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自己的未来也是有信心的,她这样做明罢着说这是我表弟,大家以后都照应着点,以后我起来了他也差不了,却不顾虑自己的颜面,让别人去猜,现在有些人在自己面前一提黄洁都是暧昧地笑。
但现在的社会已经变了,以前男女两性关系不正常大家都会在背后吐唾沫,真是口水也能淹死人。但现在的人都想开了,谁这么做谁是有本事,知道别人这样做占了便宜,却是羡慕嫉妒带着恨,恨自己为什么没本事,也搞一个大美女。
尤其是跟有层次的领导有关系的女人,不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在众人面前招摇,恨不得在身上挂个牌说自己是某领导的第几任情人了,这种事情能排在前面也是有脸,排不上还要哭闹。
而有些不要脸的男人甚至还想靠这个拉拉关系,主动献上自己的女人,走一些二奶小三路线,让这些姘头去吹枕头风,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这个社会究竟怎么了?难道现在已经流行破鞋式的爱情?。
我与黄洁是清白的,就是不清白又能怎么样?组织部考核谈话的时候还能问我搞了几个破鞋?与黄洁是什么关系?那个组织部长自己都是大sè_láng,估计他下属这么问别人他自己都坐不住,我还怕什么?但我不能那么做,我已经欠她很多了,我不能再毁了她的名声,无论外界是怎么传,自己也要做到心安理得。
黄洁以后一定会找个强人,需要荣华富贵的生活,我不能让她面对不了未来的丈夫。而且自己有了郑秀,不能再有非分之想,虽然她现在也不靠谱,每天与她通电话,每到关键的时候她顾左而言它,经常转变话题,难道我听不出来吗?
人世间这种事别说一句话,有时候就是错叫了一个名字,无心地说出了一个字都隐藏不了。我现在就是没时间,否则我去一趟天京,一天就能搞清楚,但我现在还没有必要这么做,她口口声声还是说爱自己的,也许在外面真会有异性朋友,但也不一定是干那事,自己与黄洁不也一样吗?她一个人孤身在外,找人谈谈心解闷也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应该发展到什么程度,这个谁也不好说,有时候连自己都说不清,自己需要做的就是等待,是自己的不争也来,不是自己的想抢也得不到,随缘吧。
想到这赵易却去看黄洁,在昏暗的壁灯下,黄洁的脸是那么的迷人,嘴角仍似带着一丝微笑,可能还在回忆刚才的亲密,她太投入了,如果没有自己强抱着她,瘫在地上也有可能。
赵易不仅又低下头去轻吻黄洁的脸颊,黄洁竟然没睡着,侧脸相接时主动贴了过来。
两人刚要继续投入,却听黄父有点声音动了一下,两人吓得急忙分开,黄洁还起身去父亲床前看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动静才回自己的床上睡觉,两人却再无胆子,只好相拥着消停睡觉。
第二天,两人起床收拾各自分手,赵易到会堂开政治学习运动集中培训会,以市领导为首的学习运动领导小组都在台上讲话,就算是培训了,要求下派的工作组要吃住在地方,与当地的工作小组结密结合,加大工作力度,提高工作效率,促进大发展、大开拓、大进取、大前进、要有大方向、创造大环境、带动一大片、引领一大群,搞活大经济、争取大变样、大、大、大、大,一上午的会,赵易除了一个“大”字,什么也没听着。
上午会议结束,各县却派两车来接工作小组,赵易与对口工作县接上了头,才认识另外一些小组成员,一共是五个,却是一个也没见过,而组长竟然是另外一个市的小领导,现在已经去了。赵易想这种事情也能跨市?自己却暗自庆幸,幸好没把自己派到别的市去,否则有事都回不来了。
中午,来接待的县委办公室副主任在路上简单安排了一下午饭,嘴里说简单,却也不简单,加上司机八个人,要了一大桌十多个菜,也没吃几口。
下午,到了县里,县委办公室直接安排了宾馆,包了十个房间,除了住宿外,还有县级工作小组办公室等。赵易又与组长接了头,原来另一个市下面的一个局的副局长,名字叫刘强,相当普通一个名字,年龄五十多了才正科级,为人豪爽直来直去的,也难怪五十多岁了才当一个副局长。
赵易又与自己市的另四个人座谈了一下,才发现这四个人都是下面局的小白人。还有一个是工人身份,见其说话谈吐也都不是什么有水平的人,反而七个不平八个不愤的,对来外县并不满意,赵易这才知道其实来外县的都是啥也不是的,也有点郁闷。
晚上,县委县政府四大班子的领导同时坐陪,杀了一羊一猪,大摆筵宴,胡吃海喝,官话说得嗷嗷叫,酒杯撞得当当响。当时就把市里的工作领导小组喝美、喝好、喝多、喝醉、喝倒、喝死,最后这个差一点。
赵易本来也有酒量,但今天是头一天,又心中有事,跟着喝了三杯就假装喝倒,直接去了卧室。
到了卧室却也是八点多了,赵易摸出手机,刚要给黄洁打电话,心说不行,必须先给郑秀挂,否则她挂过来撞车又解释不清了。给郑秀一拔,倒是接的挺痛快,赵易便说自己已经下乡驻县了,最少三个月,天京估计是去不上了,只能找机会。
郑秀却没说什么,只说你为什么不去我爸那个县啊?赵易说这是组织上安排的,我也没办法啊?一说组织安排,郑秀也没话了,自己的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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