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感觉到一丝温暖,但面上毫不动容,凝声说:“啰嗦个什么?赶快滚上去,这样的杂毛法相,我几个手段就收拾了,你不用担心我。”
“大言不惭!”
上方竖着耳朵听着的白无常法相,眼中冒出尺长的碧绿阴火来,真的被我气的不轻,要不是担心伤及无辜的徐浮龙,怕不是立马就释放法术的镇落下来了?
徐浮龙无奈的直摇头,壮着胆子,颤栗的走过数节石阶,路过白无常法相身边的时候,都不敢多看对方一眼,然后,速度极快的向着上方攀登而去。
白无常扭头向上看着,一直看到徐浮龙登顶了最上方的平台,这才转过头看向我。
挥动一下哭丧棒,它狞声说:“敢激怒本座,姜度,你的胆量不小呀,来吧,让你先手!本座镇守此地,有种你就将本座打落下去,要是能做到,本座自然不会阻拦你登临帝王台顶。”
“但若没那本事,你就要为你的话付出代价了,死是不可能的,你阳寿充沛,短时间死不了,但本座可以让你尝一下什么叫做痛苦!比如,打断你的四肢,让你躺在医院里半年,这还是能做到的。”
白无常阴狠的说着这话,刺激的我心头火起。
这厮身为地府鬼吏,不敢真的杀人,但却阴毒到了极致。打断人的四肢?真亏它想的出来?这般残酷的鬼吏,让人发指……!
“白无常,你这样恶毒,看来,今天我必须给你一个教训了。”
我森寒的回应一声,然后,左手一翻,封魂链钩已经祭出来,右手阿鼻墨剑,左手封魂链钩,且手心中暗藏几张上品符箓,同时在蓄势着诵祷法相秘术。
我全副武装,准备给这厮好看。
既然对方拿大的让我先手,我当然不会矫情,暗中冷笑一声,冰寒的说:“你接住了!”
‘嗡’的一声,阿鼻墨剑已经催动起‘霸狂焰剑法’,前头冒出五尺之长的剑芒。
相比两年前只能催动三尺长的剑芒,已经有了大长进。
我弹身而起,恐怖剑气霎间就照亮了虚空,向着白无常的脑袋部位就劈砍出去!
霸狂焰剑法最近两年中取得长足进步,剑招烂熟于胸、变化莫测,距离炉火纯青的剑道大成境界不远了。
古武方面,宫重无数次的惊叹我的‘变异天赋’。
是的,宫重觉着我这个经过沈红梦降嫁衣事件改造过的根骨和天赋,只能用变异两字来形容,如是,经常喊我是变异天赋。
谁让我天生的根骨不咋地呢,能有如此蜕变,完全是沈红阴差阳错造成的。
对此,我只能适应了。
白无常的脸色到底是变了。
一见我激发了剑芒,它就知道轻敌了,但大话出口,让我先手了,此刻想要后悔可是晚了。
剑气如虹!
同时,封魂锁链狠狠的抽打出去,魔骁链法前六式,汇成无边链影,疯狂的袭杀出去,恐怖的一塌糊涂。
右手剑、左手链。
我早就适应了双手使用不同招式的去战斗,算是一心二用法门的极致体现了。
但其威力却是能够彼此叠加、互为弥补的,这是别的分心二用者所比不上的地方,只能归纳到天赋缘由上了。
白无常法相的脸孔已经扭曲了。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
古武和道法一道修炼,且融合的这般完美的人类法师,本身就是能够越级而战的强悍存在,是所有法师类型中最让人头疼的。
但一般而言,这样的强悍法师都在名门大派之中,大宗门才有那样的传承,也才有经验丰富的前辈引路,散修中,哪有几个如我这般难啃的骨头?
要知道,散修之所以被人看不起,就是因为身后面没有宗门罩着。
这代表着没有传承,没有修行资源,更没有可以依靠的长辈和高人。
种种缘由之下,散修自然就成了法师中最底层的存在。
白无常法相对我这样的不客气,主要缘由,就是看不起我底层散修的身份。
白无常的表现,就如同普通人的势利眼一个样。
出身好,父母的地位高,家族昌盛又多金的公子哥和大小姐们,注定比穷苦人家的儿女要被人看重。
只不过,白无常法相这次看走眼了。
我这个散修不但有超强的传承,还有充沛的修行资源,法具也是一等一的,更不要说,后面站着名声日显的分道场,我不是孤家寡人。
所以,它想要欺辱我,那就要做好被狠狠打脸的准备!
“看不出来,竟然是个扎手货?不过,本座还是要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尊卑有别!散修嘛,注定只是散修,有几件法具,有点儿传承,真以为能上天不成?”
白无常法相动了。
挥手之间,黑雾弥漫,白色的哭丧棒猛然变长,像是吃了增长药剂一般,在黑雾中变成了丈多长,像是缠着白条的金属棒,狠狠的砸了下来!
阴气翻滚,上面甚至出现了一朵朵碗口大小的阴火苗,看起来恐怖至极。
“轰轰……!”
剑气、链影和哭丧棒在半空闪电相撞,这一霎间,至少相互撞击了百余次还多。
恐怖的力量几乎打碎了虚空,但诡异的是,帝王台一点儿损伤都没有,甚至,一粒沙子都没能迸溅起来。
我在半空滴溜溜的翻着筋斗,卸掉了物理冲击力,眼角扫到毫无异样的帝王台,不由的心头吃惊,这座高台果然不是凡物啊!
我和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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