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张平面露难色,他本想推脱,却被秦少寒一句话打断了,“张公子也是将门出身,只是不知道身手如何?”
张参谋长将目光放远,装作是仔细观看练兵的样子,摆明了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任由张平和秦少寒两人定夺。
眼看自己父亲不会帮着自己了,张平咬了咬牙,在脑海之中思考着对策,而秦少寒却往前进了一步,背对着骄阳,他的影子投下来,几乎是将张平整个人都包裹住了。
“张公子,今日我与令尊前来巡视军营,无非就是为了今后两家能够顺利合作,现在各位也看到了,我们的练兵是很严厉的,这一点大家有目共睹,只是……”
秦少寒适时地停顿了一下,用余光瞥向事不关己的张参谋长,却隐约发现张参谋长的脸色已经有些不太好看了。
“合作这种事情,讲求的是双方互利互赢,我不知道你们的实力,那这门合作该怎么进行下去呢?”
张平被最后这一句话刺激得不浅,他默默地将双手握紧,牙关已经开始紧紧咬住,沉吟片刻,“秦少帅,今日毫无准备,不如改日……”
秦少寒瞬间做出了恍然大悟的样子,大笑着转过头去,不再追着张平问下去,而是面对着张参谋长,意味深长地说,“张参谋长,你看我这些士兵,各个神勇善战,您的实力,我就不看了吧,若真的是家雀,如何与凤鸟合群?还是尽早归巢,安稳享乐为好。”
满腔抗拒被秦少寒一语浇熄,张平心头忽然涌起了一股无名之火,登时便站直了身子,双目紧紧地瞪着他,一时间斗志兴起,面色难看道,“秦少寒,切磋就切磋,我张平还不会让人看扁了!”
说着,张平竟然率先将自己的西服外套脱了下来,大步流星地走到练武场上,日光毒辣地照射下来,张平竟丝毫感觉不到困意了。
秦少寒微笑着走下看台,双手活动着脚腕和手腕,看了看张平,目光之中尽是挑衅,他一扯自己的上身,竟然是一身灵活舒适的训练服,也许是常年习武的原因,让他的身体线条极为硬朗,在紧身的训练服下,更是显得肌肉结实。
“秦少寒,我今天就与你切磋一番!”张平毫不顾忌自己的劣势,率先挥着拳头冲了出去,秦少寒站在原地,抬臂接招,两人四拳交击在一起,发出“砰砰”的声音,周围训练的士兵停了下来,纷纷站在原地围观着这一场精彩的打斗。
张平与秦少寒都穿得单薄,却有细密的汗水挥洒而出,雄浑之姿,昂扬战意,如两头野性未驯的雄狮。
张平自幼习武,武艺高强,但到底是秦少寒更胜一筹。众人看得兴起之际,却听铿锵一声,张平手中本作武器的长枪竟被击飞出去。
“啊!”一声嚎叫响起,惊起一群凌绝飞鸟。
秦少寒一个过肩摔,张平重重地倒了下去。只觉得全身上下的血脉就像在被无数纲针穿透一般,巨痛难忍。冷汗从额头流下,嘴中不断的吸着凉气,浑身不住的颤抖着,仰面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恢复了好一会儿后,痛感才慢慢退去。
“怎么样,还能站起来么?”秦少寒走过去,俯视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张平,冷笑着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旁若无人地走出了演武场。
“秦……秦少寒……你……”张平捂着胸口想要站起身来,却不料右肩上一阵剧痛,口中一阵腥热,一张嘴便是一口鲜血,便只好躺在地上不敢再乱动弹。
张参谋长吓坏了,在旁边呆呆地站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口中喃喃道,“儿子……儿子……”
士兵们在秦少寒的授意下,跑过来将张平架起来,放到了担架上,紧忙送往了教会医院。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发生在军营内部的事情,在场的都是士兵和军官,只要他们不说出去,这四周的围栏便是一度密不透风的墙,而一路上,士兵们行事极其隐蔽,丝毫没有露出破绽来。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的报纸上,赫然写着 “参谋长之子因伤住院”这样的字眼,其中更是详细描述了伤者的病情,并直言不讳地写出了医院的所在地。
街头上,更是有人开始议论此事,联想到前一日报纸头条的照片,知道一些内情的人便忍不住开始浮想联翩。
还住在洛家的苏秦仪,在看到前一日报纸之后,本就气愤不已,而今天看到这一则消息之后,却平静了许多。
她听得到外面的风言风语,也偶尔能听见家里的下人在议论纷纷,说她水性杨花,说她暗中偷人,说她fēng_liú成性……总之,一切的红颜祸水都可以用在她的身上。
但是苏秦仪今日对此并不是十分在乎。
她喝完杯中的牛奶,若无其事地放下了手里的报纸,折了一折,便走出了房间,丫鬟正好走到门口,低头微微行了一个礼,目光却是十分奇怪,看样子,就是刚刚看过了报纸。
“备车,去医院。”擦肩而过,苏秦仪轻声命令道,“快一点,赶在正午之前。”
丫鬟有些诧异,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在医院里,那不是等着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么?
但丫鬟还是顺从地备好了汽车,苏秦仪又命人提了一篮水果,这才坐上了汽车后座。丫鬟小心翼翼地趴在车门上,问道,“少奶奶,需要我陪您去么?或者我们代您去探望一下张公子吧?”
苏秦仪摇摇头,“不必了,张公子受伤是因为我,所以我必须亲自去一趟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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