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翟思思烧了壶水,倒了一杯放在靳乔衍面前,由衷地答谢。
警察收队离开后,在费腾的驱赶下颜半夏也带着徐彬立离开了,翟明明虽然每一脚都踢得狠,但也没中要害,徐彬立受的只是皮外伤,休息了一会便能起身走路。
这次多亏靳乔衍及时出现,否则翟明明的人生白纸上,就会多了一抹永远也擦不掉的污点。
翟明明也意识到这次事态严重,要不是“姐夫”及时出现,他这会儿就该被扔到拘留所里刑拘了。
怀着感恩的心打开柜子,取出他平日里舍不得吃的巧克力放在桌面,蹲在桌子旁边讨好地拆开巧克力包装,推到靳乔衍面前。
他说:“姐夫,谢谢你救了我,饿了没,要不要吃点东西?再不然我请你去下馆子?正好我今天不用做兼职,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过了这两天,学期一结束,他就会回家和邓翠梅一起做点小手工挣生活费,顺便陪外婆过年,到时候就没机会和姐夫坐下来唠唠了。
星眸瞥了眼面前的巧克力,没有动,自动无视翟明明的笑脸,靳乔衍对翟思思说:“收拾一下,和我去一个地方。”
说罢,一刻也不愿意多呆似的,起身走出屋外。
和靳乔衍相处的这段时间,翟思思明白了什么叫不该问的别问,要是靳乔衍不想开口,问了也是白搭,抿了抿唇,走到镜子前照了照,整理头发和衣服。
望着没被动过的巧克力,费腾拿出一块塞进嘴里,走到翟思思的身边小声嘀咕道:“姐,姐夫是不是不待见我?”
瞧这态度冷的,压根就没有看他一眼。
翟思思梳头发的动作顿了片刻,随后若无其事地继续整理。
岂止是不待见他?靳乔衍是连她也不待见好吧?
心里如是想,嘴上却说:“你别多想,他本来就不爱说话,也不爱吃甜食,我弟弟这么乖,谁会不待见你呢?”
翟明明点点头,附和道:“也是,靳家要什么没有,这点巧克力姐夫估计也看不上眼,瞧我这傻了吧唧的。”
别说,就这刚过百的巧克力,在靳家当真是一文不值。
可这是他们姐弟俩最宝贝的零食了。
心中泛起酸涩,翟思思无奈地勾起朱唇,放下梳子正色道:“不说他了,说说你,你一声不吭就把徐彬立给绑到家里,还对人动手,是不是不想毕业了?”
绥城没有出过艺术家,全村的人都等着他一丨炮而红,将绥城带到全华夏人的眼前,好带动绥城的经济发展。
翟明明撇了撇嘴,更是小声了几分:“我也是气不过才把他骗过来揍的,谁让他这么对你,揍死都不为过……不过我发誓我绝对没有欺负他,我这是和他光明正大地比试,是他自己没用,两拳就栽地上了,连我的头发也没碰着,真是差劲,还好你和他分了,要不然就这花拳绣腿,指不定哪天有事,还得躲在你身后求保护!”
刚从靳乔衍那听来的词,他立刻现学现卖。
他的确没有囚禁徐彬立,是徐彬立不济,两拳都扛不住,一个劲地抱头挨揍,这能怪他嘛?
翟思思有些被他气到,水眸一瞪:“那也不成,我和他的事我们自己会解决,你一小孩子掺和什么劲,好好念书才是你的任务,都十八岁了,长点心行吗?”
翟明明是典型的姐控,姐姐说东他绝不走西,姐姐心情不好要骂人,他就老老实实挨骂。
嘟了嘟唇,又拿起一块巧克力放入嘴中,没再说什么。
刚跟着靳乔衍走出门的费腾又折返回来,手中多了一张银行卡,走到姐弟俩面前,将卡递给翟明明。
转述着靳乔衍的话:“翟先生,衍哥让你把银行卡带回去交给伯母,这是他的一点小心意,希望能对家里帮上一些忙,密码是六个八。”
“哎?”
翟明明连忙摆摆手:“不行,姐夫刚刚才帮了我,我该报答他才对,怎么还可以拿他的钱?”
翟思思同样拒绝,将银行卡往费腾推去:“这卡我们不能要。”
靳乔衍给予他们家的帮助已经够多了,除了给老人家安排了医疗团队以外,还特别交代学校校长以奖学金的名义,每个学期给翟明明送去几万块,足够他当伙食费和购买画具的了。
虽然靳乔衍这活不好干,但现在得到的一切,远比她付出的要多。
费腾不由分说地扯过翟明明的手,将银行卡压在他的手心。
果然衍哥说得没错,他们确实是难能可见的实在人。
“夫人,你就别为难我了,这是衍哥的命令,我必须执行,况且衍哥说了,这是给伯母的一点心意,不是给你们的,这快过年了,老人家也该置办几身新衣服,夫人你今年不回家过年,就让翟先生转述心意。”
翟思思明白了,这是靳乔衍买她年假的费用。
今年,她不能回家过年了。
翟明明也抓住了重点,转头问她:“姐,你今年不回家过年了?可妈和外婆还没见过姐夫,你们不和我一块回去带给乡亲父老见见吗?”
回,怎么回?
浓密黑郁的睫毛颤了颤,翟思思没有如实回答:“回不了,今年是我们结婚的第一年,我们也不好扔下靳家回绥城,得等下一个新年才方便一块回去。”
等到下一个新年,她和靳乔衍也该离婚了。
翟明明并未察觉到翟思思的异状,一拍脑子笑道:“对啊,瞧我这脑子,你刚进门,头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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