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条当麻摇摇头, 转移话题的同时也狡猾的抛出问题。
现在的一方通行不会戴着面具示人, 也不会掩藏内心说着违心的话。
忘记了自己, 这也让他的心智无限接近于纯洁无垢的婴儿。
“初次相遇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也没什么好提的,你现在跟我在一起感觉如何?”
“感觉找回了平静,十分温暖。”
“是,是吗?”
上条愣了愣,害臊地挠了挠头, 现在的一方通行真是直白到让他脸红心跳, 平常都是他捉弄一番不坦诚的一方通行,结果失忆后, 反倒是自己被无形撩拨了好几回。
他要是平常有现在的三分坦诚,或许都能让自己好过许多。
相比之下,反倒是拥有一切记忆的一方通行会经常和自己过不去。
他轻轻叹了口气, 但一方通行立刻又了一丝反应, 即使是失忆, 他还是一样敏感。
“看来我的失忆还是给你造成了很多困扰, 没有了过去, 我现在到底还能不能算是一方通行?或许只是占着这个身体的某个东西,失忆只是我的误会。”
“你会这么胡思乱想就说明你确实是本人没错啦。”
上条当麻伸出右手摸摸他的头安慰,换做从前,他肯定不敢做这种哄骗草系女友一样的亲昵动作。
而且, 他的右手并没有打消掉超能力的迹象, 果然这不是轻易能解决的事件。
“不用担心, 失去的记忆又不是找不回来,我一定会想办法解决的,我这就出门去问问可能知道状况的人。”
一方通行看着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最终还是乖乖点点头,跟着他一起出了门。
出于担心,上条当麻干脆牵着他的手朝着走进校园,大概是对方出于一个特别特殊的状态,他牵着对方的手,最多感觉到的不是脸红心跳,而是一种强烈的,想去照顾他的心情。
说来也十分奇怪,就算是没失忆前,上条也时常会有这种想法。
或许一方通行一直都有着幼稚到让人忍不住让人去关心的一面吧。
“抱歉,理事长在吗?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问!”
上条走到理事长室门前敲敲门,没有任何动静,门似乎没有上锁,他便直接开了门。
梅菲斯特不在,只有那只的仓鼠跑了出来,埋头吃着瓜子,在发现有人闯入时才呆呆地看着他们。
“门没锁不说,仓鼠也跑出来了啊……”上条走过去,准备捉住那只仓鼠,仓鼠逃窜的速度确实够快,但上条早已看出他的逃亡方向,一把揪住他的尾巴,把他丢进笼子里。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一方通行在那之后呆呆地望着笼子伸出手指摸着它的脑袋,顺便剥了瓜子递到他的嘴边,可惜绿色的奇怪仓鼠并不领情,甚至还傲娇地别过了头,就冲这表现就让人怀疑这是不是成精的。
上条:“你其实挺喜欢小动物的?”
如果是以前,一方通行恐怕会说至少比人喜欢一些,但现在却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和动物接触的时候心底会觉得很新奇,以前肯定很少跟动物接触吧,真是可惜。”
喜欢可爱的动物,但却从不主动接近。
这大概是因为从小都开着反射生活,又不敢解除反射去接触任何东西吧。
一方通行过去究竟生活的环境,一定是他无法想象的。
——
寻找理事长无果,上条又带着一方通行回到宿舍,去询问奥村雪男。他是中级的驱魔师,还是学校的老师之一,他可能知道理事长的行踪,或许还会知道一方通行失忆的事情究竟是出于何种原因。
“失忆?而且忘记的近乎是关于自己的一切?”奥村雪男有些惊讶,托着下巴沉思,“目前所有的记忆中,你有没有觉得那些生活细节比较可疑?什么都好,都说说看,或许这就是你跟恶魔接触过的线索。”
“和恶魔接触的线索……”一方通行想了想回道,“接触最多的恶魔不就是梅菲斯特和燐养着的兔麻吕吗?”
“咦,理事长是恶魔?”上条当麻吃了一惊,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而奥村雪男也沉默了一下。果然是在养小孩?
“这么说,有可能是兔麻吕做的?”上条当麻回想一方通行失忆前,兔麻吕确实问过他奇怪的问题。
但是奥村雪男摇摇头否定了,“不可能,昨天晚上一直都是哥哥在照顾他,而且我也在宿舍里,哥哥没发现他做什么,也不至于瞒过我。”
“这下就复杂了。”上条当麻轻声嘀咕,仔细想来,他很少负责过于复杂的脑力活动,平常担任这种角色的总是茵蒂克丝或是一方通行他们。
“不用着急,只要是恶魔惹出的事情,我们驱魔师都会想办法的,好在这件事不危机生命,好好想法办法就能解决。”
“那么,这几天可以帮我照看一下哥哥吗?一方通行失忆的怪事,我会再向别人询问一下,如果发生了什么也可以打电话给找我。”
奥村雪男看了眼手表,立刻穿好制服走出门,他需要出趟远门完成任务。
上条道了一声谢,奥村雪男看起来总是那么可靠,同时也有些过分成熟。
如果他还有其他熟识的驱魔师,他可能就不会来麻烦雪男,他大概就是所谓的完美主义者,对什么都过分拼命,让人不禁担心他会不会太过勉强自己。
“现在能做好像就只有等待消息了吗……”
上条当麻有些无奈,又看向一方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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