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躺床上的两位少爷,和每天都要吐两三次血,越来越虚弱的大夫人,和跟二夫人矛盾越来越深的谷娇儿。
谷娇儿有把柄落到二夫人手中,二夫人始终不让她离开厉家,谷家有心要回女儿,又不敢为了一个成过亲怀过孕将来联姻价值大打折扣的女儿,去跟疯狂的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二夫人死拼,谷娇儿只能在厉家继续跟二房磨着。
然而二夫人对她越来越过分,二夫人要谷娇儿必须继续跟丈夫同床,可厉唯月现在的模样多吓人,她又怕他伤口里看不见的毒虫会在不知不觉间跑到她身体里来,不是每个人都想小贝,能够无视丈夫可怕的伤口,不仅同床共枕,还整天想着怎么跟丈夫更亲近一点,从不在意地贴着沉兮睡。
谷娇儿害怕,夜夜睡不好觉,如此便也罢了,厉唯月本来还顾忌她背后的谷家,可不知是母亲的手段给了他勇气,还是日复一日来自身体心理上的双重折磨,让他也变得神经,他跟着开始折磨谷娇儿,半夜压在谷娇儿身上,用别的东西取代自己不能行道的命根去羞辱她。
谷娇儿那天厚着脸皮去找沉兮,去说那些话,真的不是她多无恼,是她真的被这对母子折磨得没办法,想让沉兮救她。
但沉兮的态度让她知道,这点希望也很渺茫。
所以这天,她对二夫人说,她有办法可以救厉唯月,但她若是将方法说出来,二夫人必须放她回谷家。
二夫人并不想随随便便放过这个女人,不管她有错没错,想离开儿子还流掉自己的孙子就是错,可若是可以换做儿子的康复,二夫人咬着牙同意了,让她快说。
谷娇儿为此,还跟她立下了契约,具有约束性的,随后她才说道:“你不知道吧,当初你儿子跟厉唯风将厉唯画害得多惨,他也算是自作自受了,因为他现在承受的这些,都是当初厉唯画承受的。”
二夫人眼神闪躲:“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这件事已经审判过了,厉唯画那是、那是被那位不知道名的强者给害的。”
“呵,你若是不肯承认,我也没办法,我只能说,厉唯月身上的毒虫,他当时下在沉兮身上过。”
“什么!”二夫人是震惊的,她是知道沉兮的失踪绝对跟她儿子和厉唯风有关,可他们具体对沉兮做了什么就并不清楚了,她相信就算是大夫人,也是不知道的,否则,大夫人绝不会就那么找上门去算账,二夫人恨恨地道:“这绝对是厉唯画的报复,绝对是他!”
谷娇儿见此,嘲讽地笑:“怎么,想凭借这点,就想去告唯画有罪吗?别那么天真了好吗,婆婆,现在什么情势你看不出来?与其这会去跟唯画斗个你死我活,还不如想想,他是怎么完好无损地回来,就连脸上的伤疤都几乎看不见?”
二夫人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被谷娇儿这么一提醒也反应了过来。
谷娇儿哼笑:“现在你知道,该找谁救你儿子了吧?”
于是,忙完了回家的一家三口,再次被人堵在庭院门前。
“唯画,唯画!”一看到沉兮,二夫人就非常激动地两步上前。
“二少爷,二少爷!”另一名男子,大夫人的侄子也谄媚地冲了过来。
沉兮不爽地凝眉,好不容易今天能够提早回来,他一心想着好好跟妻儿亲热,弥补这几日都很晚回来的亏欠,这倒好,又要“闲杂人等”来浪费他的时间。
“唯画,你救救你四弟吧,看在二婶以前对你也颇有照顾的份上,你母亲往年每次训斥你的时候,二婶可都有帮你说话的,你不能对你四弟见死不救啊!”二夫人哭着哀求,且她聪明地没有提起厉唯月跟沉兮之间的仇恨,更没有将怀疑是沉兮害的厉唯月这事表露出来。
大夫人的侄子也在恳求:“二少爷,你母亲就算有万般不是,也是您的母亲啊,要是传出去,是您的妻子伤的她,将来对您的影响也不好啊。”修炼的人讲究因果循环,一个对自己母亲不孝的人,以后不管是做生意还是其他,其他人会因此拒绝与他过深的交流,生意还如何做得起来。
这个侄子在家里犯了错,他会说话,讨得大夫人欢心,便被大夫人収在厉家,这些年靠着大夫人得了不少好处,要是大夫人就这么不行了,他的处境会很艰难。
可听到他话的小贝上前一步,挡在了沉兮面前,她很不想看到被沉兮被这些人围堵,怎么看都是要欺负人的样子,她毫不客气地对先对侄子道:“胡说什么呢,母亲怎么会是我伤的?明明是我告诉她有毒,她偏偏要跑到有毒的地方,跟我什么关系,你这是诽谤,我可以到城主那里告你!”
不是厉家内部审判,而是告到城主那去,性质可是不一样的。
再来……小贝横眼向二夫人:“还有二婶,四弟的事情我们也很痛惜,可那么多炼丹师都救不了他,我们能有什么办法,你还不如多去跟那些炼丹师商量商量,说不定还有办法呢。”
沉兮低头看着挡在前面为他出头,可身高不到他下巴,根本挡不全的小贝,眼里闪过笑意,却听二夫人焦急地道:“可我听说,听说唯画之前也中过纱蛊虫,现在不是好了吗,你们一定有办法的,对吗?”
纱蛊虫,就是产下肉眼难以辨认的卵一样小毒虫的大虫子的名字,二夫人说的时候,还想故作亲热地去握小贝的手,沉兮眼一厉,将小贝往后拉,塞到自己身后去,让二夫人的手落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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