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当初到最后掌握了四成力量的他才真正试探出白子画的底，其实就算是掌握了十成那时候力量的他，或许才能勉强和白子画正面一战，差了整整一个境界级别。
当时他能胜完全是因为出其不意和冲霄剑芒的瞬息就强势，不然正面对抗他必败，白子画仙神之下便是如此，如今一个仙神这么说自然让他不好意思。
老人微微一愣，千年阅历让他瞬间看出项琼的意思，不禁哭笑不得道：“我的意思是，你的天赋比我强，实力嘛，暂时还超过不了我老头子。”
项琼脸上表情顿时收去，心底却也是越发尴尬，倒是他想太多了。
也正因为这种尴尬，他为了不表现，面上也有些淡淡的没有任何情绪起来，一双仿佛装着星河的眸子，没有任何情绪，此刻看上去却甚至有些淡漠和冷峻。
随后，他看向老者。
“所以，您到底是谁？武道之上又是什么境界？”
他来之前心底装着的疑问很多，这是其中两个。
武道之上对他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可是他想要为一些固执的守在武道上的老人问一条路。
老者看着项琼突然的变化，没有多说，只道：“我？叫我鬼谷子，至于武道之上，我称为先天。”
老者一一回答，言简意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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