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漾双手拉扯起厍言的衣服来,脸也在厍言脖子边蹭来蹭去,厍言拧着眉,扣着程漾的手,强行把程漾从面前拉开。
舒服的冷源忽然就离自己而去,程漾瘪着嘴,一副非常受委屈的样子,眼眶红彤彤的,眸底泪水涌出来,将下眼睑的睫毛都给濡湿了。
他还发出呜的像是嘤咛的哭声。
“我难受……热……你帮我,求你了。”
程漾断断续续地说了一句话,眼尾一抹艳红,但凡他这会还有点理智,都绝对不会说这样引人误会的话,然而现在他已经没有了理智。
厍言知道自己的行踪一向都做的很保密,曾经也不是没有那种有企图心的人借着某些机会来接近他。
然而那些所谓的机会,让那些人最多能够到他眼前晃一下的,更多的事,他们做不了。
厍言低头注视咫尺间这张满是诱人红潮的脸,似乎此时厍言才得以完全看清程漾的具体容貌,他看着程漾光洁漂亮的脸庞,男孩因为身体难受的原因,微张着唇喘息不定。
男孩的唇形着实有些漂亮,似乎是那种所谓的索吻唇,唇珠饱满但也不会给人以厚实感,诱得厍言有那么一刻想伸手抚一抚对方的嘴唇,想看看是不是和他看到那样柔软。
“我已经让人前去叫医生了,你再忍忍。”厍言从男孩身体上的高温,还有不断往他身上蹭的行为非常确定,男孩这是被人下了催,情的药,看男孩此时眼神湿漉漉的,尽显迷茫,厍言更明白男孩可能已经无法控制自身,所以才对他这样一个陌生人说着帮他的话。
这个帮,某种意义上来说,如果厍言真做了,那么明摆着就是占男孩的便宜。
厍言依旧记得下午那会,男孩对他露出的那个纯白美丽的笑容。
他相信是这个偶然的意外,让男孩走到他面前来,厍言这么些年很少有这样的感觉,那就是他不想伤害程漾,哪怕是程漾在哀求他。
程漾哪里知道厍言那里的想法,在他看来,就是他的哀求没有起到作用,厍言不肯帮他。
加之程漾手腕还被厍言扣着,对方也不让他靠近他低温的身体,程漾又难受又焦急,眼眶里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这次不再是头发上滴落的水,而是真的泪水了。
他小声的哽咽了一声,绯红的脸庞上泪水滑落,整个人在那个瞬间,显得楚楚可怜,也楚楚动人。
“呜,你放手,你……不帮我,我找别人。”说着程漾就小弧度地挣扎起来,而且还不知道从哪里生起点力气,本来厍言就抓得不紧,还真让他给挣脫了。
一挣脱,程漾就急迫地往门外走,走了几步远,身体一歪,眼看着又要摔下去,腰肢上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横了过来,径直把程漾给接住了。
在程漾眼里,厍言就是不肯帮他的坏人,理智被烧毁了,现在他智力显得像个小孩子,不开心就完全表现在脸上,他在生厍言的气,对方抱住他后,程漾想也没想,凑上去张开嘴就去咬厍言。
咬住的地方軟軟的,程漾嘴上还有些力气,牙齿一用力,把厍言的唇肉给当场咬得见了血。
突如其来的微痛,让厍言眉头猛地一拧,抓着程漾的肩膀,下意识地就想把程漾给推开,只是抬眸间,厍言看到程漾表情委屈得像个要不到糖果的孩童,手指下的力道缓缓放开。
程漾咬了那么一下,也没有继续咬,因为他发现嘴里咬着的东西似乎有点凉,贴上去挺舒服,程漾一接触到比自己体温低的东西,程漾就舍不得放开了,不再用力咬,而是放轻了力道。
他的这个放轻,落在厍言那里,就完全是程漾在主动献吻了,对方厮磨着厍言的唇,此时此刻犹如撒娇黏人的小猫,厍言心中渐渐有异样的情愫漫了上来,他眼瞳一点点黑沉下去,看着像暴风雨欲来。
房间外部下的办事效率出乎意料的高,没几分钟又带着一名医生过来。
只是这回和前面有些不同,部下在外面敲了数下门,都不见他老板过去开门,思考了片刻,部下拿手机出来,但看到信号栏那里一个x,他停了一下,络电话。
依旧没有人接听,部下想起他先前从屋子里出来那会,见到的那个坐在浴室地砖上一身湿透的男孩,男孩有张异常清俊的脸,被人下了药,被厍言所救,部下跟在厍言身边也有这么些年,没见过对方身边有什么男女,对于这个忽然冒出来的男孩,厍言看对方的眼神,部下觉得和平常不大相同。
屋里就厍言和男孩两个人,男生又那个状态,想也知道男孩不会对厍言有什么危险。
既然电话打不通,门也没开,部下思前想后,找人拿房卡来开门什么的,没有必要。
若屋里他老板和程漾真发生点什么,作为部下的,反而他是乐意看到的。
老板工作太认真,就和机器人没两样,很多时候让部下都觉得老板身上人烟味太淡了。
部下同医生道歉,麻烦他白跑一趟,医生知道屋里是谁,自然是摆手表示没关系。
医生走后部下站在紧闭的房门外,站了有半个多小时,看到房门确实不会有打开的迹象,攥着手机回了自己房间。
程漾把厍言衣服给抓得很紧,在厍言打算去开门让医生进来时,厍言大概这辈子都没这么温声细语过。
因为程漾在委屈地流眼泪,孩童一般,厍言在商场上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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