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她抓紧了手提包的带子,冷哼一声就要出去。
宫煜则反手就拉住了她,眼底的笑藏也藏不住,“这位小姐,肆意毁坏别人名声如果没有证据,是要付出代价的。”
周若初挣扎了两下没挣开,又看看电梯里还勾着他手臂不放的女人,辣的眼睛脑门心窝全都疼的难受,在白梨那受的一肚子的火气还没撒开,现在还给她雪上加霜,是可忍孰不可忍,“代价?行啊,尽管放马过来啊,宫总是要炒了我鱿鱼还是要告我啊?都随便,你爱咋咋滴,我特么不干了!明天就搬家行了嘛!”
电梯里的男女再傻逼也总算瞧出了点端倪,男人拽过女朋友还不死心的手,无比开心地小声劝道,“看清楚没,这明显是小两口闹矛盾拿你当枪使呢,咱不生气了,老公爱你,咱们快回去呗。”
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女人气的不行,吹胡子瞪眼地用高跟鞋狠狠踢了踢电梯,“你们到底出不出去,我们要走了。”
周若初回过头刚要说两句,宫煜则速度奇快地揽着她退了出去,电梯门关上前,里头的女人冲着他们狠狠比了个中指。
我去!
关她什么事,凭什么对她比中指。
她转头看了眼身侧心情还挺好的男人,气的咬牙切齿,狠狠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家门口走去,因为急又在气头上,脚下没注意,高跟鞋狠狠崴了下,重心一偏,好死不死又倒回了宫煜则怀里。
宫煜则就等着这一手,温香软玉送过来,不抱个满怀还对得起自己吗?
“撒手!”
“确定撒手你还能走?”
“我就是爬回去也不用你管!”
“我偏要管呢。”
“宫煜则,你要点脸。”她气的快炸了,“管好你的白小姐。”
才出口,周若初连自己都懵逼了,这又酸又冲的口气哪里还有半分理智,俨然就像是吃醋闹脾气耍小性子。
宫煜则站在她身后护着她,想笑又不敢笑,邃亮的眼底沁着浓浓的宠溺和满足,“七夕,我和白梨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周若初撑着墙,勉强站直了起来,“我不想听也不想知道。”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谈笑风生,还被门卫撞见好几次,说毫无想法可能吗?
“如果你吃醋,我可以解释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醋了?”周若初怒吼。
“噗……”宫煜则忍不住笑出了声,看到周若初又气又恼赶紧又做了个乖乖闭嘴的手势。
这恼羞成怒的模样简直不要太可爱了,宫煜则受用极了,她越是炸毛越证明心里在乎他。
周若初狠狠闭了闭眼,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她深吸了几口气,觉得自己今天真的是被刺激疯了,居然不管不顾到这份上,理智失控是大忌,宫煜则这男人从里到外都透着狡猾的男人看足了她的笑话,心里得意疯了吧。
“七夕,白梨身份特殊,我让她进公司是有原因的,我心里的位置,从始至终全都只有你,没有别人。”
嘴上说着不在意不想听,可女人真正就是口是心非,简简单单一句解释,她快烧到脑门上的火气居然直线降下了大半。
见她不说话,宫煜则搭着她的肩头,凑在她耳侧轻声问着,“脚还疼吗?去我那帮你揉点药酒吧。”
周若初像被触电了似的猛的推开他,耳根子红了大半,“不用,我自己回去擦。”
“孩子们都回来了,你这样回去他们又该担心了吧。”
周若初沉了眉色。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擦点药而已,等你脚好一点,你想回去我绝对不阻拦。”为表诚意,宫煜则信誓旦旦地举着三根手指做发誓状。
堂堂大总裁,也会做这么幼稚的动作,周若初突然有些哭笑不得,没好气地哼了声,“我自己擦!”
话毕,她攀着墙往他那边的房门走去,宫煜则见状,喜不自胜地立刻跟上,二话不说从身后将她揽抱了起来,不等周若初驳斥,他一本正经,一派正人君子模样地解释道,“脚受伤了还穿着高跟鞋,很容易造成二次伤害会加重的,这样更安全点。”
周若初窒了窒,竟发现无从反驳。
自己打的脸,疼死也要撑下去。
手里拿着药酒,脚踝肿胀一片,稍微弯曲一下都疼的心惊肉跳,周若初忍的一头汗,曲着膝盖,一点点往伤口上擦着药。
宫煜则倚在门框旁,看着她疼的一头汗,红唇紧咬也不愿意开口求助的倔强模样,心疼的不行。
“药酒不是这么揉的。”他借势上来,给她台阶好下,顺势抄走了她手里的药酒,“你的手法和擦的位置都有问题。”
说话间,他搬了把椅子坐在她对面,小心翼翼放平了她的腿在自己大腿上,然后倒了药酒在手心里仔细地搓热,这才慢条斯理地揉上脚踝。
白皙的小腿肚骨肉匀称,腿型又白又直,握在手里的触感细滑柔腻,宫煜则爱不释手,陶醉无比地轻揉着,“应该只是有点扭伤了,没伤到骨头,擦擦药不要乱走乱爬,明天应该就没事了。”
澈然的眸望着他低垂的头顶,以及手上轻柔细致像是呵护着什么珍宝般的动作,因为专业的动作,才短短一会儿时间,疼痛感就消失了大半。
她哽了哽喉咙,只觉胸口像是堵着什么,涩涩酸酸的,“动作这么娴熟,这么多年没少帮女人揉腿吧。”
宫煜则头也没抬地笑了,“我说有你会吃醋吗?我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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