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伸出手,就要看遗昭。
墨寻眼角余光扫了那李内官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东西,没带眼睛没,没看出这些老臣都对这凭空出现的老头卑躬屈膝那?
这样的人,轮的上他上前呼五呵六的吗?自己撞上去招人!
这遗昭本来就是假的,就是盖了国玺也是假的,经不起推敲。
老常从袖子中拿出一份遗昭,“怎么,不能给本王看?本王的到是可以让大家看看,尚大人,一事不劳二主,还是你来吧。”说完,大大方方的递上去。
还真有!燕飘零瞪着眼睛,这准备的可是够齐整的。
“老臣领气,躬身双手接过遗昭,召开,眉头跳了一下,随即念了起来。
这次主角换五皇子了,所有人不约而同看向六皇子,这…有些与想象的不太一样啊,不是六皇子,而是五皇子?
这又是怎么回事?
“现在是两个孩子,都有圣旨,你们说,怎么办?轩辕皇位就一个!要不,打一架?”老常看似开玩笑的一句话,却让人不由感觉心慌。
“太叔爷爷,这时候了您还开玩笑,左右不就是四皇兄和五皇兄,父皇应该是都满意,五皇兄自小聪慧,什么东西一学就会,小时候可是众皇子中得先生表扬最多的,就是性子淡了些,去年治旱的事,五皇兄就功在社稷,让皇弟望尘莫及,至于四皇兄,小时虽然不如五皇兄,做功课还总偷懒,不过,最近好像是慧光开智,总有高论,不知道的,还以为换了个人,太叔爷爷,我瞧着也是难以选啊!”这就是所谓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反正轩辕皇位跟他没多大关系了,这说话自然就撒欢的说了。
臭小子,这不摆明拆台?不过,这四皇子还真有些撑不住了,果然,不要脸就的不要脸的来治。
他这一说,不少人都看向四皇子,确实,这四皇子突然变了个人一样。
墨寻被人盯着多有不适,有没办法分说,只能说之前的四皇子太平庸了,今日恐怕要生变故,这分明是冲着他来的,莫非他们自己发现了?
今天部署的这么周密,他们是怎么进宫的?
这宝锦王究竟又是怎么回事,这老头不是帝玄凌身边的人吗?
宫里气氛尴尬僵持,宫外听闻消息,墨天痕头一次发了火。
“这就是你所谓的周全?大活人放进宫了还不自知,这轩辕若是再出岔子,那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就白搭了!”不光心血浪费了,还影响他的大业!
可人明明就在六皇子府上啊,怎么会出现在宫里?墨西低头,一脸不信,他亲眼看过的啊!
“属下立刻进宫!”
“进宫?来不及了!他们还会给机会让你进宫行事吗?宝锦王,没想到那帝家丫头身边的老头竟是轩辕曾经赫赫声名的宝锦王!”怪不得,怪不得一个小丫头能掀起这么大的浪来。
“属下罪该万死!”在他的眼皮底下,就这么堂而皇之金蝉脱壳,不用想,那六皇子府上的就是假的,而帝家隐正在皇宫的路上,等着拦截他们。
罪该万死?死一万次有用吗?这些年,他们办事,无往不利,如今看来是没有碰到对手,还好,是在天下之乱前认清楚,否则,到时候损失更大。
“起来吧,这次回去之后,墨隐我需要亲自整顿一下了,将来还有太多地方要用,若是再出现这样的情况,就无法弥补!”这话已经很重了。
墨西低头,无地自容,开始,他还暗暗奇怪,为何其他地方接二连三失利,连一个小丫头都应付不过来,现在,自己也载了,是对手强大,也是他们自己存在问题。
可是,轩辕就这么算了?他能甘心,家主能甘心吗?为了这步棋,家主亲自坐镇!
“立刻召集墨隐,随时待命!”既然他得不到,那就毁了,至少让轩辕乱上一段时间。
“是!”这一声,格外的脆亮,是憋屈的。
墨西那样子是要回场子泄愤的感觉,能不气吗?能不火吗?明明好端端的一盘棋,被人就这么毁了。
宫里,燕飘零不停拆台,墨寻忍无可忍,发飙了。
“六皇弟处处刁难,到底什么意思?这皇位也是父皇遗昭的意思,你处处与我为敌,是质疑父皇的遗昭有问题吗?”这叫贼喊捉贼,化被动为主动,
“不敢不敢,这大事,你们谈就是,与我没多大关系,不过就是觉得四皇兄今时不同往日,以为假冒的呢,说起来,四皇兄,你左耳下的疤怎么不见了,什么药这么好用?”说完,还凑近看了看。
对方则是条件反射摸了摸耳根处,疤?不应该啊,如果有疤,应该发现的了,心里暗骂,不好,这混账在诈他!可惜,晚了。
他下意识的动作已经让大家起疑了,这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那疤还是与我一同打猎时被我的猎鹰啊要小心抓的。真不见了啊!”燕飘零一番话说的比真金还真,对方又不免疑惑,莫非真有?
这下怎么答好像都会露馅,只能假装不理,可是,燕飘零又怎会放过他。
再三逼问,老常旁敲侧击,还有那些眼红的皇子趁机为难,墨寻已经是应付不来了。
这情况也是始料未及,在这节骨眼上被人横插一杠子,怎么甘心。
“你们这分明是在合着伙欺辱我,也罢,这皇位本也是父皇的意思,如今儿臣只能不孝了,我不与你们争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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