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就像是一个翻译官,鼠妖吱吱两句,它就会翻译成我能理解的动作。
等李娴医治好后,我一定得好好谢谢老黑,请它吃羊蝎子!
我把碎成两半的火鼠踏云配,放在了鼠妖的面前,鼠妖凑过来舔了舔,然后看向李娴。
“吱吱!”
我赶紧看向老黑,只见老黑跑到李娴旁边,用鼻子碰她血红色的右手。
这下我有点犯迷糊了,看样子是玉佩和李娴的右手有联系,可具体怎么做,我没弄明白。
“老黑,啥意思啊?”
老黑呜咽了一声,像是在嘲笑我的智商,它来到我身边,两条前爪扒拉着我的腿,立起身子对着我的右手,啊呜就是一口。
卧槽槽槽槽槽!老黑下口真狠啊,狗牙直接嵌我肉里了。
我他娘的算是明白了,老黑这是让我给李娴的右手放血。我疼的呲牙咧嘴,之前被老鼠咬了得去打狂犬病疫苗,现在被老黑咬了一口,恐怕得多打两针才行。
我问老黑,是不是给李娴右手放血?老黑点点头,冲着我摇了摇尾巴。
我把玉佩重新拾起,放到李娴的右手边,我身上没带刀子,只能学着老黑,在李娴的指尖上来了一口。
大家以前可能看过一些电视剧,某些男女主角,用牙一咬指尖,立马出血,挥笔写血书,实际上,现实中大家真要这么做,估计没几个人下得了口。
十指连心,可真不是说着玩的,指尖神经本来就密,咬下去非疼死不可。
好在不是咬我自己,我对李娴说了句对不住了,下了嘴,好在我有虎牙,一口就出血了。
李娴的指尖上,溢出鲜红的血色,用手抿了一些,血液滚烫,跟早上喝的,热过的牛奶似的。
鼠妖走了过来,用爪子碰了碰玉佩,这下不用老黑翻译,我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了。鼠妖要我把李娴的血,滴在玉佩上。
我把两块玉佩合在一起,然后拿着李娴的手指,用力一挤。
李娴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在玉佩上,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玉佩慢慢的吸收了滴落的血液,玉佩上的鼠妖雕刻,慢慢的变红了。
除此之外,李娴的右手也发生了变化,原本血红的手心手背,正一点点的褪色。
这可把我高兴坏了,有效果了!
我用按摩的手法,不断挤压李娴手上的穴位,帮助她通经化瘀,大概用了十分钟的时间,李娴的整个右手,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肤色,从她指间溢出的血,也变成了正常的样子。
我给李娴止了血,再看地上的玉佩,原本裂开的玉佩,此时竟然重新合为一体,严丝合缝,根本看不出有碎过的迹象,就连玉佩中央的鼠妖雕刻,也重新染红,活灵活现,像是一只真的鼠妖。
我摸了摸李娴的额头,她身上的高烧已经退了,此时一身汗,再休息休息应该就能醒过来了。
“吱吱!”
鼠妖叫了一声,低头把玉佩咬在口中,看了我一眼,扭头重新窜进排水道里,不见了踪影。
“汪汪!”
老黑冲着排水道叫了两声,像是在和鼠妖道别。
既然李娴已经治好了,鼠妖烧我诊所又是被王野所迫,我也就不追究了,我喊上老黑,背着李娴,回到了医院里。
见李娴没事了,莉莉和小黑都很高兴,唯独不高兴的,是老黑。
老黑见到莉莉后,呲牙咧嘴,尾巴和身上的毛发都直了起来,似乎马上就要扑上去咬她两口。
莉莉被老黑的模样吓到了,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我赶紧抱住老黑,生怕它真去咬莉莉。
我把老黑带出了医院,事情已经结束了,我得把它送回给婆婆。
等回到拆迁区的老房子时,老畜已经回来了,他正在门口逗那只有着七色羽毛的鹦鹉玩。
我和这个鹦鹉也算是老朋友了,它见到我之后,亲切的和我打招呼。
“傻.逼!傻.逼!”
好吧,我跟它一点都不熟。
虽然我和老畜不怎么对付,但他的鹦鹉和养的老黑已经救我命两次了,感恩的心还是要有的,我走到他面前,恭恭敬敬的喊了声爷爷早上好。
老畜这次没呛我,而是唤来老黑,指了指大门。
“婆婆等你呢,进去吧。”
我说好,却没立刻走,而是问老畜:爷爷,能请教个问题吗?
老畜看着我,开了口:如果你是问老黑,为什么冲着你上次带来的丫头叫,就不要问了。
这倒好,我还没说问啥,老爷子先堵住了我的嘴。
没办法,只能去找婆婆了,进了大门,我惊奇的发现,昨晚屏风上的那些发光的小虫子,都不见了。
我进屋时,婆婆还在织那件白毛衣,她一晚上没睡,仍旧精神烁烁,一点都看不出是一个已经有八十岁高龄的老人了。
婆婆听到门响,抬手招呼我过来坐,我坐在婆婆身旁,主动帮忙往炉子里添了些炭。
“那小妮子没事了?”
我说多亏婆婆帮忙,李娴才能转危为安。婆婆笑着说,是老黑愿意帮你,你该好好谢谢它才行。
那是当然,今天我就去买几斤带肉的大骨头过来犒劳老黑。
“小伙子,这么算来,婆婆也算是帮你两次吧?”
我说是,婆婆你是我小强的恩人,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您尽管开口,但凡是我能做的,一定不推辞。
婆婆让我把一旁的剪刀递过去,我照做了,她用剪刀把毛衣的线头剪断,打了个结。我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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