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呀!”有几只调皮的小兽屁股一撅就来到了白凰的怀中。
它们身上湿湿热热的,也不在意白凰冰冷的手和身子。
“阿娘你抱抱我们呀。”
它们蜷缩在白凰的身边,用世界上最干净的眼睛凝视着白凰。
白凰眉梢抽动了一下,有些手足无措的接住了两只往她胸口上怕的幼崽。 幼崽还在长身体的阶段,除了吃就是睡,这会儿到了自己‘阿娘’身边,被软乎乎的抱着一下子就困倦了,小脑袋搭在白凰的手上,舔着舌头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还
带着浓郁的奶香。
只是还没等它们彻底的窝好,一只手就越过白凰的身边将它们都抓了出来。
“嗷呜!”
窝的最舒服也是看起来最健壮的那一只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发出哼唧的惨叫声。
“坏人!”
“阿娘!”
其他的幼崽们纷纷追上来,迈着摇摇晃晃的步子过来撞洛景的脚后跟。
洛景面色不变一把抱起了白凰。
他漂亮妖异的眼尾向上挑起,似笑非笑的道:“滚!”
“呜呜!”
“嗷呜!”
小战兽们都咆哮起来,可惜它们软乎乎的一只,就算是咆哮也没有多少多大的音量。
白凰握紧了心脏项链看着洛景,“你干什么呢?”
洛景冷笑抱紧她往外面走。
“我们都还没有成婚,你就多出这么多小崽子了?”洛景淡淡垂眼,惊艳无双。
“你就是欠收拾。”
白凰抓着心脏项链,心口郁气被冲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外面的光暖洋洋的照进山洞里,留下一室的温暖明亮。
有的时候,你未必是像别人说的那么好,可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坏。
就像阿娘之前告诉她的,像是藏在角落里不起眼的花一样。
你以为它不在,却没发现它一日日茁壮成长着。
终究是良知压过贪婪,每个人都在成长。
“凰宝!凰宝!”
外面传来战耀着急的声音,战耀急匆匆的赶过来就看见洛景那臭小子抱着自己凰宝,当即气的脸上都充血了。
“放下!”
战耀手上长枪出现,一枪就对着洛景扎了过去。
洛景冷哼了一声,飞快的将白凰放下来黑炎一闪就迎了上去。
“阿娘。”
身后的小战兽们摇摇摆摆的冲出来,整整一千八百只小战兽齐步追过来的样子还是十分壮观的。
绿灵看见都大吃了一惊。
“白凰这都是你的崽?”
白凰:“……。”
这该怎么解释呢?
“这些是……?”流年跟在最后面,看见这一幕的神情变了,“这是我们被偷走的那些兽蛋。”
“蒲蒲?”
流年看见了自从他出现之后就阴沉着脸的蒲蒲,还有他怀中抱着的那个女人。
粗略的在那女人的脸上扫了一眼。
“蒲蒲,你抱着的那个是谁?”
蒲蒲的耳边嗡嗡的充血,这句话像是一根大铁锤直接砸在了他的脑袋上一样。
“你不认得了?”蒲蒲将娘亲放下去,一步步的朝着流年走过去,脸色无比阴沉。
“我该认得吗?”流年皱眉,“你不好好的来帮我处理兽域的事物每天都在外面闲逛,你这样怎么做我兽域的大殿下?”
流年似乎是觉得自己好像对这个剩下唯一的儿子有点太严厉了,又放缓了脸上的神情说:“兽域的未来都是你的,这也是你的王城,你需要再上点……。”
‘噗呲’一声。
鲜血飞涌。
流年难以置信的垂头看着插在自己心口的那把刀。
“你的女人,我的娘亲,你居然认不出来了?”蒲蒲脸色苍白,那眼神像是要把流年整个撕裂一样,“流年!我就问你一句,当年我娘亲死的时候,你是不是知道?”
刀尖再入一寸。
“你知道,袖手旁观了吗?”
流年神情难看,他一掌推开了蒲蒲,蒲蒲倒飞而出,白凰伸手将他接下。
她提着剑要往前走。
“白白!”
蒲蒲抹掉唇边的血,“这件事情让我自己来好吗?”
白凰看了蒲蒲一眼,犹豫片刻点头,“可以,但是如果你打不过他,我会出手。”
那边流年脸色狰狞的拔出了短刀,狠狠扔在了地上。
他咬牙看着蒲蒲冷笑。 “我倒是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居然还想着你那个没用的娘亲!”流年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问题,胸口上那点皮肉伤对他来说也是不痛不痒,“成大事者不拘儿
女私情。”
流年神情淡漠,“女人对我来说只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工具利用完了,给我的孩子作为历练的对象有什么不可以?”他像是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不理解他,明明他的做法才是对的,“你们三个我一开始都是往继承者的路上
培养的,要成为一个兽域的王者,残酷和冷血是必须的。”
“弱肉强食。”
“为了兽域,一切都可以放弃,没有这样的决心如何成王?”
流年挺直了脊背,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荣耀的。
“闭嘴!”
蒲蒲浑身发抖。
可流年还想说,“你说当时你的两个哥哥欺负你,那对我而言都不算是欺负,只能算是历练。”
把他架在火上烤是力量,把他的肋骨踩断是历练,杀了他的娘亲是历练?
蒲蒲喘着粗气,“和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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