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悦一把握住唐浅怡的双手,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她。
唐浅怡越发毛骨悚然,小声地问,“咋了?”
“唐姐,你知道吗?”
小悦的语气难掩兴奋。
唐浅怡更加摸不着头脑,小小声地说:“我不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我今天战斗力爆棚,将一个一米八的瘦高男人打得满地找牙,脑袋开花。放在之前,我想都不敢想!不枉我买了拳击手套,每天狂揍沙包!”
唐浅怡:“……”
怪不得从刚刚到现在,她总觉得自己闻到了一股隐约的血腥气。
“小悦。”唐浅怡挣出自己的双手,清咳一声,“你的包脏了,最好去清洗一下。”
那个活该的sè_láng,只怕今后看到背着铆钉包的女孩子,第一反应就是拔腿就跑了。
小悦看看还挂在肩上的铆钉包,哦了声,皱着鼻子,忙往里屋跑。
自始至终,小悦都将迈过门槛儿,杵在门口的宋帆,当成空气。
唐浅怡拿了本数学教材,经过宋帆时,绽放一个鼓励的笑容,去仓库用功了。
宋帆苦笑着勾了勾唇。
好吧,懈怠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他错了。
解决周奕的当天,他就不应该听毫无经验的哥哥的话,“让小悦冷静一晚上,明天再和她谈。宋起正陪她打网游,将火气发泄出来,是好事,不会气出病来。”
结果,第二天,他接到紧急通知,不得不去外地参加一场重量级的学术座谈调研会。
昨晚才结束。
他连夜赶回来,现在困得脑袋打结。
宋帆掐掐鼻梁,拖了一把椅子,在圆桌边坐下,双手搓着睡眠不足的脸,打了个呵欠。
小悦将铆钉包上的污渍洗干净,准备放到花屋外的窗台上晾晒。
从里屋出来,就看到男人坐在桌边,哈气连天。
宋帆听到动静,转过脸。
小悦看着男人泪眼汪汪的样子,她:“……”
“连悦……”宋帆抬手捂着张大的嘴,又打了一个呵欠,指尖抹掉涌出眼眶的泪花,哑声道:“我们谈谈。”
话音未落,宋帆又打了一个呵欠,这下子,眼泪直接流到眼眶下方的皮肤。
小悦后脑勺滴下一颗巨汗,面色冷漠,淡道:“没什么可谈的。”
宋帆又打了个呵欠,还嗯哼了几声。
小悦:“……”
宋帆这个笨蛋,他到底几天几夜没闭眼了?
他可是医生啊,让自己过度疲惫,是会出事的。
宋帆起身,“不好意思,我先洗把脸,清醒清醒。”
小悦咬咬唇。
等男人从她的身旁走过,她叹了口气,闷闷地说;“行了吧!都困成这副德行,还是回去休息吧!”
唉,估计是唐姐接到她的“求救电话”,之前也从她的口中得知,宋帆和她住在一个小区,才给宋帆打了电话。
于是,刚下夜班回来的宋帆,只好飞快地开车去找她……
“没关系。我今天白天和晚上都不用上班。我们先谈好,我再回家睡觉。”
小悦没说话,拿着湿漉漉的铆钉放到了窗台上。
而后,她拿起放在花屋外的打扫工具,默不作声地开始拖地,用行动表示:她并不想谈。
宋帆一直往后退,闪躲拖把头,苦笑着说,“连悦,这几天,我一直在外地出差,行程安排得紧张,不方便联系你,我很抱歉。”
所以,宋帆是出差一回来,就来找她咯?
好吧,算他有良心。
小悦勾了下唇,心说:“但是,我可不能如此轻易原谅他,让宋帆以为我特别好说话,特别好欺负。”
宋帆看看保持沉默的女孩,又看看裤腿上拖把留下的水痕,一脚踩住拖把头。
小悦抬起头,冷冷地看着宋帆。
宋帆上前一步,放柔声音,“好了,别气了。”
“呵,你是被人哄抢的香饽饽,你很得意吧?”
“香饽饽真名金灯果,主要产于东北长白地区,口感像牛奶,也有点像草莓,有开胃、助消化、补血、降压、提神之功效,对再生障碍性贫血也有一定的疗效。
由于金灯果的外型好看,清香扑鼻,而且有药用价值,故老百姓称之为‘香饽饽’。”
宋帆委屈地看着小悦,道,“所以,我怎么可能是人见人爱,却无法选择被谁吃的香饽饽呢?”
他是一个大老爷们,想爱谁就爱谁。
小悦:“……”
如此脑回路清奇的狡辩,她给宋帆打99分,保留1分是怕他过度膨胀,飞到天上去。
宋帆拿走小悦手里的拖把,放到一旁。
他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戒指盒子,打开,目光诚挚地看着心爱的姑娘,“连悦,嫁给我。”
小悦别开脸,鼓起两腮,“你是不是忘了那天在酒店我说的话。”
“鉴于周奕对医院造成的恶劣影响,事发当天,她便被医院辞退了。今早,邹越打电话给我,他陪周奕去美国接受治疗,并且打算在那边定居。”
小悦转过身,疑惑地看着宋帆,“什么?”
“邹越和周奕是表姐弟关系不错,不过,邹越是周奕姑姑领养的孩子。”这也是为何周奕仗着表弟宠爱她,唆使邹越追求连悦,邹越却兴致缺缺,只做了个样子,并没有展开真正的行动。
小悦惊讶地张大嘴巴,默默地合上,“好吧。”
“之前,往花屋门上泼汽油的孩子,也是邹越事先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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