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房间里,昏暗的灯光在变幻着色彩,宽大柔软的床上缠绕着一对男女,床体的震颤带来了女人的声声娇嗔,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旖旎暧昧……
男人做罢,立马翻身下床,走进洗手间,洗澡。
这是他的习惯,他喜欢清爽,尤其是做完之后,必须要把身体冲洗干净。
他是k。
床上这个女人,确切的说是女孩,只有16岁,这是她的第一次。
这个女孩,在夜店里见过了k吸烟的模样,就沦陷了。
而k,对女人向来都是来者不拒,但有个前提:这个女人必须是干净的!
用k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他不要二手货。
而他自己到底是几手货了?数不清了……
从k的第一个女人算起,每个女人待在他身边的时间不超过三个月。
总之,k睡过的女人不计其数。
但凡k看上的女人,他势必要沾惹。
如果这个女人是chù_nǚ,那逃脱不掉被玩弄的命运;如果这个女人不是chù_nǚ,那就免不了一死了。
k冲洗干净后,身上松松垮垮地披着浴袍回到床边,坐下。
女孩乖巧的拿起烟,递到k嘴边,满眼崇拜地看着k。
k张嘴衔住细长的烟卷,那双伏着邪魅气息的眸子看着女孩那张还未退却红晕的脸。
女孩拿起打火机,为k点烟。
k猛吸一口烟,在肺里逛一圈,他嘟嘴慢悠悠吐到女孩胸前,问:“经常给客人点烟吗?”
k的声音像大提琴一样低沉儒雅,慵懒中带着性感,跟他那张不羁的面孔很配。
女孩没有回答k的问题,而是说:“这是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你的声音真好听。”
k捏着女孩的下巴,拉进近前,“知道上一个这么说的女人是什么下场吗?”
女孩无所畏惧地笑笑,说:“最惨不过是死,所以,她死了吗?”
k翘起一边嘴角笑了,那邪魅的一笑,女孩的心又荡漾了。
“你不怕死?”
女孩很诚实地说:“怕,怕得要死。但是一想到活着比死还可怕,就一下子释然了。”
k忽然对这个女孩提起了那么一点点兴趣,他问:“为什么活着比死更可怕?”
“我的亲生父亲是个赌徒加酒鬼,我和我妈每天活在他的打骂中,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她死。我13岁那年,他真的死了,喝酒喝死了。我妈就带着我改嫁了,我的继父不赌、不酗酒、很顾家,多好的一个男人啊,可惜他有恋童癖,我妈不在家的时候他就对我动手动脚,还威胁我,如果我敢说出去就杀了我和我妈。”
女孩很冷漠地诉说着自己的人生经历,好像她所说的这些都是别人的事情。
一个人,大抵只有心死了,才会拥有那样的眼神吧。
k看着女孩那淡漠死寂的眼神,想起了自己的所经历的一切。
“就在三天前,我妈上夜班,那个qín_shòu想强了我,我以死相逼才逃过一劫。那天晚上从家里逃出来之后,我就没再回去过,我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噩梦般的地方了。”
k的手抚上女孩白皙的颈项,食指轻轻点触那道伤口,“你是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了?”
女孩点头。
“下次记得把刀架在对方的脖子上。”
女孩说:“我太弱了,如果我能打得过他,我一定会亲手宰了他!”
“今年多大了?”
“16岁。”
“正是读书的好年纪。”
“咚咚咚”外面有人敲门。
k起身走出房间,对黑豹说:“去查一下这个女孩子,帮她处理掉所有麻烦,再给她一笔钱。”
“是!”
黑豹跟在k身后,声音很低,但是足够清晰,说:“先生,盛京那边传来消息说,恒远的老爷子亲自去了盛京的办公大楼。”
“哦?”
“还有,先前抓到的那个家伙说,他知道关于恒远孟凡冬和盛京凤三爷的很多事情,所以我把人带来了。”
k一听凤君临这个名字,马上来了兴致,“好啊,我就亲自审问一下,如果他撒谎,我们跟他玩凌迟怎么样?”
黑豹一听凌迟,顿时觉得脊背掠过阵阵凉风。
“你去办刚才交代你的事吧。”
黑豹马上回到刚才的房间,丢给女孩一身新衣服,“快些收拾,给你十分钟时间。”
女孩不知道黑豹是什么人,不过看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就知道不好惹。
她乖乖穿好衣服,收拾好了出来。
“跟我走。”
黑豹前面带路,女孩也不敢问要去哪里,就乖乖跟着。
女孩跟在黑豹后面,走过一个又一个楼梯,穿越一个又一个门廊,终于看到了天空。
她回头仰望,身后是一座风格古朴典雅的城堡!
女孩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这惊艳的建筑艺术,就被蒙住了双眼,一如刚来的时候一样。
两个小时后
黑豹亲自开车载着女孩回到了她的家,那个她视为噩梦的阴暗牢笼。
女孩心惊胆战地躲在黑豹身后,跟着他进了家门。
里面有三位穿着体面的年轻人,当着女孩的面把她的继父往死里打。
她的继父口吐鲜血,跪在地上向女孩求饶。
女孩吓得躲在黑豹身后不敢露头。
那三位年轻人从厨房里拎出食用油随意泼洒到房间里,打开燃气灶。
黑豹把女孩拎着下楼,随后三位年轻人走出来,最后一位掏出打火机打着火,抛到了女孩继父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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