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怎么自己关上了!”夏侯渊回头一看,咽了咽唾沫,脸色不大好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子初,要不……你再给我们几张什么符?”宋修竹也是脸色微微变了一下,然后就看向宁子初,眼底都是光芒。
夏侯渊一听,点头如捣蒜,“是啊是啊,你再给我们几张符,这样我们也能不拖你后腿儿啊!”
“看你们这怂样!”宁子初嘴上调侃着两人,但还是从身上掏出来几张符箓,“这些都是辟邪符,戴在身上让邪祟不敢轻易近你们的身……”
“这我们都知道,能不能给点儿能攻击防御的符箓?”没能宁子初说完,夏侯渊便抢着说道。
宁子初毫不客气地瞪了夏侯渊一眼,“你能不能听我说完?!若是真有邪祟近身,你们就把这辟邪符丢出去,辟邪符里面的灵气道蕴能攻击邪祟。”
“还有这传音符、清心符。虽然不可能这么倒霉,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这传音符你们也得好好保管,若是走散了,就用传音符传音。至于这清心符,如果待会儿阴气太重,你们就将清心符贴在自己身上,以免被邪祟给扰乱了思绪。”
听罢,夏侯渊和宋修竹两人都将手里的符箓给收好了,这可是大有用处的符箓啊!
虽然这一次可能用不上,但是留着,总是多一份保障嘛!
“走吧,四处瞧瞧。”宁子初见状,也没再说什么,率先在大院子里走动。
院子四处荒凉无比,角落的地方还长满了杂草,是不是有一阵阴风吹过,还能听到一阵诡异的声音。
夏侯渊和宋修竹跟紧了宁子初,他们分别站在宁子初的两侧,也是学着宁子初的模样打量着四周。
“这别说人了,连鬼影也没有!”夏侯渊依旧是压低了声音,这四周除了到处都是蜘蛛网、灰尘和野蛮生长的杂草,除此之外,根本啥也没有。
“别急,进去看看。”宁子初睨了夏侯渊一眼,然后又努了努下巴,示意要穿过那垂花门,走进去里面看看。
三人中,很自觉地便以宁子初为首了,她说要去里面,大家自然也没有意见。
过了垂花门,宁子初只觉得似乎有人一直在暗处盯着自己,便忽然回头,朝着外面看了一眼,神色有些许不对劲。
“怎么了?”宁子初忽然回头的举动让两人一愣,不约而同开口问道。
“我们……被盯上了。”宁子初眯了眯眸子,方才那感觉很清晰,确实是有什么东西站在她的后面,只是,还未等她找出来,那东西又消失不见了。
“被盯上了?!”夏侯渊立即回头,朝着四处张望,脸色也跟着有些紧张起来了。
他平日里胆子确实出奇的大,如果那邪祟直接出现在他的面前,或许他还不会这般失态。但是,正因为那东西不现身,所以他就非常容易胡思乱想,这一想就不得了了,天马星空,什么恶心什么恐怖惊悚就想什么。所以啊,看不到的东西才更加让人心慌慌。
宁子初只是点了点头,“大家小心一点儿。”
说罢,她又像是完全不将方才的小插曲放在心上,继续朝着里面走去。
垂花门之后,便是一个小庭院,再往前走就是正房的房门。
走到这儿,他们才终于觉得,他们没有来错地方。
“这大红灯笼……怎么感觉比府上的更加诡异。”宋修竹看着那正房门口挂着的两盏大红灯笼,咽了咽唾沫。
也不知道是偶然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宋修竹话音刚落,那大红灯笼便无风自动了,轻晃了两下之后,便又停了下来。
“……宋修竹,你这乌鸦嘴!”夏侯渊没好气地瞪了宋修竹一眼,手上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
“嘘。”宁子初示意两人安静,都这个情况,两人也还能拌嘴!
等身边嘈杂的声音消停了,宁子初闭了闭眼,须臾后,又重新睁开眼睛。
那大红灯笼红得鲜艳诡异,灯笼上所画的图案清晰明了,栩栩如生。若非灯笼挂得太高了,宁子初还真想将灯笼拆下来看看,那灯笼……竟然是用什么做的。
毋庸置疑,这间宅子就是鬼宅。
至于这鬼宅的‘主人’究竟是不是之前那更夫嘴上所说的那只无脸鬼,那就得见上一面才能知道了。
“要进去吗?”夏侯渊的声音有些许的颤抖,他艰难地将视线从那大红灯笼上移开,看向那紧锁的房门,扭头询问道。
“当然要进去!”宁子初点了点头,回过神来,“兴许那东西就在里面等着我们呢,怎么能不进去呢?”
宁子初说得极其理所当然,可这听的两人却又是一阵哆嗦。
推开那房门,一股木头腐朽的气味便扑面而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在门被推开的那一刻,那原本悬挂在门口的两盏大红灯笼忽然掉落下来,砸在了地上。
宁子初原本还想摸一摸那灯笼的材质,这会儿灯笼自个儿掉下来了,简直就是饿了有人给你送饭、困了有人给你宋枕头!
想罢,宁子初便想要出去将那大红灯笼捡起来,可这才刚踏出一步,那原本让人感觉随时都会掉的房门却诡异的‘嘭’的一声关上了。
“……”夏侯渊和宋修竹这会儿是真的吓了一大跳,不过,怕归怕,两人却还是麻利地把宁子初拉到了中间,呈一个保护状。
“没事儿。”宁子初眯了眯眸子看向那门,很快就拍了拍两个大男人的肩膀,安抚了一番,“我去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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