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一下口水，果然，上回马小小果然在怀疑我，但没有发现什么马脚。可马小小这样子，不像是在质问，反而是一副恨铁不成钢或者说为朋友生气的样子。
“你说啊！王阳！你到底是谁？！你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我闭了闭眼，叹息道：“我就是王阳，不是谁，做这些也没为什么，金姐给我的任务，我完成而已。”
“那······那你现在这是为什么？！我想不明白！我不相信你的借口，你绝不是什么突然心血来潮！我相信我的直觉！你说啊！王八蛋！”马小小仰着头猛地锤了一下我的胸口，怒吼道。
如果可以选，我真不希望和马小小做对手，这女人太厉害太恐怖而且太聪明了。
我深呼了口气，拉开马小小苦笑道：“那我就和你实话实说了吧。我确实要走，这件事干完我就离开了。”
“呵，我说了我的感觉不会错。你果然······为什么？”马小小不解地看着我。
“没为什么。”
“你真是那个什么小王爷？”马小小盯着我的眼睛质问道。
“不是······唉，和你说不清楚，你别问了。”
“不说就不清楚！”马小小怒道，“你也没做什么对不起金姐的事情，为什么要走？！”
“反正我有自己的原因，你问也没用。”
“你······好！你爱说不说！你以后记得别再圣母心了，我帮得了你，理解你，不代表别人也一样。”
我苦笑道：“用不着这么挖苦我吧。”
“挖苦你？”马小小沮丧地摆着手说，“算了，随你怎么想吧。”
不远处亮起了车灯，一辆熟悉的车子停了下来，靠在一边。
马小小瞟了我一眼说：“走吧，送你回去。”
我犹豫了一下，马小小直接硬拉着我往车里去。
坐上车，车子发动，扭头开了一阵上了大道。
车里气氛极其尴尬，我完全找不到半句话说，只好扭头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灯光闪烁，唉，真特么丧气，我有得选的话，我还希望一切都好呢。可轮得到我做选择吗？
一个小时候，车子安稳地停在了公司门口。
我下了车，正迟疑着要不要道个别，马小小又拉住我说：“跟我上去。”
“干什么？”
“别问，到了就知道了！”
“好、好吧。”
乘着电梯上到顶楼，一路往办公室走去。此时公司团建还有余热，稀稀拉拉地有些人在楼下，而运营部里却一人也没有。
马小小打开办公室门，快步走向那张黑色的大办公桌，拉开抽屉翻了翻，拿出一张长方形的纸片，走向我。
我讪笑着说：“什么东西？”
马小小捏起我的手，把那长方形纸片放到我手里。
我低头看了一眼，这才发觉是一张照片，照片里我和马小小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月光正好打在我和马小小身上，我侧着身子正苦笑着，马小小很开心地眯着眼在笑，手还拍着我。
这······这不是在办公室睡觉的那天晚上吗？
我干咽了一下，拉动脸皮干笑说：“搞得这么伤感干吗，你不会暗恋我吧，还偷拍了。你这人，办公室还装摄像头呢。”
马小小背着身子，往后摆了摆手，低声说：“给你留个纪念，指不定哪天就死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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