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可比慕星辰要毒得多，句句戳在顾馨羽的伤口上。
“呀，一不小心说了实话，希望顾小姐别在意，我这人向来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
她说完，还怼着顾馨羽，让她有火都发不出来。
顾馨羽被她堵得一口气郁结在胸口，吐也不是，噎不下去。
她磨牙看着眼前的两女人，眼角扫到她们放在旁边的品牌袋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笑非笑的看向慕星辰。
“没想到到了这么地步，慕小姐还有心情逛街，想来厉氏的问题并不大，不过我奇怪，如果没问题，怎么前几天传出厉总去求人谈合作被人羞辱的话，难道是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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