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易在秦峰的耳边平静地说道:“gǒu_cāo的,你可以去死了。”说着另一只手已经从裤兜里掏出一块已经叠好的粘水绵质厚手帕,一下子捂在秦峰的口鼻之上压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胳膊一下抱紧秦峰的双臂,然后按在沙发上。
秦峰反应过来想要挣扎双手却被压在身下,想扭头哪有赵易力大,晚上又喝多了酒,酒色掏空的身子根本就没什么力气?不到十几秒就没有了挣扎。
赵易见秦峰没有动静了,继续捂着他的口鼻,起身倒拖着他到了方厅,抓着他还没有僵硬的手打开了阳台的窗户,然后用手帕垫着拎着裤腰带像扔死猪一样甩到楼下去了,黑暗之中只听“砰”的一声再无响动。
赵易没敢在窗前久留,回身看了方厅一圈,灯没开外面什么也看不见。揣起手绢转身到了门厅,厨房的门关着后楼还是什么也看不见。用袖子掂着手指关了一下灯,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又打开灯检查了几个关键的地方,什么发现也没有,看来秦峰说的是真的,这个楼房什么安全措施也没有。穿上了鞋掏出手绢擦干地上所有可能的痕迹,然后开了二层门看了一眼门径,楼道里漆黑一片。快速戴了帽子眼镜,继续用袖子掂着手指,悄悄开门闪身而出,再轻关上连门灯都没亮。
赵易不再犹豫,掂着脚尖进了安全通道,也不敢大声,即无声音又快速地下楼,出了门还是一个人也没有,也不想去看秦肥猪死没死,没听说从十二楼跳下还不死的人,只看着周围的动静快速地消失在夜色当中。
二十分钟后,赵易从投资公司后面的一个窗户爬进了走廊,陈如这几天还是没回来,自己找借口说在公司当班,把所有人都打发走了,却预留了一个窗口,公司的摄像头都在门口跟大厅,只好跳后窗户了。
赵易进了办公室将这套衣服换掉,袜子跟手绢都已经处理过,再牛逼的狼狗也闻不出来,拿到卫生间都烧了,洗漱了一把继续进被窝睡觉,躺在床上却没有紧张的感觉,是自己杀人上瘾还是对这种事情已经麻木了?
自己怎么一点没有杀人犯的感觉呢?甚至都没有出汗,就像是杀一只鸡或者一只猪的感觉,自己是杀了一只猪,一只好色的老公猪,仰仗着手中的权力在这个市里为所欲为地欺负女人。自己其实是在报仇,甚至还有一些快感略带着一丝兴奋,即使有一天自己真的被抓住了也没什么可后悔的,我一条烂命换你一个正厅级也值了。
赵易长叹了一口气又想起了黄洁,自己的女王神通广大,但遇到了这种恬不知耻又权大无边的王八蛋也是无计可施。她已经答应了秦色猪的要求,一定是受了很多委屈,却不敢跟自己这个最亲密的人说。
但她一定不会认命,也在想办法处理这个家伙,但这个家伙已经掌握自己的全部资料,如果今天不跟他谈一次还真不知道,只要他不死就会永远没完,自己以后的一切大计全成梦幻泡影。自己说过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官挡就杀官,因为我也是魔鬼。咱们只不过是在自相残杀,就看谁比谁更狠?哼哼,睡觉。
第二天一早,赵易在一阵警车的鸣叫声中醒来,还以为是来抓自己的,不仅吓一跳,坐起来听到那些车都是奔秦峰的高层方向去的才放下心来,心想秦峰这个家伙今天早上才被发现,说不定已经死几个来回了。
赵易假装不知道,洗漱穿了一套运动衣,另换了一双旅游鞋去公园跑步,现在必须得加强锻炼,以后就是逃跑也要有力气。
七点多,赵易在早市上一个人吃早餐,市里已经传开了,说是有一个人在高层跳楼自杀,脑浆子都摔出来了,具体情况不知道。赵易百分之二百肯定秦峰是死了,仍然是若无其事地吃喝。回到投资公司快八点了,有许多员工都来上班了,也是在传小道消息。
赵易听都没听,洗澡换衣服背着服务包开车去培训中心上班,走半道把衣服跟昨天穿的鞋全扔一个垃圾箱里,还没等走多远,就有一个垃圾车过来给拉走了。
赵易到了培训中心,屈伟也刚到,却是不知道这么大的事。他的家已经搬来了,老婆在市里安排了工作,天天在家吃饭。两人见面扯了一会儿闲蛋,就继续下象棋,会议中心现在是毛事也没有,就是干呆,赵易下够了又去工地上看了一会热闹。
陈卫国留了两员大将在这监工,白天晚上二十四小时不休息,他跟市长已经打了保票,一定要在元旦前完工。赵易看着遍地的各种建材和忙碌的机器心里也是打鼓,速度再快也要有个限制吧?这么大的楼真的十个月就完工?这可真是世界奇迹了。
接下来的三天里,市里的警车叫个不停,却不知道抓了些什么人。一直没露面的黄洁终于从天京回来的,不过不是自己自愿回来的,而是被省纪检委专案组请回来的。
秦峰一死,马上成了省里的大案,省纪检委对自己的人怎么能不护犊子?信不着市里的警方,在省里成立了一个专案组来侦察案件。虽然省里的侦探手段高超,心思缜密,但就是看不出秦峰是怎么跳下去的?
室内的一切指纹都是秦峰跟打扫卫生妇女的,看遍了所有的能见影的摄像头也没看出一个怀疑对象,上下楼跟对门都没人住,其它邻居除了半夜听到砰的一声之外什么也没听见,而这个案件也不是入室盗窃杀人,因为什么都没动。
最后扩大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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