听。
“你在哪呢?”方铭宇的口气里仿佛含着冰,对他声音尤其熟悉的程宁静都能感觉到对方传过来的那股寒气。
“额……我在医院呢!”程宁静看了一眼沉入睡梦里的马修远,小声的说道。
哼,还算老实,至少没有骗他。
“你去医院干什么?”方铭宇的语气稍稍缓和,不再像方才那样让人闻而生畏。
程宁静忽然想起,方铭宇在医院看到马修远时的敌意,若是老实的告诉方铭宇的话,他说不定还会生气,她再解释不清的话,那她们之间岂不是还是要爆发矛盾,她可不想这样。
“那个,南音不是去君山出差了吗,我答应他,她走后,我会替她照顾父母的!”程宁静想了一下,说道。
方铭宇觉得自己的方才缓和的怒气,在一瞬间暴涨起来,她果然在骗他,照顾南音的父母,能在那个刚见几面的男人病床边嘘寒问暖,端碗喂饭吗?
握着手机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指间泛白,他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将电话挂断,拿起车钥匙就向外走去。
程宁静看着莫名其妙挂断的电话,想着他可能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也没有在意,而是在马修远那一面都是书的墙上转悠起来。
很快,她在最下面一行挑出来一本书,名字有些里带着些伤感,叫《走在天堂的路上》,她知道这本书,几年前一经出版,顿时风靡华夏国,后又逐步在世界引起热议。
只是,她一直没有看这本书,总有些莫名的排斥,是对这个名字的排斥。
书的作者是她从来没有听过的作家,叫守望者,书出名了以后,各方都在积极寻找这本书的作家,想要知道他是老是少,是男是女等等,但是却一无所获。
程宁静看看书,又看看病床上的马修远,直觉告诉她,马修远就是守望者,心中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悲痛,他是在说他自己吗?
他的身体那么虚弱,医生断定他活不过三十岁,他现在就是在走向天堂的路上了是吗?
她坐回沙发上,轻轻的翻开书,虽然她现在还是很不喜欢这本书的名字,但是她还是一页一页的翻看起来。
时不时的抬头看一下病床上的马修远,这是她第一次护理病人,生怕他出现什么意外。
病房的们毫无预兆被猛的推开,吓的程宁静的手一抖,书掉落在沙发上,她下意识的先去观察病床上的马修远,见他只是动了动眉毛,并没有醒过来。
才恼怒的转身,看向来人,是谁那么粗鲁,不知道这里病房吗?
只是她看到来人的时候,脸色刷的一下变白,忽然有种被捉奸的感觉,因为门口站着的是一脸冷漠的方铭宇。
她现在真想给自己两个耳光,刚才他打电话时她就应该从他冰冷的声音里听出来异常,否则的话,他好端端的怎么会问她在哪里,肯定是掌握了她证据啊。
现在她真的很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这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真不好受。
“那个……铭宇,我……”程宁静想跟他解释一下,但是方铭宇转身就走,程宁静先是呆了一下,立刻跟了上去。
病床上,马修远慢慢的睁开眼睛,扭头看向病房里沙发上被程宁静掉落还不来不及捡起的书,不知道心中在想写什么。
方铭宇人高腿绪,让他走的很快,程宁静从医院跟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开着车离开了医院。
程宁静知道,有误会就得赶紧解开,否则误会就会越来越深,更何况今天确实是她撒了谎,虽然她也是为了避免一些不想发生的误会,但结果还是弄巧成拙。
医院门口正好来了一辆出租车,有乘客从里面下来,她立刻抢坐了上去,对着司机大姐说道,“师傅,帮我跟上前面那辆迈巴赫!”
司机师傅是个女人,看起来四十多岁,她听了程宁静的话,立刻摆手,“这不行,姑娘,追踪的活我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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