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怀威说,他刚回京没两天,家里的祖祠,就被一场莫名的大火烧了个精光,第二天,他夫人的头发,一夜间消失,成了个秃子。
没多久,他的儿子外出游玩时,从马上摔下来,偏巧那马受了惊,一双铁蹄直接踏上袁怀威儿子的双腿,硬生生让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成了残废。
而他的大女儿,婚期本定在腊月初六,但在出嫁前,女儿的脸像是被什么烫伤了一样,毁了容,消息传到了夫家,就此被退了婚。
袁怀威开始处处不顺,总觉得家里有一双眼睛,时时刻刻盯着他们一家,随时随地会捅他们一刀。
在夫人的头发被剃之后,袁怀威本以为,就是一些人的恶作剧,没当真,只想着多找些护卫,守着家里,盘查家里的人,查清就行了。
谁知,查来查去,一点人的蛛丝马迹都没有,家里的诡异之事,像是凭空发生的,找不到一点痕迹。
值守的人,个个都说,没见到有人出入。
袁怀威这才察觉到不妥,想到之前,他外任时,听说过天师府斗法大会的盛事,得知在众道门中夺得魁首的是玄天派,而玄天派正好在京城,便二话不说过来求助。
当时,唐珂虽为答应,但也给了袁怀威几张护身符。
可奇怪的是,护身符并未起作用。
袁怀威今天就遭了这样的事。
袁怀威真的快被吓疯了,他都不知道,做了这些事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也不知道那东西藏在哪儿。
这种一无所知的恐惧,最为致命。
看到袁怀威吓得缩成一团,胆子都快被吓破了,谢欢愈发觉得,这件事好奇怪。
要说是妖或是鬼,要杀人也好,要报仇也好,该动手就动手了,绝对没心思这么闹着玩。
可如今,袁怀威家的事,桩桩件件,都像是在恶作剧。
谢欢托着下巴,瞥了一眼连擎,“你怎么看?”
“去袁府看看。”连擎道。
谢欢也是这么个意思,便对袁怀威道:“你先带我们去你家看看,等看过之后,再说其他。”
袁怀威一听说,要回家,抓着唐珂的袖子,整个人抖若筛糠。
“要,要回去?非得回去才行?”
“袁大人,振作点,你家里还有其他人不是?就算你一个人留在这,是安全的,但家里人,你就全然不顾了吗?回去解决此事,才是真正可行的办法。”谢欢无奈道。
袁怀威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一提到要回去,他就忍不住发抖。
心里弥漫着大片大片的恐惧,像是一股洪水,将他吞没。
愣了片刻,他知道是肯定要回去的,便缓缓点了点头,面若死灰地道:“道长说的是,那就回去吧。”
……
谢欢刚到玄阳观站了没多久,就和连擎带着李乾,与袁怀威一道,朝袁家去了。
袁怀威比较相信唐珂,所以唐珂也跟着。
一行四人一鬼,很快回到京城内的袁家。
在路上,袁怀威跟谢欢等人,介绍了一下袁家的情况。
袁家共有五房仔细,袁怀威是二房,因是家里唯一个当官的,所以在袁家地位很是尊崇。
大房如今接手了袁家的所有丝绸生意,掌管着袁家的实际财政大权。
其余三房,都是依附在大房和二房之上的,不值一提。
谢欢闻言,便问:“那出事的,只有你们这一房吗?”
袁怀威跟着许多人,心里冷静了些,他摇摇头,道:“不止。大房的长孙,前些日子风寒没熬过来,没了,其余还有些小事,其余三房,也都有人命损伤。”
谢欢,“看样子,倒像是对你们整个袁家而来的。”
这几乎是无差别扫射了。
顿了下,谢欢问道:“你说你没作恶,但你家里人,是不是有人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什么东西?”“不会呀。”袁怀威道:“我大哥是个热心肠的,经常布衣施粥,在京城是有名的大善人,大房其余人也都是安分守己的,三房四房五房,没有多大出息,也没多大的坏心,
不像是作恶的。”
谢欢道:“那就奇怪了。”想了下,她又问:“在这些事之前,你们袁家有没有死过人,就是死相比较诡异,死法奇怪的那种?”
袁怀威仔细回想了一下,摇头,“不曾,近几年内,我袁家内都没有人去世。”
谢欢沉默了一下。
这跟之前的情况都不大一样。
她原以为,是酆都大乱造成亡魂回来作恶,袁家才遭了难。
但袁怀威说,近几年内,袁家都没有人死,也就不存在,有亡魂逃出回来报仇。
那是怎么回事?
谢欢下意识地看向连擎。
连擎对上她的目光,声音沉稳:“看过再说。”
谢欢点点头,不再说话,跟袁怀威一道,进了袁家大门。
袁家内,围绕着一种名为恐怖的情绪,走动的每个人,都是一脸的恐惧,行色匆匆,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谢欢在空气中,嗅到了一丝与袁怀威身上一样的,浓重的阴气。
有这阴气在,那就是鬼东西作祟了。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
谢欢将这个想法,按下不提。
……
因为最近的事,袁家上下,人心惶惶,各房的人几乎都在家。
袁怀威先带着谢欢去看了他的夫人和一双儿女。
谢欢检查了他们的伤势,伤口诡异,阴气四溢,看得出来是某些东西动的手。
谢欢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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