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弋忽的莞尔一笑,“我在想啊,这伤为什么不在心脏上,好让你这个没心的人也痛一痛,尝一尝这么久以来我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董正楠低头接过她手里的电话,唇角微抿,“这一个多月,已经让我尝够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靠着抱枕,往旁边挪了挪,与他拉开一段不小的距离。
男人拨通了一串号码,又让人拿了药和纱布过来。
不过这一次去开门的人是董正楠,要还是禾弋的话,只怕会让那个送东西的侍应生尴尬。
毕竟才在总统套房见过,现在又在这里碰见,难免不让人怀疑有脚踏两条船之嫌。
虽然人家怎么样与他们无关,但八卦这种东西,就是私下里一传十十传百而衍生出来的。
禾弋继续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空荡荡的客厅,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董正楠一来,原本让她和蔚梦瑶觉得放松舒坦的房间,变得生厌。
她侧头看了眼时间,已经快晚上六点了,按照往常她都会和蔚梦瑶在外边疯玩然后到这个点回来好好的睡上一觉,等睡醒了以后再起来吃点东西。
可是现在,她却是一脸的清醒,没有丝毫的睡意上脑。
要不是董正楠肩膀上有伤,她一定毫不犹豫的就把他从自己房间里赶出去。
他也不说她什么时候走,也没说要不要留下,只是说了一句……他想她?
神经病!
像他这样高高在上万人尊敬的人,也知道什么叫想?
噢,她忘了,还有一个让他当命一样疼惜的曲柔。
就算是他真的想,被想念的那个对象也不应该是她。
门外,除了站着送东西兼带路的侍应生,还有明楼以及董正楠从北城带来日本的家庭医生,可能是来的太快,他说话总是大喘着粗气,“董……董先生。”
他没有回应,而是低头盯着药箱,“给我。”
“啊……啊?”
“还要我说第二遍吗?”他抬头,语气微微有些不耐。
医生看了看手里的药箱,又看了看他,“董先生,您这伤……还是我来处理会比较好。”
董正楠皱了皱眉,“少废话,你只需要告诉我要怎么处理就行。”
“这个……”
“董总让你说,你就说!”明楼也在一旁大喝道。
医生咽了咽口水,见他这么坚持,也就不好再拒绝了,详细的步骤和用药都已经说清了,这才磨磨蹭蹭的将药箱递给了他。
男人伸手接过,转眼就关上了房门。
禾弋正胡思乱想着,忽然余光瞥见董正楠又走了回来,重新在她身旁坐下。
女人被吓了一跳,有些语无伦次的开口,“你……你你你,董正楠,我刚才好像听见医生的声音了,你你就是让他这么走了?”
她还以为,会有人进来,然后给董正楠查看伤口,换药,重新包扎。
可是,现在的情况是,董正楠打算自己下手,从别人那边拿来药箱,把“远道而来”的人就这么给打发走了。
那这样的话她要怎么办?继续和这个男人独处一室吗?
她只觉得不仅脑袋在痛,连全身都在隐隐发痛。
“嗯。”他点头应道,随后打开了药箱。
“为什么?!”
董正楠脱下大衣,随性的回答,“我不想让任何人破坏我跟你现在的相处,这个答案,能不能让你满意?”
禾弋还想再说什么,眼睛瞥到他肩膀崭新纱布上的微量血迹后,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那血不多,但却蔓延的很快,怎么说也是刚才她给他换上的纱布。
回想刚才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她突然有些手足无措,再次抬头看向董正楠的时候,却发现他紧抿的唇色有些许泛白。
“你为什么会伤的那么严重?”禾弋直起身体,不由自主的就靠近了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肩膀,“你就是你说的小伤吗?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弄伤的?”
董正楠偏头看着她,“我说是今天早上,你会相信吗?”
女人目光一凝,同他对视,“那你还真是辛苦,受了这么重的伤还特别飞来日本找我,全世界的有心人都不如你一个。”
男人怎么会听不出她话里讽刺的意味,但他并没有在意,只是一笑置之。
他包容她,无限度的包容她。
“我带了医生过来,不会有事的。”
“我是自责啊,而且……这也应该怪你,刚才你在教堂强行把我抱走的时候,就不会跟我说你身上有伤吗?就这么任我打你吗?”
董正楠忖了忖,一脸认真的回答,“我看到你,就忘记身上还有伤这回事了。”
禾弋此刻只想翻一个大大的白眼。
她别过脸,不想再去看他,“既然有带医生过来,那你还要把他赶走?你这伤要是没处理好,我这心里不自在的。”
“我不会让医生过来的,”他翻开药箱,照医生刚才的叮嘱,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今天晚上,这里只能有我和你。”
“那这伤怎么办?”
“你帮我。”
“我不会,而且……”女人冷冷的回答,“我也不愿意帮你包扎伤口。”
董正楠动作一顿,然后继续道,“刚才在上面,是你帮我重新包扎的吧?你要是不愿意的话,那就……让伤口这么裂着吧,反正化脓恶化发炎于我来说,也不过是家常便饭。”
“你……”
禾弋气结,不知道要怎么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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