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于抵根接到密报,赵邦并非是病逝,而是有人在赵邦的饮食之中下了慢药。
赵弘又问道:“这些郎中为什么不将实情禀报?”
于抵根道:“回禀陛下,密探禀报,这些郎中因为这事,还秘密的商议过一次。”
“他们商议什么?”赵弘恶狠狠的问道。“他们就是在商议何时将真相告知陛下。”于抵根唯恐自己那一句话,哪一个字说得不对,引起赵弘的震怒而伤及无辜,最后牵连自己,字斟句酌的道:“他们之所以不敢在
范阳和在回京的路上将真相禀告陛下,一是怕人栽赃嫁祸,二是怕人杀人灭口。”
赵弘听了这话,面色才微微的缓和了一些,道:“你抓捕他们的时候,要正大光明的抓,并且是以我迁怒于他们的理由抓。不要伤人即可。”
于抵根道:“微臣遵命。”
于抵根离去之后,赵弘坐在偏殿之中,只觉得身上一阵一阵的发凉,他不是病了,而是悔恨,既然邦儿前番已经遭遇了两次暗杀,我为什么还把他派到范阳去呢?
我的脑袋是不是被门给夹了!
其实不用调查他就知道是谁做的,就算不是自己的两个宝贝儿子谋划指使的,他们也一定脱不了干系。
赵弘心中暗思:“看来不杀人,无忌也是保不住的了!”
就在赵弘在邺京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时候,丁奉率领三千大渠骑兵,离开了辽东,往漠北而去。若论水战,丁奉不需要向大渠军中的任何一个人求教,但是当他到了漠北以后,尤其是当他接触到了成千上万的骑兵以后,他终于知道,大规模的骑兵厮杀与自己当初在
江南有截然的不同。不仅丁奉有这样的认识,就是同来的周泰、蒋钦、陈武和凌统,都有了同样的认识。但是这统领一路大军北伐漠北是他自己请战的,他不得不向懂得骑兵大兵团作战的能
人请教。
丁奉等五将首先想到了诸葛亮。在操练骑兵前,丁奉登门拜访诸葛亮,向他请教了操练骑兵之法。丁奉现在虽然是大渠军的一员,但是诸葛亮对于他们肯定是要留了一手,不可能将黄巾军骑兵的作战要诀都告诉丁奉。丁奉听了诸葛亮的指教后也知道的,诸葛亮没有说真话,起码是没有倾囊相授。都是沙场上摸爬滚打的汉子,你说了多少,留了多少,丁奉怎么可能不知
道呢?
当然,丁奉也不会说破,说破了就伤和气。
然后丁奉又在自己的营中摆下酒宴,请来了许多诸葛亮和关羽营中的百夫长、千夫长,向他们求教骑兵的战法。
这些骑兵的百夫长、千夫长当初都是黄巾死骑和虎豹骑的老兵升任的。酒桌之上,丁奉一一向众百夫长、千夫长敬酒。在座的还有周泰、蒋钦、陈武、凌统四将。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丁奉虚心的问他们道:“众位将军,在下一直不解
,当初袁绍的重铠骑兵,,人人身披重铠,纵横中原,所向无敌,我军的黄巾死骑是如何将他们击败的呢?”百夫长和千夫长们对视了一眼,一个名叫钱大眼的千夫长,瞧年纪约莫三十六七岁的样子,嘿嘿笑道:“咋击败他们的,就这样拼命的杀呗,伪燕的那些人马都是些窝囊废
,只要咱们一冲,他们就像兔子一样的跑。”
过去黄巾死骑和虎豹骑的兵士大多只有十五六岁,三十多岁出任千夫长,正是能征惯战的老兵。
凌统也好奇的问道:“可是这些骑兵身上穿的都是重铠,你们的刀剑杀不进去,他们怎么可能像兔子一样的跑呢?”
一个吃酒吃得有些微醺的名叫周诚百夫长笑道:“那就先带着他们遛弯呗,遛得差不多了,再杀。”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周诚,可是周诚仍在吃酒,没有发现酒桌上的异样。
陈武问道:“怎么遛弯呢?”周诚道:“陈将军,你想一想,那伪燕的重铠骑兵,既然是重铠,那他们身上的铠甲必然就重,所谓遛弯那是陛下的计谋,他们想厮杀的时候,咱们就跑,等他们跑累了,
咱们就上来逗他们,他们再来厮杀,咱们再跑,这样遛个三番五次,别说是人,就是马也受不了,肥得拖瘦,瘦得拖死,然后再一战破之。”
丁奉、周泰、蒋钦和陈武一听这话,顿时恍然大悟,丁奉拱手道?:“陛下圣明。”周泰一口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抹去了嘴角的残酒问道:“周将军,当初黄巾军后来也组建重铠骑兵,不过换了个名字,叫做虎豹骑,如果敌军也用这一手,那你们如何应
对?”
周诚正要说话,钱大眼低声喝道:“周诚,你酒吃得多了,不要再吃了。”丁奉当然明白钱大眼的意思,起身恭恭敬敬的拱手道:“钱将军,在下如今也是大渠的将领,陛下令在下北伐,可是在下对于骑兵之战法,知之甚少,故而向诸位求教,还
望诸位不另赐教。”
钱大眼的心思被丁奉说穿,他尴尬的笑了笑道:“我……我只是见周将军吃酒吃得多了,怕他胡说八道而已。”
丁奉道:“多谢钱将军指点。周将军请你接着说。”正所谓酒醉心明,周诚也知道了钱大眼的意思,但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不得不接着说下去:“所以,虎豹骑决然不能单独出击,他必须和死骑一同出击,在进军的时候,黄巾死骑在前,虎豹骑在后;决战的时候,虎豹骑在前,黄巾死骑左右包抄;如果形势不利,需要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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