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多的蚂蚁生出四片薄翼,足够多的蜈蚣蜕皮,从深红变得黝黑发亮,更有织布娘娘碧绿色的口器变得洁白如玉,却有股腥臭扑鼻。
去吧。
左生心里嚎叫着,眼里砰发出歇斯底里的杀意。
虫随意动,就见被舔舐不到血肉昆虫覆盖的变异蛊虫,好不惬意,展露肉眼可辨的不同,梳理触角,蒲扇翅膀,有的来势汹汹。
一个停顿之后,朝着白人刑讯高手飞去。
铺天盖地,疾风劲草。
“啊……”刑讯高手对于疼痛没有任何抵抗力,虽然每次耳濡目染,神经已经粗如手指,但对于这种感同身受……他手术刀和针剂掉在地上,开始在地上翻滚,想要压死撕咬自己皮肤注入毒液,从鼻孔,从眼球缝隙,从耳朵,钻入身体的蛊虫们。
同样遭到袭击的还有一旁的助手,是个年轻貌美,身材姣好的白人姑娘。
蛊虫的噬咬使得她同样翻滚,不停拉扯自己的衣服,转瞬的功夫,白花花的,前挺后翘身材暴露在空气之中。
能够看到胸口两颗红枣穿着泛着白光的金属拉环,下面森林之处恶趣味的被刑讯高手挂了一个比指甲壳还要小的铃铛。
突兀的,她双眼发直,身体时而蜷曲,时而绷直,皮肤表面泌出不少汗水,口中发出低沉压抑的声音,下面更是喷涌出一股液体,竟然是shī_jìn。竟然是达到……巅峰。
这是两个人变成骷髅之前,唯一给左生带来的震撼之处。
她是这个这个白人刑讯的某种床伴奴隶。
很快,听到帐篷里传来的凄厉惨叫到逐渐呜咽,到了无声息,雇佣兵和国字脸冲入帐篷,正好看到密密麻麻,让人头皮发麻,脊梁骨升起寒意的蛊虫噬咬场面。
众人吓得连退几步。
左生呢,透支消耗了他最后一丝潜力,魂力枯竭。犹如飘摇油灯。即将熄灭。
国字脸大汉一脸阴霾,走到左生面前。
他看到的左生一脸灰白,显然命不久矣,但眸子里却带着怜惜。表情显得异常满足。口中懦懦。仿佛说着什么,依稀能够分辨:“你们都要为我陪葬。”
国字脸大汉蹙眉深思,知道计划失败。从左生口中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他从腰间掏出手枪,上膛,瞄准,就要开枪。
就听到外面枪声大作。
从射击频率,不断的哀嚎,不难分辨袭击的队伍有着专业水准。
“他来了,哈哈,他来了……”
前一刻失去求生意志的左生突然再次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大叫着,热泪盈眶。
国字脸出了帐篷,看到黑暗之中胡乱扫射的雇佣兵,不时还有人口中说着:“怪物,怪物来了……”
借着枪口火光,能够看到一个黑人雇佣兵捂着自己喉咙,发黑的肤色隐现暗红,全身的青筋宛如活了一样,崩出皮肤,雇佣兵不停的呕吐鲜血,伴随鲜血出来的还有块状物,散发着浓郁腥臭。
枪声之处,探照灯照射过来。
其他雇佣兵看到这家伙的惨状,口中发出惊恐的叫喊,对其扣动扳机。
这个吐出自己内脏的雇佣兵不再动弹。
雇佣兵失去神彩的眸子看着一个方向,大嘴微张,一只瓢虫一样的生物从其口中钻出,每个人都能够看到,瓢虫用前肢梳理自己触角带着的血滴,接着展开自己的外壳,随后蒲扇展开的薄翼,飞了起来。
如此的悠然自得,如此的不屑一顾。
这只昆虫的巨大,使得把握探照灯雇佣兵能够轻易跟随。
所有人看着,这只巨大的甲虫飞到一个雇佣兵眉间。
这家伙吓得不敢动弹,手中的ak都丢掉了,一副缴械投降的模样。
甲虫爬了两步,似乎在找准位置,等它不在移动,就看到这个雇佣兵眉骨间莫名其妙开始分崩离析,就好像烧成灰的纸张一样,一个破洞出现,还有黑色的鲜血滴落。
而这个雇佣兵根本就没有反应。
如此也就罢了,另外一只闪动翅膀的狭长蜈蚣,拍打八片黑色的翅膀,也靠了过来,仿佛在比赛,从甲虫侵蚀的大洞中钻了进去。
甲虫感觉受到侮辱,也钻了进去。
就看到这个雇佣兵身体皮肤时不时的鼓涨,时而下陷,更有皮肤裂开,喷出一阵腥臭的血水,还掺杂不少肉沫。
等到众人为了压抑心中惊恐,再次扣动扳机,子弹如雨的时候,这个雇佣兵已经渺无声息倒在地上,甚至连基本的神经记忆都没有。
这还不是更诡异的。
子弹不停的pēn_shè,将这个雇佣兵打的千疮百孔,已经成了肉沫。
这肉沫,竟然像雪水一样鼓着泡沫融化,到最后,只看到地面被腐蚀得漆黑一片,包括那些留在尸体你的子弹,也是以肉眼看到的速度,化为不规则的金属水流,一阵凉风吹过,众人感觉到脊椎骨传来的寒意,还有逐渐凝固成不规则形状,宛如被高温熔化的金属弹头。
雇佣兵丢掉了武器,像无头苍蝇一样四散逃窜。
即使国字脸大声呵斥也得不到任何回应。
事实证明,逃跑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甲虫和蜈蚣明显留有余力,在四散奔逃的人群中,犹如收割生命的死神,不再慢悠悠,而是快如闪电,仅仅一个叮咬,就是的雇佣兵捂着喉咙,宛如被割喉的公鸡,咯咯倒在地上,痉挛着,弹跳着,成为了僵硬的尸体。
一共七十余人,转眼的功夫,只剩下五十多人。
这五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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