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好像不是这样了,现在自己的妹妹好像更加懂得什么样的人值得尊敬,什么样的人只能够被人唾弃了。
木风看着木希,木希却紧紧的盯着这个大夫,这大夫指着木希,手抖着却一直被说的说不出话来,木家人明目张胆的说他只是个医术尚可且人品不行的人。
这种说法,被捧惯了的大夫自然是听着十分不乐意的,但是再不乐意,也只能一声不吭的咽下这种批评。
毕竟现在自己人在将军府,就算是他们动手自己也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自己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消失,也不会有人知道。
大夫气的不行,药箱往地下一扔,说道:“老夫弱冠开始行医,几十年来谁见着老夫不是恭恭敬敬的!”
“只有你们,你们这不懂规矩的人家,才会说出这般话来,你们既然不在乎老夫,老夫这就走!”
说完,箱子也不拿,气的就走了。
木希看了一眼木风,说道:“兄长还不相信自己的本事吗?何必找个这样的人来证明自己呢?”
语气中调笑的意味更加浓烈了一些,木风听了,耳尖上红了一片,说道:“我这不是不放心你吗,你出去这么多天,万一我一个失手误诊,那可不就罪过大了。”
木希看着木风,笑了出来,兄妹俩对着说了会儿话,也知道这个人走了之后恐怕对于木府的名声更加是不好了。
但是却也确实是没有任何办法了,只能就这么算了。
与此同时,宰相府却正是闹的天翻地覆的时候儿。
柳若言才从赏花会回来,就看见宰相的书房里跪着一个人,那人满身是伤,正跪在宰相的面前不停的抖着。
宰相手上的鞭子更加的用力,怒吼道:“废物!都是废物!好不容易安插进去的人就这么一个不剩了!还不知道是谁动的手!”
宰相手上的鞭子停了下来,一口吐沫星子对着地上的人说:“兰城集市那么大的地方你让我去哪里把人找出来,啊?”
那人稳住了身形,说道:“属下无能,等属下赶到的时候,满院子的人已经都死光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一刀毙命。”
“属下也曾经尝试过把那些人找出来,但是那些人并没有留下任何线索,院子里就连衣服的碎料都没能留下。”
“因为是开的脂粉店,属下请了许多人也没能够分辨出任何味道。”
脂粉店里最不缺的就是各式各样的味道,各种各样的人只要进去了,就一定会染上一身的味道,更别提长期停留的人了,多多少少一定会留下味道的。
但是因为之前点的香,味道正好被混杂在了一起,分辨不出任何的味道了。
宰相听到这话,更加来火。
“啪啪”两下抽在他身上,说道:“分辨不出,分辨不出。”念叨了两遍,又是两鞭子打了过去。
“废物!都是废物!这么多年混进去好不容易等来了雪莲,还没等买回来就不知道被谁买走了,现在更好,人更是一个都没了。”
你当我宰相府是是善堂吗!我花银子养你们。供你们吃喝,你们现在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啊?
养你们我还不如养狗,最起码养狗还能对着陌生人叫两声儿讨我开心!
一个个的整日里不出一点儿声响,让你们做事情也做不好。
宰相像是有些累了一样,放下手中的鞭子,回过身走了两步坐在椅子上,说道:“给你五天,如果你找不出来那个家伙,你就带着你整个小队的人下去陪他们。”
宰相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样,如果眼神能够杀人,那人早死了千八百回了。
那人领了命令,从门口走了出去,站在门口的柳若言带着丫鬟往旁边让了让,那人身上满满的血腥味让她忍不住快要吐出来了。
更何况那人身上的状况实在说不上是好,浑身都透露着一种重伤,像是快要死了的气息。
柳若言用手帕捂住了鼻子,等那人踉踉跄跄地走过去,柳若言带着丫鬟看着宰相,有些抱怨地说道:“爹你真是的,这种人为什么要在家里教训啊,去练武场不就好了。”
“弄得家里全是血腥味,恶心死了,我们家又不是干嘛要弄得这么恶心啊。”
那人还没走远,柳若言的话更加让他对宰相府有了更深的抱怨。
杀猪的?他们这些人在这些人眼里原来连牲口都不如啊?
自小被家里人抛弃,只能想办法讨口饭吃,如果不是因为不想被活活饿死,谁愿意到宰相府来做事情呢?
这么多年下来,真真是知道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宰相只要不开心,一定是用他们来撒气。
他们也曾经想过要不然就算了,但是自己好不容易活了下来,谁都不想不明不白的死了。
自己手下的兄弟虽然不多,但是个个都是年轻的,如果在宰相府再待下去,恐怕个个都是不得好死的。
宰相府在他们的身体里种了东西他是知道的,其他人不知道,他很清楚。宰相的书房里总是点着一种香。
如果一段时间没有这种香,很有可能身体各个地方就会开始不行。
曾经自己试过半个月不闻不去宰相的书房,整个身体各处就开始疼痛,只有用了这种香,身体才能够安稳一些。
普天之下,恐怕真的是只有药王谷才能够救他们了,但是药王谷的人又是什么容易找到的人呢?
更何况他们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啊,半个月,从京城出发能不能找到药王谷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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