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桑,阁下还有什么特别要求,现在你请全部告诉我吧!”盛田昭夫一刻也不想再耽搁下去了,年纪大了,他心脏有点难以承受这样高强度刺激,今天这场新闻发布会,
带给他的刺激却实在太多太多了。
“盛田阁下,您真的对我的真正要求一无所知的吗?”陆亦轩微笑道。
“实在抱歉……我年纪大了,实在是精力有限……”盛田昭夫作一副老态龙钟样子,开始扮惨。
若非确知这老阴货的生平,陆亦轩估计真就要中了对方的邪。
这个老不要脸鬼子,所谓的东桑商界皇帝,那绝逼就是一个为达目的,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老狗,一丝一毫的放松警惕,都要被对方趁机而入,甚至翻盘当场。
虽然在眼下的事情上面,他有足够多的掌控力,可以不被这老阴货占了便宜,但那也大意不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绝对不能给对方再留下丝毫幻想。
“听说昨天盛田阁下登门我家,结果受到了家父泼粪水驱赶的待遇。
实不相瞒,家父在邻里之间,向来可是以热情好客而著称,但盛田阁下遭受这样的待遇,您就没有认真思考过其中原因吗?
今天上午又有我父亲举旗帜在市府门前抗议,结果却被无耻败类官员用卑鄙手段囚困之事,盛田阁下同样也没有仔细想过这其中原因吗?
那我再想告知盛田阁下一个消息,
你可知道在我和你被市局特案科请去之后,我是怎么脱困赶来这里的吗?
你可知道,现在正有上百位的戎装老人家,他们此刻身在市局特案科,替我受囚……”
盛田昭夫脸色一阵的青红皂白急转。
他又不是傻子,他昨日的尴尬经历,回去之后又怎么可能不去思索其中原由。
实际上他并非不知道,只不过是刻意在回避,努力在避免让自己牵涉进这样的事情当中。
便是此刻,他也很想直接告诉陆亦轩一句,在商言商,大家可否不涉政事……
不过看到陆亦轩那认真的样子,这些话语到了嘴边,自己又给吞咽了回去。
很明显地,陆亦轩的诉求就在这方面,他真要是开了口,双方的合作基础彻底就崩解掉了。
“陆桑……”“你是想说,合则两利,你我双方利益共同吗?免开尊口扯这种虎皮吧!对于一个连基本历史都避而不谈,对合作一方,最基本的历史尊重都想模棱两可的合作者,你猜我
还会相信你吗?你猜我还会再容许两年前那样的被迫合作再发生吗?”
“陆桑,我很惭愧……”“盛田阁下,以您的年纪,当年的事情,您可谓是事件亲历者,难道您也想昧着良心为你们国家当初犯下的罪恶粉饰开脱吗?或许在阁下而言,只要手中有足够多的钞票,
你们便可以挥舞着钞票横行全世界,买下全世界,甚至您转身出了这个门之后,大不了出再高的价码,再找更高阶的官员,向我来施压,强令我屈服合作。
你可以去试试看!
你可以无视我的警告,继续你们的横行妄为,试试看你们的金元大棒到底还能横行多远!
但我可以很明确告诉你一个答案,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让全部的东桑资本,在华夏大地从此寸步难行!”
眼看着盛田昭夫这老阴货还在挣扎,还不想痛快了认账。
这让陆亦轩最后一丝耐心也消磨殆尽,他说话再没了丝毫客气与婉转,几乎是撕破脸皮下了最后通牒。
说完这一番话语,不再开口。
长长呼了口气,举步便要走出这间隔音室,彻底结束这次的努力相争。盛田昭夫的表情僵了再僵,眼看陆亦轩手已经握向了隔音室把手处,他认命不再挣扎,急声道:“陆桑,我是一个商人,我以为完全可以不涉入政事的旋涡,不过阁下说的很对,一个连基本的历史责任都不肯坦诚相认的国家,的确不值得合作者去信任。但今天之事,即便我个人身份有所表态,其实也产生不了什么太大的作用。如果可以的
话,这样的事情,我想推动国内那些政客们作表态。而且最好的方式,也是国与国之间的官方交涉认定,阁下认为呢?”
陆亦轩冷眼扫视了盛田昭夫一下,老狗你还真特么……
咔哒~~
隔音室门已经被陆亦轩信手拧开,
他已经彻底没了兴致再多听盛田昭夫罗嗦半个字眼儿。
真以为老子是在求你们去坦诚对待曾经历史吗?
你们这些骨子里都浸染满神州大地亿万万冤屈死难者的鬼子们啊!
真以为你们如今国民手中有了钱,有了全世界买买买,恨不能买下全世界的财富,就可以用你们高高在上的怜悯姿态去粉饰过去,乔妆现在。
“陆桑!”
眼看着陆亦轩开了门离去,盛田昭夫心脏仿佛被一柄巨锤狠狠击中。
陆亦轩的决绝态度,让他心头生出一阵的寒意。如果换成其他任何一个华夏人如此针对,他的第一反应会用更加倍的方式回敬对方,用更丰富的手段去征服去打击对手,可是面对陆亦轩这个年轻华夏人,常年商海泛沉
所养成的杀伐果决气度,在此子面前似乎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太可怕了!
盛田昭夫丝毫不敢再做迟疑,急步上前跟出了隔音室。
此刻外面的媒体记者们早就等得心烦意乱,瞧见二人相继走出,这立马又如同疯子一样扑涌上前。
一盏盏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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