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周易眼露凶光、咬牙切齿，仿佛感同身受。
姜锦就猜，大概是真的被捅过一刀，才会如今如此通透。
她早就猜测周易跟柳子宁还有华天的解约事件，内部有很多罄竹难书的事实，而现在看来，大概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她不由得想起下午见过的柳子宁，看起来脾气很好，一点儿也没有架子，温温和和的一个人，还会主动往她空了的杯子里添水，心思细腻却不会过分。
如果这一切都只是表面，而暗地里却像周易说的那样，是个阴人刀子面不改色的人，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姜锦也经历过，不惮把人想得坏一些。
比起柳子宁，她当然更信任周易。
于是，她决定跟柳子宁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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