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易站在床边只喝了一碗牛奶,噎了一个馒头,就来到了后院,见前院的草都已经除完了堆在墙角,后院甬道上的草也除干净了。
赵敏戴着一个遮阳帽,穿着自己的旧衣服,卷着裤腿袖口,正用一把小镰刀在弯腰割树空之间的长草。见赵易过来娇叫了一声“哥。”然后自顾自地说道:“这院子里的草长得好快,二个多月竟然长满了,幸好回来了,否则以后这院子里只剩草了。”
赵易看着赵敏手脚麻利,镰刀轮的飞快,不仅问道:“你还会干农活?”
赵敏笑道:“我就是农村长大的啊,我在上技校之前一直干农活的,长院地头的活我都会。”
赵易站在旁边疑惑地说道:“怎么看你也不是农村长大的啊?”
赵敏干着活笑答道:“村里的人也说我不像,我姥爷原来读过私塾,祖上也有功名的,我姥姥留过洋的,只是走的早,到了我母亲这一辈竟然要饭了。我爸跟二叔却是没文华,在农村那个地方有文化也没什么用,会种地能干农活就行了。还是我母亲坚持着送我质量不好,什么也考不上,我二叔从乡里抢了个指标才去读个技校。”赵敏说完心里涌了一下,没再往下说。
赵易也只能叹气,赵敏直起腰擦了一把汗水,不好意思地笑说道:“好久不干了,干点活就出汗。”
赵易傻站着问道:“你几点起来的?”
赵敏又笑道:“不到五点啊?我可是日出而做,从来不睡懒觉的,不像你们城里人。”
赵易也只能嘿嘿,自己没想到赵敏的身体条件这么好,又喝又闹地折腾了大半宿跟没事一样。
赵敏又说道:“我今天把院里都收拾干净了,在这里住几天吧?”
赵易又问道:“你的地不要了?”
赵敏沉吟了一下说道:“那个东西已经无所谓,我也不想要了,何必去冒险呢?”
赵易却冷笑道:“那个是你的东西,属于你的必须拿回来,不能白白便宜了别人。”
赵敏却又说道:“我也想过了,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抢也能回来,不是你的硬抢也回不来,如果强求也没有好结果,还是算了吧。”
赵易知道赵敏还在为那个破事业编破身的事闹心,只得说道:“天上没有掉馅饼的时候,如果不争取就永远也吃不上馅饼,我一定把地给你弄回来,这点小事都做不到,以后还什么他妈的宏天大业?”
赵敏知道赵易现在也是死要面子,自己也是没法,只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继续弯腰干活。要地可以,但千万不能再让赵易搭上性命,就是自己拼了性命也不能让他出事,谁让自己爱上他了呢?
一上午,两人将前后院的杂草基本上清理干净,中午简单地吃了一口饭。
午睡后,又将葡萄架重新修剪一番,晚饭后,却没活干了,两人在陈如的逍遥椅上晃了一会儿,却是没有太多的话,这个院子以后又没人收拾了,到秋天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最后赵敏依偎在赵易的怀里幽幽地说道:“哥,咱们一辈子就在这里生活多好。”
赵易却长叹了一口气,除了郑秀,黄洁、陈如、林雪都在这个椅子上说过这句话,自己也想逍遥快乐地在这简简单单地过一生,但众多美女怀着各种目的的期盼眼神,各不相让的你争我夺斗心机,会让自己永往直前而永不平静。
晚上,两人回二楼的卧室睡觉,睡前还是喝酒助兴,男与女的斗争方式有很多种,除了喝酒还有更快乐的斗争方式。
第二天早上,赵易起早检车检枪,赵敏弄了早餐,两人吃完饭上路。到了中午,赵易进了乡里,却觉得这个乡名很熟悉,一时也想不起来,找了一个小饭店吃饭,然后继续下村屯,在乡间土路上颠簸了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一个相当偏远的小村庄。
赵易隔着车窗玻璃看村落不大也就几十户人家,但村后有一个大庙似的大院落。人出人进地好似是很热闹。
赵敏早已经介绍了情况,说是自己离乡里几年,听说乡里出了一个叫孙神仙的人,原来是一个大仙的帮兵,能说会道的内外病都会治。后来不知道他怎么变成了神仙?上次自己来的时候他竟然又称是神子,装神弄鬼地吓人,但他身边真有很多信徒,这座大宅院也是十里八乡的徒子徒孙们捐钱建的,但上次来好似没这么多的房子?
而自己家的那块地原来是荒地,父亲跟二叔共同开了几年才开了几十垧能种的耕地,后来父亲转给了二叔。二叔却不是种地的人,一直是由母亲操持,母亲不在了二叔就将地包了出去,收租的时候包地的人却说将钱交给了孙神仙。
二叔找孙神仙要钱,孙神仙竟然说母亲活着的时候已经将地捐给他的神教了,租钱自然是由他收。二叔要到法院评理,那个包地的人家势力也很大,威胁说乡领导是他们乡亲戚让二叔当不成村长。二叔倒是不在乎什么村长,坚持着要去县里的法院告状。
而包地的人家上乡里报告说二叔要上访,上访是一票否决制,乡镇领导就把二叔控制住了,再后来偷偷找人给我送地契,等我回来的时候我二叔已经病死了,其实怎么死的也弄不清,我回来的时候都已经火化完了,只有一口薄棺材装着一些骨灰。
我处理完后事就去找那个孙神仙问事,他胡言乱语说我是妖魔附体,要将我抓起来打入冷宫驱魔,幸好有几个原来的老乡亲也在他那里做事,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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