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内心愤慨却隐忍不发的时候,听闻那几个点名道姓的官员被人杀了,直接反应,就是杀人灭口。
这怒火便顺势蔓延,他们终于察觉,有些人竟可以活的这么不受约束,可胡作非为,可随意杀人。
商家,一时间,成了那愤怒的焦点,只要有人点燃这把干柴,便是一场熊熊烈火。
“他直到这时候,都跟哀家没句实话,不敢…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欺上瞒下,隐瞒灾情,泄洪!好好的一个廊州,成了一片汪洋,原来都是他干的好事,现在事情败露,他便杀了知情之人,想要灭口脱罪,他就是这么善后的,哀家真是瞎了眼。”商莹心痛心疾首,怒极攻心,整个人都有些摇摇欲坠。
她知道,是有人在针对商家,针对她,可是,这一切不是扑风捉影,是证据确凿,她就是将人翻出来又如何?
现在已不是轻易能抹平的事了,商家这一次,在劫难逃。
“太后,事已至此,的尽快想去应对之策,万一闹起来,要如何了结?眼看还有几天新帝就要登基,乱不得啊。”央金也是气愤不已,气商家不争取,气那商亦君糊涂,这么眼中的事,还瞒着天后,若是早些知道,还好早些准备,如今被人打个措手不及。
商莹心都懒得传召商亦君了,她怕她一时控制不住,该死的。
“是她!一定是她!”商莹心的语气十分肯定,可是知道又如何?昨夜派了那么多人都没找到。
央金明白她说的是谁,帝玄凌,可皇城她带人翻了一夜,也没见到踪影,若再这么下去,让大家知道了皇上还活着可就麻烦了。
“太后,央金不是她的对手,帝家隐皇室暗卫根本应付不过来,对付帝家的人,可能真的要劳动那个人。”再不联系,到时候时间就不够了,不管什么条件,总比眼下前功尽弃好。
对付商家,还不是对付太后?帝玄凌绝不会善罢甘休。
“她是在逼我,逼我不得不放弃商家,让商家身败名裂,她再来对付我,小小年纪,可是比她姑姑还厉害了…不对,不是姑姑,是母后?央金,当年的稳婆到底是怎么说的?”
央金看着太后一脸疑神疑鬼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这事绝无可能,连帝家隐都没了,她一个婴儿怎么出的皇宫,她也让人打听了,帝凤曦临盆的时候,那帝玄凌已经在九黎出生了啊!
“太后,不会是她的,您是最近太累了,眼下要紧的是怎么把这事解决,皇上还在他们手上,万一这时候,他们将皇上推出来…”那他们的一切盘算都落空了。
商莹心摇着头起身,直勾勾的看着央金,这是说她疑心病重,精神不正常吗?不,她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她一定是帝凤曦的贱种。
央金说的没错,她不能再犹豫,她必须死,否则她会毁了她的一切,“央金,哀家要出一趟城,你尽快安排。”
央金身子一顿,点了点头,“太后,那这件事怎么处理?”光是流言也就罢了,现在是死了人,这外头都传成什么样了,再任其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处理?哀家之前警告过他,他却将哀家的话当成耳边风,央金,谁也不能挡着哀家的路,哪怕是商家也不行,这件事,已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人家已经出手,肯定还有后招,哀家若是强替商家开脱说话,反而会适得其反,到时候,哀家自己的摘不干净,商家的事,你也清楚,你去一趟吧,处理的干净些。”
商莹心已经有了决断,央金明白她的意思,商家尾大不掉,太后终于下定决心舍弃了,但是,商家这些年靠着太后积累的财富,不能白白流失了,对太后来说,还有大用。
她会处理的漂亮。
“太后打算何时出城?”央金知道太后又要去那道观了,太后多少年没出皇城了?她都有些记不得了,上一次出城,好像也是去那里。
哪里住着的,便是上一任国巫,已经死了的国巫。
“现在。”
“奴婢这就安排。”
“你安排好,不必亲自跟着,你去一趟商家吧。”
“是!”不带她?央金习惯了言听计从,及时心中疑惑,也没多问,她想着,该是太后担心商家的事。
商家此时一团乱,外头流言四起,又死了那么几个人,商亦君头昏昏沉沉的。
“爹,这是有人存心跟商家过不去,底下的人也废物,这都一天多了,还没找到那该死的散布谣言之人。”
商家的几个儿子都在书房打转,他们现在都不敢出门,外头那些人的眼神,像刀子似的落在他们身上。
“爹,依我看,就派人去街上,看到谁还在说,杀他两个,以儆效尤,看谁还敢传。”
也难怪商莹心对商家失望透顶了,确实都不带脑子的。
商亦君一本书扔过去,“长点脑子,这时候杀人,你想那些人吞了商家吗?蠢货。”商亦君现在忧心的是,宫里竟一点动静没有,这反而让他很不安。
发生这大的事,太后不可能不知道,为何直接没有传召他入宫?
他都做好被骂的准备了,突然,他想起上次商莹心的警告,整个人开始慌乱起来,一脸的慌张之色,太后这是…打算不管商家了?
越想越是害怕,这个时候,若是太后真不管,商家怕是真的难以度过这个坎,“到底是谁下的手?”一定是那制造谣言一伙的。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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