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和气地道：“既然大小姐都这般要求了，我自是不好拒绝。就让这位程嬷嬷跟着你一起上课吧。不然将军府的面子大小姐保下来，却被一婆子丢了那也是挺冤枉的。”
正跪着的程嬷嬷一下子就受不了了，她猛地盯向李叶秋：“你居然让我去学规矩？大小姐，奴婢可是老夫人身边的人，你这样对我，未免也太不把老夫人放在眼里了吧。”
碧青道：“老夫人身边的人怎么了，不一样只是个下人嘛。再说了，我们家小姐都要学呢，你个嬷嬷有什么学不得的。”
李叶秋拍拍手：“碧青说得没错，再说了，祖母不是说要你给我陪嫁么，怎么你还有两个主子不成，我芍药居可不接收这样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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