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邱喝得烂醉如泥,我送他回家。
简小莲被兰兰姐电话叫走了。
我回家后,都夜里两点多了。
上午到办公室已经十点,罗副主任在用网捞着小鱼,嘴里还叽里咕噜的。
“林可娇来了吗?”我问。
“没来,老邱也没来,刚才焦书记来办公室,他问你们去哪了,我说都出去办案了。”罗副主任说,“这鱼奇怪了,一天死一个,还有一个半死不活的。”
我手机响了,是简小莲打来的,她说已经和鲁迪开房了,把酒店地址门牌号报给了我。
我不敢怠慢,赶紧给刘安邦打电话报告,刘安邦听了很兴奋,他说他马上过去,让我开车去接他。
我心里纳闷,难道他要亲自去捉奸?
下楼开车去宣传部楼下,刘安邦已经在等我了。
上了车后,刘安邦说已经通知甘小静去酒店捉人了,他还通知了派出所一个警察去接甘小静,这个警察以前是他一个部队的战友。
车开到酒店附近,我停在胡同里,然后和刘安邦去了酒店对面观察。
“这大上午的就开房?不会有错吧?”刘安邦递给我一颗烟。
“应该不会错。”我说。
一辆警车停在了酒店门口,甘小静从车上下来,这警察穿着便装,跟甘小静一起进了酒店。
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不会以mài_yín嫖娼的名义去抓人吧?”我说。
刘安邦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这样的话,简小莲就被抓进去了。”我说。
“这不用担心,这个警察不会进去抓人的。”刘安邦说。“自己人,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
十分钟左右,甘小静哭着跑出来,打了一辆车走了。
几分钟后,鲁迪和一个老男人从酒店里出来。
“那个男的是谁?”刘安邦问。
“这我还不清楚。”我说。“会不会是管道石油公司的邓总?简小莲给我说过,那个邓总可以帮她调进石油管道公司。”
“嗯,两男一女?不会都在床上吧?”刘安邦说。
“也有可能,这个可能很大。”
“哎,你说的这个邓总我有印象了,我和他一起去北京开过会,回来时,坐一个火车,这人不多说话,感觉阴阳怪气的,他上了车后,就拿着一本书看。”刘安邦说。“现在这些党的干部真是无法无天了,道德败坏啊,不干正事,这工作时间,看看这干得啥,又是一个腐败干部。”
刘安邦说这些话时,我脑子里出现了他和甘小静在湖边tou情的画面,刘安邦居然说别人道德败坏,他自己不也在堕落吗?当然,我这被党的刚刚提拔的干部也走在悬崖边上。
我打电话给简小莲,然后接她上了车。
简小莲两腮绯红,似乎喝了不少酒。
“说说吧,什么情况?”刘安邦问。
“我早上刚起床,也就是早上8点,鲁迪就给我打电话,约我去开房。”简小莲说。
“几点?早上8点?这么早?”我说。
“是啊,进了酒店房间还不到9点呢。”简小莲说。
“现在都快12点了。”我说。“这三个小时了?”
“鲁迪喊了邓总,我们在房间里打牌,斗地主呢。”简小莲说。
“在床上斗地主吗?”刘安邦说。
“是啊,我赢了不少钱,他们俩是故意哄我开心。”简小莲说。
“你们是不是喝酒了?”我说。
“没喝酒,鲁迪给我拿了一瓶饮料,我喝了一半,感觉浑身发热。”简小莲说。“我就去洗手间给你打电话了。”
“接着说。”
“从洗手间出来后,接着玩牌,鲁迪说要去洗手间,床上就只有我和邓总,那个邓总突然就摸我的手。”简小莲说。
“摸完手呢?”刘安邦问。
“然后,他说他打火机掉到我裙子里了,他就进去找打火机。”简小莲说。
“我草,进裙子里找打火机,这是个老司机啊。”刘安邦说。
“找到打火机了?”我说。
“找到了,他就在里面点烟,那烟气从我脖子上冒出来,真好笑。”简小莲说。
“你不怕他把你烧着了?”刘安邦说。
“我是快烧着了,那饮料有问题,我感觉身体到处都是火。”简小莲说。
“鲁迪呢?”刘安邦问,“他上床没有?我关心这个。”
“他来了,然后他也钻进去。”简小莲说。
“都进裙子里了,你这裙子是碉堡?是他妈个壁的帐篷?”刘安邦说。
刘安邦说完,我和简小莲都笑了。
“别笑了,接下来呢,说重点。”刘安邦说。“鲁迪脱衣服了没有?”
“脱了?他身材还不错,那个邓总不行,就是个没有毛的大白猪。”简小莲说。“那个老家伙拿着饮料朝我身上倒,凉凉的,还挺舒服的。”
“甘小静进来后,你们在干什么?”刘安邦问。“就是鲁迪老公进来后,你们是不是在运动?”
“还没有,只是他们在乱亲,弄得我,哎。”简小莲叹了一口气。
“真是太无耻,太银乱了,腐败啊。”刘安邦说。“小夏,你给我一颗烟。”
我抽出一根烟递给他,然后拿出打火机给他点上。
“你这打火机不错。”刘安邦说。“还是名牌呢。”
“你喜欢,就送给你。”我说。
“好啊。”刘安邦拿过打火机看了看,“小莲,说到哪里了。”
“鲁迪他老婆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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