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病唯一的好处,是得到了幻钰感情上的体贴入微和精神上的安慰。
如果我身体恢复了健康的话?如果她还来的话?如果她还有俗心的话?我想和她常聚,相依相偎。
——让她为爱而微笑,为逗情而兴奋。
也有可能,让她为爱而呐喊,至少像低声唱歌那样呢喃几句。
我想,我有这种心思,也许内心藏有情感报复之嫌,这个我不好说。
其实,这全是因为她在我面前从来都是一副正经的样子,从来也不大声的说话、大喘一口粗气的缘故。
我很想让她大叫;我想让她为情所困而闭眼轻喘。
倘若她就犯,我将会用我最值得惊叹的、最汹涌澎湃的激情去强烈地吻她,撞击她最敏感、最容易牵动大脑对情爱强烈渴求的那颗心。
我想擒获她过去不够大胆的爱而现在能爱到极限的情愫,让她**情的俘虏!我相信她的。
过去,看她作画、抚琴,真想把她搂在怀里,赞佩她,但这点对我来说只能是一个甜蜜的幻想,一个很难实现的梦。
当时,她只答应做我的女朋友,可一两年过去了,一个吻也不曾给过。
老天爷也会捉弄人,翩翩在这个时候把她的一部分或者说绝大部分交给了我,可我浑身的筋脉还未完全打通,指不定哪天她又和以前一样,和她最奢侈不过的事情就只能牵一下手。
现在倒好,做了薰女,往后也许连牵手的话也没法说了。所以,昨晚感受她为我按摩的事情,我有种莫名的开心。
当时,我想,我终于看见她为爱而动情、为我生病而流泪、为我的抽搐而同榻,心理自然而然地为深爱的人而分担痛苦,达到忘我豁出去了的境界。
我知道,这是她出家前最完美、最善良的举动。我猜想,往后,这也许是她唯一的一次粉红色的回忆。
想想,对于这样一个从来就不坦言说一句“爱你”话的女人,真想她在自己面前受窘出洋相,让她感受到“我们是人,而不是神!圣洁只是一种理想化的东西,而人不能太违反了生物规律。”
这次,她却用特殊的行为语言、用爱心、用发自内心真诚的相待回答了我,我很欣慰。
现在,她在我的心里已经是一个非常完整的人了。
我不是耻笑她了,而事实上这是一种意外的、梦寐以求的收获。
——以上这些,也许她没有什么,而是我在自作多情。
经过我和他之间同榻的事后,现在,这些在我的心里已经编成了新的故事,并在我脑海里塞得满满的,所以我常常会情不自禁地偷偷傻笑,我承认我很世俗。
其实,她也会同样偷偷地傻笑,只是我不想揭穿她也有红尘中的那种俗欲。
有时候,想到这些幸福而温馨的事情时,我就会叹气:“人就是这样,放着好好的时间不来谈恋爱,不来放纵情怀一把,相反,这快要真正做薰女了倒喜欢近距离的关心异性,何苦来的?”
她快要离开我了,去普德静庵抄写经文。
临走时,她沉吟地道:“过几天我回庵堂后,就要受‘具足戒了,’所以你不必多想我们的未来,这个你应该明白。我知道,你看见过有些寺院的和尚和尼姑是可以结婚的。要知道,他们是上班工作制,也许属编外比丘和比丘尼吧。其实,我不大清楚。我想,他们大都应该是以旅游地方为主的所谓修行者。而我们则不同,是地地道道的出家人。若要那样的话,真不敢想象。”
我为了爱幻钰而对她辩解道:“那样,其实也未尝不可,只要心怀慈悲,为人解忧,同样能修得正果。”
幻钰耐心地举例说明道:“试想想,一个薰女一结婚,挻个大肚子,生了孩子后光吃奶也不雅观呀。我不赞成这样,这样还不如还俗罢了。话说回来,这些上班制的活儿均属是是而非的事物,是时代的产物。”
我想谈点社会现象给她理论,于是若有所思地道:“现在天下人,无其不有,出家人变成上班族,人的新哲学观都以推存出新的特殊形式出现,人都有创造事物和改变事物及判断事物的能力,只要觉得世间事物有它的可能存在性,都可以去做些尝试。有些事情在过去人们的观念里是荒谬的、可恶的,而现代人绕过传统,将其变化加以渲染,便大行其道起来,社会对他们又能怎样呢?”
我咳嗽了几声,接着道:“我有个较好的女朋友前两年恋爱时,如火如荼,声势入潮。前段时间来看我时,双双打扮得前卫超时髦,她俩双双又染了一样的白发、穿白衣、白鞋,包括内衣底裤都是一个色,也就是情侣装了,但一说话,一介绍才知道是同性恋。我倒觉得她俩志同道合好幸福,好羡慕她俩的感情。要说起来,若薰女和俗男交往感情,要比同性恋靠谱得多,但人们只允许同性恋通过,却把薰女与俗男关闭在门外。现代人我不得不赞成那些只要觉得幸福,就应该去实现的人。”
幻钰伸手拍拍我的后背、示意安抚我,让我的咳嗽消退。随后,她镇定地道:“别激动!现在世间超时代人,有这些行为不奇怪,这自然有他的存在性和合理性。时代变迁,终有一日会由自然界事物来判定它,对与错便有了分晓。我现在是个出家人,不宜狂言妄语,只在于追求超越智慧,来解救众生苦难。”
我有种竭力想说服她的可能,可她的样貌让我转变了想继续维持双方感情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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