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屿的车渐行渐远,很快就不见了踪迹。
白歆惠忍不住失声痛哭。
两年前,她虽然跟穆屿有婚约,但她很清楚,那个时候的他身边没有其他的女人。
所以她大胆,她无所畏惧。
但现在,禾弋的出现,却彻底扭转了这样的局势。
他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他了,不然他也不会说出“她还有离婚的那一天”这样的话。
白歆惠一边哭一边回到车里,抱着纸巾继续哭。
她算是明白了,问题其实根本不出在禾弋的身上,而是在屿哥哥身上。
拿禾弋的态度对她的态度跟穆屿对她的态度做比较,结果显而易见。
明明是屿哥哥执念太深,禾弋的心思根本不在他的身上,不然也不会那么早就结婚了。
白歆惠擦干眼泪,一踩油门,红着一双眼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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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氏集团。
明楼拿着日程安排表站在前台焦急的等待着,时不时的伸手看看表,来回踱步。
“明特助,”总裁办的张雪走到他的跟前,“董总怎么还没到公司来?”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要知道董总的行踪,就不会站在这里干着急了。”
“但是董总,不是一直都是你来接送吗?”
明楼叹了口气,“董总要是在家,我早就接到他了,我傻啊,站在这里等。”
“啊?”张雪有些诧异,顺着他的继续往下说,“那你的意思是,董总不在家?”
明楼再次看了看表上的时间。
张雪的眼珠骨碌碌的转着,顿时心生一计,“明特助,你这样干等着也不是办法,不然你打电话试试?”
明楼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董总的手机都快被我打爆了,始终没人接,我不在这里等着,还能干什么?”
“明特助,我的意思是,你可以问问董总身边比较亲密的人,比如说顾副总,再比如别墅的管家啊……”
董总身边的人?
明楼恍然大悟,赞许的看了两眼张雪,“对对对,你说的对,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说罢,他赶紧掏出手机,点开通讯录一页页的翻找。
站在他身旁的张雪,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偷偷瞄了一眼他手里的手机屏幕。
禾弋搁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看了眼来电显示,搁在耳侧接听,“喂,明特助,怎么了?”
“太……不好意思,打扰了,请问您有没有看到董总?或者您知不知道他现在的行踪?”
禾弋讶异的挑眉,“董正楠的事你居然来问我?你是他身边的特助,你才应该是每天跟在他身后的人吧?”
明楼擦了擦额间的冷汗,“我也只限于工作时间,下了班出了公司,自然还是您更清楚他的行迹。”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禾弋如实回答,“他昨天下午的确回来了没错,但……后来又开车出去了,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过。”
说这话的时候,禾弋的手不自觉的握紧。
这还是董正楠第一次彻夜不归。
以前就算他们两个吵得再凶,闹得再厉害,他晚上也都会回来,只是时间晚了一点而已。
所以她第二天下到餐厅去吃早餐的时候,总会看见他端坐在主位上,手边摆着一杯现磨的浓黑咖啡。
除开工作,生活上董正楠也是一个很有规律的人。
虽然他的生活,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继续围绕着工作在转,但说白了,也跟工作没什么两样。
明楼顿了顿,才慢慢回答,“喔,好,我知道了,打扰您了,不好意思。”
他本来想叫太太的,但碍于张雪就在身边,所以在说出太的第一个字的时候,就立马改了口,甚至整通电话里连禾弋的名字都没有出现过。
“没事。”禾弋应了一声,果断把电话挂掉。
她把手机放回原位,再看电脑,思绪已经因为这通电话的接入不知道神游到了何方。
就连明楼都不知道董正楠去了哪里,她又怎么会知道?她虽然爱跟董正楠拌嘴,但却没有能当他跟屁虫的资本,连车都愿意跟别人同坐的……
等等,车?
曲柔?!
难道说,他昨晚离开别墅之后,就去找曲柔了?两个人甜甜蜜蜜,度过了一个晚上加一个早上?
她记得长恨歌里有句词: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禾弋后背一凉。
除了曲柔的住处,她再也想不到董正楠还能去哪里。
再加上时间,动机,完全吻合曲柔回来的时间,一向对公司和工作严谨不怠的董正楠,突然迟到才会让明特助找不到他,多么合理的解释?
他就是不想别人打扰他和曲柔独处的美好时光。
直到快过十一点的时候,董正楠才出现在了一楼大厅里,他清冷的走进公司,像悬挂在夜空的圆月。
孤傲。
一副黑色墨镜挂在高挺的鼻梁上,薄唇紧抿,侧脸线条的轮廓如刀削一般鬼斧神工,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来。
董正楠只穿了一件纯黑色衬衫,袖口的黑曜石还在熠熠生辉,没有系领带的他比先前的严谨多了几分魅惑,单手惯性揣于口袋,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前台的明特助。
明楼还站在原地抓耳挠腮,手指还在不停的拨动着键盘,收发消息,董正楠没有指示,他这个下属,也没有能力擅自做出决定。
见董正楠的脸出现在集团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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