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例不够 “埃利克!幸好你前天没有和我们一起来, 实在是太危险了。”
“对啊, 那一大波敌人竟然突破了安保屏障, 想要杀掉欧尔迈特, 还想把我们也——可恶!”
“回去之后我都没睡着觉,想到相泽老师他们,还有绿谷同学……不行,得振作起来。埃利克,你也不要太担心, 我们都没事啦。”
“幸好”、“还好”、“太好了”。
居然全是这些词。
从早上到现在, 都没有一个人说出埃利克本以为会听到的话语。
就连全班唯一把自己折腾骨折的绿头发小鬼,也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连连表示自己完全没关系,埃利克你没被卷入可怕事件来就好——
好才怪了!
这群小鬼都是傻子吗?
埃利克不能理解。
只临时休假一天,就再来到学校上课的学生们好像完全没有恐惧之心, 纷纷为埃利克感慨完, 就被带伤上课的敬业班主任, 以及从班主任口中说出的“体育祭”吸走了全部注意。
一年a班的教室就像炸锅了一般热闹非凡。
安静的只有那一个角落。
前面就说了, 埃利克完全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他不能理解连小鬼带老师的这些人, 为什么全都对最该在意的事情避而不谈。
他也不理解,从前天晚上开始到现在,自己堆积在胸口的火气为什么迟迟未散,反而因为无法发泄, 出现越烧越旺的趋势。
这感觉, 尤其憋屈。
讲台之上, 被绷带几乎绑成木乃伊的相泽老师透过眼前的缝隙,自是看见了脸色沉沉坐在角落的问题学生。
想装作看不见都不行。
因为,问题学生大概是第一次没有上课睡觉。
板着脸,那一双金眸本就自带威慑力,更别说此时被情绪点燃,将层层压力施加给被注视的人。
打个不那么恰当的比方,此时的问题学生,脸上仿佛写满了“你们这些笨蛋实在是太蠢了怎么回事快来问我为什么不爽!”。
结果一点也不意外。
这样的问题学生一点也不吓人,反而让人很想摸……咳,没什么。
相泽老师看是看出来了,不过,他也没说话。
宣布雄英体育祭会提前举办的班会课后,绷带缠身的男人放任学生激动讨论,自己缓步走出教室。
可是,还没走出几步,他就停留在了走廊间,声音沙哑:
“下节课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不待在教室,找我做什么?”
有人跟了过来,就站在相泽老师身后。
他不回答老师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反问:“你受的伤都还没好,还跑来上什么课?不怕骨头又碎掉么?”
“首先。”
相泽老师转身:“对你的老师,要用敬称。”
埃利克:“啧。”
“其次,身为你们这群滑头孩子的班主任,我要做的事情比其他老师多几倍,现在也不是休息的时候。”
“切。”
“最后。”男人未被遮挡的视线直射过来,竟凌厉如足以破开重重山峦阻碍:“你小子坐立不安了一节课,现在跑过来,是想问我……”
“你们真的是傻瓜吗?”
埃利克果真不客气地问了。
他本来就不是能憋住的人,莫名的心绪堆积在胸中,烦得要死,觉都睡不着。
“遇到这种事情,居然就这样揭过了?最该说的话一句没说,还带着傻笑安慰别人。”
“开什么玩笑!”
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生气。
“应该这么说才对吧,‘都怪你当时不在,所以那几个人才会受伤’。没错,如果我在那里,小鬼和你们,怎么可能被谁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渣滓欺压!”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眉宇间浮现出阴霾,面上神色发生了细微改变,随郁气一同说出的话还这般激烈。
埃利克就是这么认为的。
因为他当时自己走掉了,所以才会发生后面的一系列事情。
生命受到威胁的小鬼们应该会责怪他,埋怨他,而不是:
——埃利克,你没被牵扯进来就好啦!
类似于次的感想把埃利克堵得震惊不已,更觉得没来由地憋闷。
他当然没觉得自己翘课有什么不妥,嗯,就是这样。
被吓到的人、受重伤的人不是他,这些老是在他身边打转、吵吵嚷嚷烦死人的小鬼怎么样,总是用一双死鱼眼瞪着他、让他这样不许那样不行的老师怎么样,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逻辑尤为通畅,挑不出哪怕一丝错误。
埃利克坚定地这么认为,可是,他却没有发现,所谓“逻辑”与实际行动碰撞出的真正矛盾所在。
相泽老师将少年的神色波荡尽收眼底。
“切,果然是个……”
含糊又极轻的低语未传开就消散在唇边,相泽老师在下一刻微微抬眼。
他言简意赅:“所以呢?”
“遭不遭到袭击,有没有人受伤,都和你,埃利克,没有关系。”
“……说什——”
“你只是一个【学生】。”男人在最后一词上加重语气,“保护学生是老师的责任,也只能算作我的失职。另外,你小看了你的【同学】,他们身上,有你需要去仔细看清的东西。”
不管埃利克现在是什么反应,相泽老师的音量加大了,可谓来自魔鬼班主任的恐怖呵斥:“太嚣张了!你小子!知道现在什么跟你有关系吗?是翘课多节的退学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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